“義診七日,不管是哪家醫館也做不到這樣,我們已經很恩了,何況診金和藥費,價錢都那麼低,還有醫,我們要是過份了,這樣的醫館做不了,將來誰給我們瞧病。”
“誰要是那麼不識好歹,我們這些人也要出來主持正義的。”、
“就是啊,我們同意。”
在醫館的這些人都是贊同的聲音。
顧瑾言這才點了點頭。
只要大部分是明事理的,就滿足了。
否則這個醫館的存在又有什麼意義呢?
曲然給這個老嫗的兒子看病了,顧瑾言則是干脆在前堂坐著了,醫館正式接診病人的第一日,總歸是有這樣那樣七七八八的事,在這里能理一些。
慢慢時間久了,大家習慣了這樣的規則,事便了。
顧瑾言在這里待著,大家井然有序。
就在這時。
一伙人跑了過來,為首的那個吆喝的說道:“你們既然要選擇在這個醫館看病,那麼往后我們這幾家的醫館就不再接你們來醫館看病了。”
“這是華泰醫館的掌柜的。”在醫館里的一個男子站了出來說道:“掌柜的,那里有這樣的事呢?我們今日給夫人看病,來了謹慎醫館,其他若是看其他的,也去你們醫館,這不是很正常的事。”
若是這樣做的話,就是想要對立了。
他們這些掌柜的聯合,京都幾乎大部分的醫館掌柜的都在這里,這不是鬧事嗎?
搞的他們這些百姓也很不方便了。
畢竟之前是想去哪里就去哪里的。
每個醫館都有自己的好。
“這我們可管不著了,你們自己愿意選擇哪里就哪里不是。”華泰醫館的掌柜的直白的說道。
百姓們是一臉的為難。
顧瑾言站了出來,看著他們這些人:“只能選擇你們這幾家醫館或是選擇我們?”
“這事府可知道,京都的律法允許你們這麼做?”
倒是沒有想過,醫館竟然能做出這樣的事。
這不是開醫館在為百姓謀福,這是在赤的想要將生意占為己有。
顧瑾言搖了搖頭。
“這是我們自己的事,既然開醫館,我們可以選擇接待和不接待不是?難不還要強迫我們?”華泰醫館的掌柜的自白的說道。
他們聯合十幾家,所以有這樣的底氣說話。
有個嬸子出來說道:“若是非要迫我們這些百姓選的話,那我便選謹慎醫館了,這里不單單是有醫,可以給子看病之外,同樣的,還有義診,我們全家人,男子可以看病子可以看病。”
“這不是我妯娌困擾多年的病,那麼多醫館都醫治不好,前些日子抱著試試的態度去義診,抓藥也沒有花費什麼銀子,卻是醫治好了。”
這麼說,突然之間,也有人也有同樣的看法。
一時之間就這麼爭執了起來。
華泰醫館的掌柜的冷哼一聲,不屑的說道:“嘩眾取寵罷了,我們這些醫館,都是開了多年的老醫館了,家中出的醫沒有一位也有兩位了。”
“嘩眾取寵?沒有見識過我們醫館的醫,何必這麼主觀的下定論呢?”顧瑾言自然也不服氣的說道。
“你們醫館的醫?怎麼,要和我們這些老大夫比比?”華泰醫館的掌柜的說道。
“比自然是可以的,不過我有條件。”顧瑾言說道。
“怎麼,不敢比醫要在這里繞彎子了?”華泰醫館的掌柜的輕蔑的說道。
“自然敢比,但是諸位在這里鬧事,若是你們輸了,自然是要道歉的,收回你們那句嘩眾取寵。”顧瑾言說道。
“若是我們贏了呢?您這醫館就別開了。”華泰醫館的掌柜的說道:“本就是嘩眾取寵,搞什麼醫,借著這個噱頭,讓大家來你們的醫館,自古以來,有哪位醫是醫的,又有哪個醫能撐起場面?小病小災的,或許能憑借自己的一點醫醫治好,若是疑難雜癥呢?最終還不是要麻煩我們這些醫館?”
“你這是什麼意思?沒有見識過,何必這樣下定論??”小冬不服氣的說道。
“既然怕我們這樣下定論,那麼怎麼不干脆答應賭注呢?”華泰醫館的掌柜的像是抓到了什麼竅門,就拿著這個事來說。
“那你們輸了,你們怎麼不關門。”小春是個急子,想到這樣不公平的事,開口便嗆到。
顧瑾言擺了擺手。
示意不計較這個。
“既然如此,那就這麼比吧,若是你們輸了,便給我們道歉,若是我們輸了,這個醫館在京都不開就是了。”顧瑾言應了下來。
曲然在一旁想提醒顧瑾言謹慎一些。
畢竟都是一些老大夫了,自然而然,經驗也富一些。
見顧瑾言就這麼答應下來了,曲然到底也沒有再說什麼了。
他們既然今日都來了,做出這樣絕對的事,不是他們想要避開就能避開的,總歸是要解決的。
“怎麼比,比什麼?”小冬問道。
華泰醫館的掌柜的說道:“自然是比醫,至于怎麼比呢,便選擇最難醫治的三個病人,分別由你們謹慎醫館和我們這十幾家醫館派出大夫醫治。”
“同理,既然你們謹慎醫館是用醫來做這個噱頭,你們前來比試的人,就必須得是子。”
“你這不是為難人嗎?給別人苛刻的條件,再寬厚自己。”小冬聽著就很不服氣。
“罷了,就這麼比吧,我們醫館同意了。”顧瑾言氣勢十足的應了下來:“既然如此,病患呢?”
六味醫館的掌柜出來說道:“若是說難以醫治的,我們醫館今日倒是接診到一位,是常年咳嗽的癆病之人。”
“我們醫館也有一位,常年躺著,雙已經無用了,但是始終診不出的病癥是什麼。”
“一共要三位,還有一位呢,諸位的醫館里是否有合適的病患?”華泰醫館的掌柜的問道。
除了說話的兩個,其他人均搖了搖頭。
“若是沒有了,便用我們醫館這個吧,方才才過來的。”顧瑾言提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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