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蔣石打的,我不知道他安排了人監視我的住,前兩日與惠陵侯去了州府,有好些日子沒有回去,蔣石覺得我在外面人了,便打了我,今日他們應該是追蹤我過來的。”曲然說道。
顧瑾言大概明白了。
的事都已經了解了。
至于他們為什麼會和離,個中的緣由,顧瑾言便不追問那麼多了。
只是這件事,是蔣家沒有道理在前,所以是完全知道這件事是完全可以做主的。
顧瑾言面嚴肅的帶著曲然出來了。
那位蔣家的老夫人不停的喊罵。
見到們過來了,便說道:“把曲然帶走。”
顧瑾言攔著在前面:“帶走,緣由呢?”
“是我蔣家婦,我帶走這不是正常事,怎麼,你這醫館想要強留,也得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蔣家這位老夫人說道。
“蔣家婦?”顧瑾言疑的問道:“曲然可是說,已經和離了。”
“和離了,那也是我蔣家婦,我蔣家想要怎麼安排便怎麼安排。”蔣家老夫人見顧瑾言這般的難纏,開口怒罵道。
顧瑾言笑了,嘲諷的笑了:“這天下是蕭家的天下吧,怎麼什麼時候改姓蔣了?這蔣家可以藐視律法,自己想如何便如何?”
“你也別戴這高帽子,說這話,進去的是我蔣家人還是你,不是你說了算。別人我管不著,這個人我就能管,沒有婦德,和野男人攪合在一起,怎麼,我蔣家還不能管了?”蔣老夫人怒氣沖沖的說道。
從前怎麼沒有看出來,這個曲然這麼不安分。
這才和離幾天的時間,就和野男人攪合了。
“既是和離了,做什麼,你們蔣家就管不著了,這是律法所規定的,若是你有什麼意見呢,我們直接去府說說清楚?”顧瑾言說道:“正好,我醫館的醫被人打了,這賬自然也要一并算一算。”
“我乃是中郎將家府的老夫人,你確定要和我去府?”蔣家的老夫人審視的說道。
顧瑾言看著,面不改的點了點頭,一副任憑如何的樣子。
蔣家的老夫人重新看了一眼。
這人是什麼來頭。
方才曲然還生怕惹禍上的樣子,倒是一點不害怕的樣子。
蔣家老夫人一時之間不知道到底是個什麼況,直接說明:“我今日來,不想和你們起什麼沖突,我就是要把曲然帶走的,我把人帶走了,你我什麼事都沒有。”
“我已經說清楚了,不想再重復了,曲然既然在我醫館做事,便是我的人,你要把人帶走,首先你得有道理。”顧瑾言直白的說道:“但你現在是胡攪蠻纏,既然和離了,便和你完全沒有關系了,現在不是你要去府,而是我要去府,我醫館的醫平白無故的被人打了,總要給個說法吧。”
“你想怎麼樣,你非要這樣不饒人,也別怪我中郎將府不客氣了!”蔣家老夫人開口道。
“去請京兆尹。”顧瑾言讓小冬直接去辦。
小冬說話間直接去了。
蔣石在馬車里等了一會兒的時間,見事還沒有辦好,有些不耐煩的過來:“怎麼回事?”
隨后看著曲然:“還不走?”
“這里有你的野男人不?待在這里不愿意走了?”
“回去之后,先好好代你到底做了什麼。”
“我和你已經和離了。”曲然出來說道:“沒有什麼好回去了。”
蔣石看著曲然:“非要我去請曲家人?給你一點臉面,你若是不要的話,就別怪我不顧恩了。”
真是翅膀了。
從前看著逆來順,這會兒竟然敢那麼膽大的做那麼多事。
蔣石氣的又想給一掌。
顧瑾言抓住了他的手臂,目清冷的看著他:“你敢打?”
顧瑾言稍稍用了點力氣,蔣石疼的不停的喊,顧瑾言這才松開手。
曲然看著顧瑾言的樣子,眼底里充滿了崇拜,都是子,但是東家小姐實在是太英姿颯爽了。
從前錯了,不該這樣被欺負。
應該要自己學會反擊。
京兆尹匆匆的往醫館這里來,臉上都是焦急的神,也不知道是哪個傻子,敢在這醫館找茬,這醫館是誰開的,那可是顧家小姐,長安郡主,剛剛和煞神攝政王定親的,這不是自己找死嗎?
自己找死就算了,還非要拉上他這個京兆尹,真是頭疼。
要是被他知道是誰了,他肯定要好好的治治他。
京兆尹到了之后,蔣石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的,蔣家老夫人見到之后,也松了口氣,上前說道:“京兆尹大人,我是中郎將府的老夫人,這個人與我們糾纏,不讓我將兒媳帶走,直接把人帶走吧。”
說完,傲慢的看了一眼顧瑾言,一副死定了的樣子。
“郡主。”京兆尹規規矩矩的行禮。
蔣家的老夫人和蔣石都呆住了,看了一眼顧瑾言,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郡主?
誰家的郡主跑來這醫館,就算是自己開的,誰親力親為啊。
居然是郡主?
曲然找到了這樣的后臺。
顧瑾言只是平靜的擺了擺手:“京兆尹大人,今日我們在這里,只講道理。”
“我醫館的醫,被這蔣家人打了,今日還無緣無故的要帶走人。”
京兆尹看了一眼蔣石,就像是在看傻子一樣的。
“你為何要帶走人家醫館的醫?蔣家并非是這片區域管轄的員,沒有資格可以帶走人的。”京兆尹說道。
“曲然是我蔣家的人。”蔣石的說了一句:“前些日子沒有回來,和野男人廝混去了,我不過是管教自己的人。”
曲然出來清楚的說道:“京兆尹大人,我與蔣石已經和離了,與蔣家并沒有什麼關系了。“
“和離了?”京兆尹眼前一亮,本來還以為是棘手的事,瞬間就知道這事并不棘手了。
蔣石有點不想承認。
當初和離,不過是想要威脅,誰知道這人還真的愿意和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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