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顧瑾言的手,有些興的說道:“我送你回去,有家點心很好吃,帶你去買。”
顧瑾言沒有松開他的手,有些寵溺的拍了拍他:“整日不務正業,你不忙呢?”
還是笑著和蕭昱恒走了。
蕭昱恒在顧瑾言的面前都是笑容。
惠陵侯有些失魂落魄的看著他們的背影。
曲然看著惠陵候這幅樣子,倒是也沒有再勸說什麼,東家和那位王爺很般配,而且東家這樣格的人,如此寵溺他,兩人的關系稔也好,東家甚至并不知道惠陵侯的心思,只能說明郎有罷了。
時間久了,就能走出來了。
曲然說了告辭,自己回去了。
惠陵侯這會兒心有些,也沒有顧及曲然,坐著馬車回去了惠陵侯府。
第二日顧瑾言還是早早的來了醫館。
現在醫館初建時期,有很多事要忙,顧瑾言不能全部放手讓小冬和曲然去忙,剛剛到醫館,惠陵侯的隨從便說道:“謹言小姐,我們侯爺這兩日有些不太舒服,便不過來醫館了,若是有什麼事,屬下在這里照看著,必要的時候再通知我們侯爺。”
顧瑾言笑了笑:“好。”
隨從看著顧瑾言,也是一臉可惜的樣子。
他也很希謹言小姐能為侯府的當家主母,這些年侯爺一直都很不容易,當初時常與侯爺來往的瑾瑜小姐,對侯爺態度便不好,更不提對他們這些下人了,從來沒有正眼瞧過。
不像是謹言小姐,即便他們是下人,也一直都很客客氣氣的,臉上都有笑容。
如果當家主母是謹言小姐,他覺在惠陵侯府做下人,是最幸福的。
真可惜。
不過能這會兒在醫館幫忙,隨從也覺得好。
就算是要出力,也一點都不累的覺。
顧瑾言在醫館里忙著,曲然匆匆來了,時間上有些晚了,曲然很是不好意思的說道:“謹言小姐,抱歉,有些事耽擱了,我這就去后院教導們。”
顧瑾言看著曲然低著頭,余里看到的臉不太好,用手托起曲然的下,這才看清楚,曲然的臉上有幾青紫的地方,皺著眉頭有些擔心的開口問道:“怎麼回事,誰打你了?”
曲然捂住自己臉上傷的地方,搖了搖頭:“沒事。”
東家沒有計較來晚了關心已經夠了,自己的私事就不好麻煩東家了。
曲然故作堅強的說道。
顧瑾言瞧著這況有些嚴重。
堅持的說道:“曲然,到底出什麼事了?你與我說說,若是真的沒事,我便不管了,若是有人欺負你,如今你在我醫館做事,我能為你做主,自然是會為你做主的。”
“東家,真的沒事。”曲然堅持的說道。
東家給的工錢是很高的,不能再用自己的事去麻煩東家了。
顧瑾言總覺得曲然是不是出什麼事了,但是曲然自己不愿意說,也不好強迫曲然非要說清楚。
曲然低著頭便要往后院去。
就在這時,一個尖銳的聲音響起:“好你個賤蹄子,整日找不到你,原來是跑這里來了,昨兒齊兒問了你那麼長的時間,你不說。”
一個人沖了過來,揚起手臂就要給曲然一個掌。
顧瑾言直接攔住了,抓住了這人的手臂,看著:“曲然是我醫館的醫,你到底有什麼事,敢在這里便打我的人?”
“我們去那邊說。”曲然出來想把這人帶到一邊,不想在這里起沖突,也不希顧瑾言摻和進來。
“去什麼那邊。”這人蠻狠的看了一眼曲然,傲慢的看著顧瑾言:“你不是要出頭嗎?就讓你出頭,我倒是不知道,什麼時候一個開醫館的商賈敢和我們蔣家作對。”
“曲然是我們中郎將府的媳婦,我們蔣家管教媳婦,有你什麼事,你是想醫館開不下去?”
顧瑾言看著曲然。
記得蕭昱恒和提過,就是曲然已經和離了。
這事到底又是個什麼況。
顧瑾言看著曲然:“曲然你和我來一下。”
“干什麼?想把人帶走?今天這事不解決,你們別想好。”這人喊道。
顧瑾言給了惠陵候的隨從一個眼神,示意他將人給攔著點。
顧瑾言則是帶著曲然在一旁問清楚況:“曲然,到底是怎麼回事?”
“東家,這件事你別管了,我會理的。”曲然還是不想麻煩人。
“你自己理,能理好嗎?你看看你臉上的傷,既然在醫館了,我便不會坐視不管,曲然有什麼事好好說清楚,能理就理了,你有沒有想過,你理,若只是牽扯不清,周而復始總有這樣的況,醫館若是開張了呢?”顧瑾言和理清楚這個事。
曲然的神有些難看。
的確,沒辦法一口氣將蔣家的事給理好,若是自己婆母總是這樣,在這里做事也總給東家帶來麻煩。
可若是東家幫了,日后必須得好好的回報給東家。
曲然點了點頭。
顧瑾言這才松了口氣,若是曲然一直這樣分不清局勢的話,也會多考慮,看看曲然到底適不適合留在這里了。
“現在我問你一些況,你實實在在的告訴我。”顧瑾言氣勢十足的說道。
曲然點了點頭,看著顧瑾言都有了幾分后怕了。
東家小姐一直都是笑臉盈盈的樣子,沒想到遇到事會這樣霸氣十足的樣子。
顧瑾言見曲然會配合,便問道:“你與那蔣家是什麼關系?”
“從前嫁在蔣家,后來因為一些事,和離了。”曲然說道。
顧瑾言點了點頭:“已經和離了?”
曲然點了點頭。
“那你有沒有欠著蔣家什麼,或是有什麼把柄。”顧瑾言謹慎的問道。
曲然搖了搖頭:“沒有欠著蔣家什麼,只是從前是蔣家婦,蔣家對我的控制強了一些,若是說真正有什麼過錯的話,就是我嫁蔣家無所出吧。”
“蔣家人為什麼要追著你不放,這傷是他們打的嗎?”顧瑾言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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