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轉頭問俞飛:“止的草藥還夠嗎?”
俞飛的面有些復雜和糾結,邊關的軍營里最缺的就是止的草藥,他們止的草藥并不多了。
還是一樣,是優先給輕傷的將士的。
“朝廷是不管邊關的將士嗎?”顧瑾言就想問。
俞飛不說話了。
不是朝廷不管,而是朝廷的事層層疊疊下來,到了邊關,這些草藥是怎麼回事,真的很不好說的。
這里面涉及到的事太多了。
“先給他們用藥,下面的事,我來解決。”顧瑾言開口說道:“不管怎麼樣,這些人活著從戰場上回來了,我不想他們死在邊關軍營里,如果是這樣,那麼便是我們可悲了。”
俞飛聽完,點了點頭,吩咐下去了。
不過同樣的,俞飛也提醒的說道:“顧小姐,就算是你自己想辦法的話,也只是杯水車薪,真正的想要解決問題還是要從源上來解決才可以的。”
顧瑾言點了點頭。
是這樣的沒錯,只是眼前的人不能不管。
“從源上來解決的話,不是我一時半會能解決的了的,他們是跟著我出戰才會傷的,眼前的人,我不可能不管的。”顧瑾言說道。
俞飛看著顧瑾言,這位顧小姐真的很不一樣。
雖然是京都的貴,聰明睿智且先不說,而且在的眼里有這些將士的,是真正的在心疼這些將士。
俞飛第一次在一個人的上看到了那麼多的東西。
他對這位顧小姐也是真正的佩服了。
顧瑾言將這話應了下來之后,便著手去安排草藥的事了,眼下只能用自己的銀子去買。
而顧瑾言這樣的做法,也深了這些將士的心里。
俞飛同時也將事說清楚了,告訴大家,這是顧小姐自己私人做的。
與此同時。
日照國的軍營。
吉親王因為上次的敗戰,準備重振旗鼓再戰一次。
就在這個時候,日照國的使臣來了。
使臣帶來了皇上的命令:“吉親王,不能再打了,皇上口諭,我們日照國與大都說和。”
“再打下去,我們日照國沒有任何的好。”
“不打?不打我的郡主怎麼辦,郡主還在大都的手里,我們日照國強盛,怕他們做什麼?”吉親王聽到這話,一肚子的火。
現在不打,這不是認輸嗎?
而且還是對大都認輸。
這麼多年前來,日照國一直比大都強勢,如今等于是被大都著了。
“皇上甘心嗎?在大都之下,皇上甘心嗎?”吉親王就這麼說道。
“吉親王,這是皇上的命令。”日照國的使臣不想說那麼多,這些事,該是吉親王與皇上去說,只是使臣心里也有氣,吉親王有什麼資格說這個,要不是吉親王胡鬧,能出這事?“吉親王,要不是你擅自來邊關做這些事,日照國不用和大都去談的。”
“這些年,日照國的尺度一直把握的很好,吉親王難道要為了自己的一時之氣,將整個國家置于萬劫不復的地步嗎?”
“這是什麼意思,你的意思還是皇上的意思?”吉親王的目銳利的盯著使臣。
使臣不想說日照國如今上下都是怨念。
只是說道:“郡主的事,我會與大都去談,不會讓郡主在大都出事。”
“吉親王不用再管了。”
“什麼意思?”吉親王面不善。
“這是皇上的意思,吉親王難道想要忤逆皇上的意思嗎?”使臣也直白的說道。
提到皇上了,吉親王不敢在說什麼了。
他是個親王,只是他的榮辱也和皇上有關,要是真正的惹怒了皇上,他這個親王也會過的很難。
吉親王心里怒氣,但不敢再說什麼。
使臣和吉親王說好之后,便差人去向大都提了談判的要求,同時也掛上了免戰的旗子。
大都的邊關在第一時間看到了免戰的旗子,俞飛興沖沖的跑去找顧瑾言:“顧小姐,日照國掛了免戰的旗子,十幾年了,日照國第一次掛免戰的旗子,他們這是被我們打怕了的。”
“顧小姐,你猜的太準了,你說等,果然就等來了。”俞飛很興。
顧小姐比當年的鎮北候還要厲害。
他覺顧小姐就像是神仙一樣,好像什麼事都在的掌握之中。
俞飛的話剛剛落音。
王攘也來了:“顧小姐,日照國的使臣想要和我們談談,我們這是談還是不談?”
“當然要談了。”顧瑾言說道:“吉寧郡主和桑吉將軍可還在我們手里呢,這可都是值錢的東西。”
“日照國既然要談的話,那麼我們現在該想的是,要點什麼東西好。”
“咱們要什麼好?”王攘問道。
顧瑾言看著王攘,皺了皺眉頭:“王將軍,邊關需要什麼,該是你和俞飛要想的,問我做什麼,想要什麼,大膽的提就是了,不要客氣就行。”
“什麼都能提?”俞飛問道。
顧瑾言點了點頭:“什麼都可以,日照國給的了就給,給不了自然會談,既然日照國來了談,那自然而然的,就做好了出的準備了,我們心里要謹記這麼個事就沒錯。”
“你們想想,看看該要什麼。”顧瑾言說道。
俞飛點了點頭,打算和王攘一起商量商量。
顧瑾言則是去見了左靖,左副將。
這位左副將被關著在這里已經有好幾天的時間了,對待他的方式就是像犯人一樣,沒有好的環境,自然也沒有給好的飯菜,他從最開始的囂張到現在,已經銳氣全無了。
他看到顧瑾言,神有些復雜。
“這段時間,左副將應該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吧?”顧瑾言神淡淡的開口問道。
左靖看著顧瑾言,他眼下還不知道到底是個什麼況。
同時也好奇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不過左靖還有些傲,不愿意主的開口問。
顧瑾言說道:“日照國免戰了,來了使臣要與我們大都談判,左副將你說,日照國主來談判的話,他們會將你們做的事供出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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