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寧看到他們就這樣被算計了,心里氣的不行,破口大罵:“險狡詐,大都的人除了暗算還會什麼,敢不敢和我們日照國正面打起來!”
“若是正面打起來,你們能是我們日照國的對手?”
日照國的邊關將軍見到這位郡主還有閑在這里罵人,急的火上澆油,在戰場上這樣,這不是找死嗎?
戰場上是有兵法的,這是人家的作戰策略,自己遭了暗算,只能怪自己蠢了。
他不是沒有攔著的,早就攔著過了,這樣的況不太對勁,偏偏這位郡主就是不聽,非要追上來,這不是找死嗎。
“郡主,我掩護你快走。”日照國的邊關將軍大聲的喊道,帶著剩下的人便想要撤回。
吉寧郡主還氣勢洶洶的,有些不太愿意走,想要沖上去打人。
他們的位置不好,在低,低是有大都的隊伍的,山上還有不斷扔石頭的人,再不走,全都要死在這里,刀劍無眼。
日照國的邊關將軍管不上這位吉寧郡主想做什麼了,命令人帶著趕跑,這會兒跑還有機會。
吉寧郡主不不愿的走了。
還沒有等來吉親王的支援。
就在這時,顧瑾言帶著一小批隊伍,聯合耿青和俞飛的隊伍,將吉寧郡主這隊伍直接堵住在這里。
吉寧郡主沒想到在這里竟然看到了顧瑾言這個人,老仇人相見,份外的眼紅,吉寧郡主立馬下令:“殺。”
日照國的將士不得已只能應戰。
日照國的將軍見狀,他們剛剛在山谷的時候,已經折損了三分之二的人,現在只有一小波,還被團團圍住了,沒有任何的優勢。
其他人還在殺敵,日照國的將軍令自己附近的親衛,帶著他和吉寧郡主在這里殺出一條路。
這一戰是必敗的一戰,但是他要想辦法將吉寧郡主帶回去的。
大都像是知道他的意圖似的,顧瑾言帶著人,直接包抄,將吉寧郡主和日照國的邊關將軍直接捉了。
用的人自然是蕭昱恒的暗衛。
擒賊先擒王,將他們的郡主和將軍擒獲了,其他還僅剩的寥寥無幾的將士將手里的兵刃都放下了。
顧瑾言令耿青和俞飛將日照國的將士帶走。
“顧瑾言,你卑鄙無恥,竟然用這樣的謀詭計。”吉寧郡主一路都在破口大罵。
顧瑾言就沒有搭理。
這會兒應該盡快,要是耽誤了,吉親王帶的支援到了,事便會變得棘手了,他們也會把戰損提高,沒有任何這個必要。
大都的將士匆匆的回去邊關軍營。
吉親王果然在沒有多長的時間之后,便趕到了支援,只是他們撲了個空。
看到一地的日照國將士尸,還有滾落的巨石,吉親王怎麼不明白,這是遭了暗算了。
而且沒有看到邊關將軍和郡主的尸。
再往前沒有馬蹄印子了,那麼只有一個可能,就是吉寧郡主他們被大都帶走了。
吉親王整個人像是遭遇了雷劈一樣。
心里恐慌不已。
吉寧郡主雖是兒,但這是他最喜歡的嫡,否則也不會帶著來上戰場!
糊涂!
這個老匹夫是怎麼敢帶著他的兒追到這個地方的!
“走,朝大都宣戰。”吉親王大聲的喊道。
他們不打的話,郡主怎麼辦。
帶著將士到了大都的城門下,吉親王不停的囂著:“出來迎戰,出郡主,否則兩國再沒有和平。”
“我日照國要向你們大都宣戰。”
城門上,王攘看到日照國這個架勢,連忙轉頭去問:“顧小姐,怎麼辦,吉親王在向我們宣戰!”
“這梁子結下了,兩國不會真的打起來吧?”
日照國本就是強國,這些年也虎視眈眈的,但是邊關一直以來算是和平的。
要是這個時候真的發生了這麼個事,王攘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大都打不起的。
王攘有些慫了。
俞飛卻是不同,他經歷剛剛完全的勝戰,已經熱沸騰了,直接問道:“咱們要不要迎戰,陳勝追擊?”
顧瑾言搖了搖頭:“不要著急,陳勝追擊也要看況的,否則像是日照國一樣的自大,陳勝追擊只會害了他們。”
“如今我們抓了日照國的郡主和將軍,主權在我們這里,自然不宣戰了。”
“吉親王那麼著急,說明這位郡主還是很有價值的,晾著他,等將日照國這些人關好了,我們再說接下來該怎麼做,吉親王不敢來的,而我們有人質,怕什麼?當然要不損失一兵一卒,便要他日照國出出了。”
俞飛見顧瑾言是這樣說的,也不反駁,在一旁聽令便是了。
倒是王攘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生怕出什麼事。
顧瑾言的目看著王攘,直接開口說道:“王將軍,怕和不敢得罪人,難道就能不出事嗎?”
“我們怕,所以日照國想擄走我們兩個將軍就擄走,這是事實嗎?”
“我們越怕,越會出事。”
“日照國打不打,不取決于我們不得罪人,而取決于日照國的軍力,這些年日照國既然不敢打,說明日照國還沒有這樣的實力,明白嗎?我們大都也該英勇起來了。”
“顧小姐,說的對,我們這些人都不是慫貨,我俞飛就是有朝一日死在戰場上了,為國戰死,只要我們大都能站起來,我愿意!”俞飛激的說道:“早就該這樣了,我們大都雖然一直以來的國力不如日照國,可我們也不弱,當年也是泱泱大國。”
王攘不說話了,神有些復雜,似乎在想這些事。
顧瑾言和俞飛的想法和他的完全不同,這是問題。
顧瑾言欣賞的看著俞飛,像是俞飛這樣的人,若是多了,邊關軍營怎會這樣的不夠強勢。
像是這樣的人,是真正可以做將軍的人。
顧瑾言拍了拍俞飛的肩膀:“咱們去俘虜營看看。”
顧瑾言帶著俞飛和王攘直接去了。
俘虜營是臨時建立的,但是很有條理,顧瑾言同樣也安排了不人看管日照國的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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