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玩,但是也懂得要問問旁人愿不愿意,要是姐姐不愿意的話,他便帶著姐姐去玩別的。
反正他不想和表姐待在一起,煩人的很,他只想和姐姐玩。
顧瑾言笑著點了點頭:“好啊,咱們就玩這個吧。”
“我看看你的藝如何呢?”顧瑾言笑臉盈盈的說道。
吳都興致,拳掌的就要上去演示一下。
他還比較小,所以用的是小一些的弓箭,沒有那麼重,而且拉起來也不用那麼費力。
吳都將箭出去,在這個距離,已經中靶了。
顧瑾言眼前一亮:“都兒,你的藝好厲害啊,你這個年紀,能做到這樣,真的很不錯。”
顧瑾言倒不是夸,在他的眼里,吳都的藝是真的很好。
若是認真的練下去,假以時日,會很出彩。
吳都有些意外,眼睛亮晶晶的:“姐姐,真的嗎?你是第一個這麼夸我的。”
“真的,就是作有些不太對,是不是沒有專門的夫子教你?”顧瑾言問道。
“沒有,我的很小便傷了,家里不太喜歡我弄這些,想讓我好好讀書。”吳都有些沮喪的說道。
顧瑾言看他走路這些的,的確是與常人不同。
不知道這是怎麼造的,為什麼沒有醫治好,但是這樣的況,應該不是不能醫治的。
只不過這事沒有十足的把握,所以不會說出來。
但是這一些傷,并不是能代表不能練武這些。
“傷了,又不能代表什麼都不能做了,咱們大都國,曾經有一位獨臂的將軍,這位將軍是在戰場上傷的,有一只手臂被敵人砍斷,后來他便轉練另一只手臂,依然驍勇善戰,屢戰屢勝,所以傷并不能代表什麼,只要你愿意努力,依然可以出彩。”顧瑾言認真的說道。
“姐姐教你。”顧瑾言說道。
帶著吳都,將他的姿勢糾正:“用腹部發力,在看著靶子的時候.....”
顧瑾言認真的教導用什麼方式瞄準靶心,用什麼樣的方式能省力,甚至是力道更足。
在顧瑾言的講解下,吳都的藝果然好了很多。
“姐姐,你真厲害。”吳都也覺自己突飛猛進。
“不是姐姐厲害,是你厲害,你有天賦,當初姐姐練習的時候,用了半年的時間,才能像你一樣進步。”顧瑾言說道。
所說的不假。
其實并不是很擅長的人,的藝就是通過前世在莊子上的時候,長年累月的練習,才有今日這樣的果。
但是吳都不同,果然是定國將軍府的孩子,在這方面有很好的天賦。
不繼續,是真的有些可惜了。
顧瑾言帶著吳都一起箭,顧瑾言的藝很好,每一箭都可以正中靶心。
見有一會兒,顧瑾言還主的說道:“累不累,休息一會兒吧?”
吳都難得這麼有興致,說什麼也不想休息。
還要繼續。
“顧瑾言,你這是在做什麼?”顧瑾瑜帶著吳凌和吳齊過來的時候,吳都正在箭,下意識的便喊了出來:“都兒不好,你帶著他箭做什麼。”
這件事,吳齊也不是很認同。
“謹言小姐,都兒,我們府上不太希他箭的。”吳齊說道:“都兒的腳不太方面,將來....”
“就是,顧瑾言,你箭好,不是讓你來這里顯擺的。”顧瑾瑜立馬接著說道。
“瑾瑜,也不是這樣說的,和謹言小姐沒有關系。”吳齊說道。
顧瑾言看著吳齊,然后將弓箭拿了起來,對著最遠的靶子,一箭過去,正中靶心,靶子因為這個力道,沖了出去,落在很遠的地方。
吳齊和吳凌都驚訝到了,吳都更是長大了。
顧瑾言的形并不是高大的那種,但也不矮,只是形消瘦,有這個力道,的確是令人很意外。
顧瑾言將自己的袖子掀開,的手腕上有一條很細的但是疤痕很深的傷口:“在我七歲的時候,我阿爹送了我一個匕首,我很喜歡,但是我阿娘不高興,隨手便將匕首朝著我扔,匕首的刀鞘與匕首分離,匕首正好傷到我的手腕,當時我的手,不能正常的拿東西,不能用力。”
“一直到現在....”
“或許你們應該聽聽他自己的想法,很多東西,不是非要逃避的。”
說完,吳齊什麼都沒有再說了。
顧瑾言的神平淡,但是這件事,帶給他們的震撼卻是空前絕后。
的箭,他這個定國將軍府的大爺也比不上,何況的手是過傷的。
也難怪并不覺得都兒箭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一個姑娘,手腕傷這樣,最終練就了這樣的箭。
“你什麼份,都兒什麼份啊,都兒份貴。”顧瑾瑜劈頭蓋臉的下來。
“瑾瑜,你別說了,謹言小姐也是尚書府的千金,份自然也尊貴的。”吳凌呵斥道。
“謹言小姐,方才是我莽撞了。”吳齊面嚴肅,對著點了點頭。
“好了,不早了,家宴快開始了,咱們過去吧。”吳凌提議到。
也希今日的事早點結束。
和顧瑾瑜在一起,總是隨時想要干仗的覺。
家宴的時候,風平浪靜。
顧瑾瑜怎麼也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心不太好,一直沉著臉。
一直到家宴結束,顧瑾瑜已經迫不及待要走了。
吳都有些舍不得:“姐姐,你明日還來嗎?”
顧瑾言有些不知道怎麼回答。
定國將軍夫人連忙說道:“都兒,不可無禮,謹言小姐是子,那里能天天往我們府上跑。”
“都兒,下次姑姑帶謹言姐姐來找你玩。”鎮北候夫人說道。
吳都有些失,聽到鎮北候夫人的話,又是一陣的高興。
鎮北候夫人這才帶著他們走。
他們走了后,吳都問道:“阿娘,姐姐為什麼不能天天來啊?”
定國將軍夫人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
要是瑾瑜的話,天天來自然沒什麼,謹言和定國將軍府可是隔著多親,往這里跑,人家姑娘家的聲譽還要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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