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公公忍不住設想了一下。
顧二小姐這個人好的,之前總是聽暗衛來匯報顧二小姐的況,他記得比較清楚的便是顧二小姐與丁嘉小姐兩個人在銀樓發生爭執的那次。
顧二小姐有勇有謀,還有一件事便是,那日顧二小姐選的那份紅瑪瑙頭面,是想要給自己丫鬟的。
后來讓給丁嘉小姐之后,給四個丫鬟選了首飾。
買的糖葫蘆給自己院子里的下人分了,還給顧老夫人院子里的下人也分了。
顧二小姐待下人很好。
而且遇到事一點也不吃虧。
若是顧二小姐當家做主,或許比爺當家做主的時候還要好。
這樣仔細想起來,顧二小姐好像沒有什麼缺點,京都貴們上的病和故意做出來的善良,都是沒有的。
景公公忍不住有些激了起來。
連忙說道:“爺,顧二小姐好,顧二小姐其實對待對好的人都很大方,而且很真誠。”
“雖說總覺得經常不著調,可和顧二小姐相起來,像是朋友一樣,不用戰戰兢兢顧慮自己的份。”
“似乎也只對爺不著調,經常看著也是板著臉很平靜的樣子。”
“就是顧二小姐偶爾會不會有些沉悶?”
景公公覺得,他也不能顧著自己,也得為爺想一點。
景公公覺自己真是很不錯的一個下人呢。
只是....
“爺,咱們是愿意,可是人家能愿意嗎?”景公公說出最正面的問題。
蕭昱恒聽到立馬不高興了。
“爺問問你,爺的份如何?”
“無比尊貴。”
“爺的相貌如何?”
“京都第一俊。”
“爺的才如何?”
“琴棋書畫,謀略兵法,無一不通。”
蕭昱恒聽完,滿意的點了點頭:“京都能比的上爺的有幾個?”
景公公搖了搖頭:“沒有。”
“那為何不愿意?”蕭昱恒赤的問道。
“對啊!”
景公公一拍自己的腦門。
可不就是這麼個道理嗎?
爺又不差,怎麼會不呢?
要是這樣的話,這件事,簡直就是兩全其的事。
景公公不得這件事早點。
畢竟糖葫蘆誰不愿意吃?
景公公正想好好研究研究,該怎麼把這件事辦。
蕭昱恒轉頭去休息了。
景公公一臉著急。
這事就這麼擱置在這里,算是怎麼回事啊。
怎麼辦呢?
不過。
顧二小姐那里,他還是得多討好討好才行,將來萬一要是主人了,就是他的主子了,以往多有點恩仇,可不能有什麼事。
他可必須得做最討喜的景公公。
景公公的心里已經有主意了。
第二日。
蕭昱恒神清氣爽的醒來,換了好幾衫,才換到自己滿意的衫,帶著景公公自信滿滿的出門。
“咱們走正門嗎?”景公公非常詫異的問道。
畢竟爺帶著他去找顧二小姐,通常可都是走的偏門。
蕭昱恒點了點頭。
這麼重大的事,自然是明正大。
導致在掌珠閣的顧瑾言也是一臉莫名其妙。
蕭昱恒怎麼奇奇怪怪的。
他還能有什麼正事找自己不?
顧瑾言到的時候,蕭昱恒正在花園里背著手站著。
剛剛過來,景公公便連忙在一旁給扇風,生怕顧瑾言熱著。
顧瑾言莫名其妙的看了景公公一眼。
到了涼亭,景公公比小春還積極的斟茶給顧瑾言。
導致小春頗為不滿的看著景公公。
小春的心里簡直就是嗶了狗了。
他好好的攝政王不伺候,搶自己的活做什麼。
景公公渾然不知,一心想著今日的表現還不錯吧?
“景公公,你吃錯藥了啊?要不要我給你看看?收你的診金便宜點?”顧瑾言主的說道。
主要是覺景公公這樣多有些離奇了。
“二小姐,奴才沒病,好著呢。”景公公也不生氣,就這麼開口說道。
“好了,別鬧了,景公公你和小春下去一下,我與顧二小姐有事要商量。”蕭昱恒一臉認真。
景公公和小春都先下去了。
“酒樓是不是有什麼問題?”顧瑾言問道。
蕭昱恒有些頭疼。
這個人怎麼滿腦子都是酒樓。
“對于你的親事,你是什麼看法?”蕭昱恒主問道。
親事?
不等顧瑾言說話,蕭昱恒便先開口說道:“你與安慶伯府的爺已經退婚了,安慶伯府的爺我不必多說,家世與人品沒有任何值得浪費口水的。”
“本王是這麼認為的,既然你都是要親的,且你也沒有喜歡的人。”
“就嫁給本王吧。”
“生意上,還有在京都任何事,本王可以給予你幫忙,而本王年紀也不小了,正是需要親的時候,攝政王府的歸你管,生意上面也可以聽你的。”
蕭昱恒說話的時候,心里也沒底。
但這是他想了一晚上的事,他覺還是足夠周全與有吸引力的。
顧瑾言不喜歡自己,沒關系,了攝政王府,總能對自己慢慢有,他也不著急。
想要任何東西,他都可以給。
在擇婿方便,他自認為還是很有優勢的。
顧瑾言看著蕭昱恒。
“你沒生病吧?”顧瑾言問道。
為什麼事的走向會這麼離奇?
上一世,攝政王似乎對并沒有任何想法。
怎麼這一世?
?????
顧瑾言滿頭的問號。
為什麼是?
因為他需要一個主人?
顧瑾言仔細的想了想。
其實蕭昱恒是一個很好的合伙人,若是他們的關系永遠可以像上一世一樣,偶爾討論問題,偶爾下棋,偶爾爭論。
但上一世在莊子上。
這一世的自己背負了太多,不管是鄭氏和顧瑾瑜的仇還是真正的份,這些事,都還沒有辦好,還不能。
“攝政王,很抱歉,現在的我,還不能答應你,我還有很多的事要做。”顧瑾言有些難的說出來。
鞠躬,轉匆匆走了。
小春看著小姐腳步匆匆,連忙跟了上去。
景公公一臉大喜過!
笑著跑了過去,激的問道:“爺,已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