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瑾言可不知道景公公的心思。
在心里盤算著,這位攝政王富可敵國,金銀珠寶且不說,上的好東西也的確是不。
上一世見的多了,也坑了不,都在山莊里藏著呢。
重生一世,損失慘重,東西是不是得慢慢要回來?
念及如此,顧瑾言一副坑蒙拐騙的樣子掐指一算:“王爺,您這劫甚是兇險,不過若是攝政王不小氣,將您那顆東珠奉上,我可將生死置之度外,陪王爺一起渡劫!”
聽到這話,景公公沒好氣的說道:“你可真會選,東珠就那麼一顆,還是皇上那里搶來的,你張口就來,胃口不小!”
還什麼生死置之度外!
就王爺這劫難,就是胡謅的!
估著,早就惦記上這顆東珠了!
“來人,把給.....”
蕭昱恒與顧瑾言的目同時看著景公公。
景公公癟了癟,愣是沒敢往下說。
顧二小姐顧瑾言,當今戶部尚書的嫡親小姐,鎮北侯的嫡親侄,撇開鎮北侯不說,那位尚書大人又又護短,惹了他的閨,不知道還好,若是被告一狀,皇上都攔不住他把人揍一頓。
蕭昱恒看向顧瑾言,如今的攝政王還是俊年,被這樣年紀的攝政王目灼灼看著,顧瑾言覺得和上一世好像又是不同的覺。
他開口道:“有幸遇見顧二小姐,真是三生有幸,見了世面。”
“比尚書大人有過之而無不及。”
阿爹?
比阿爹還厲害?
阿爹能耐了得,恃強凌弱,貪污賄,壞事做盡,還依然穩坐尚書之位。
“展開說說。”顧瑾言一副好奇的樣子。
上一世,到死也沒聽這位攝政王夸過。
難得。
蕭昱恒轉便走。
顧瑾言傻眼,這.....話說一半?
“夠貪!”蕭昱恒人快消失的時候,留下一句。
景公公贊同的點頭。
這位顧二小姐,真是不聲。
以往瞧著膽小好欺負,就是商戶家的小姐欺負了,一聲不吭。
到了攝政王這里,獅子大開口,真是沒見過王爺的厲害!
哼!
還惦記起王爺的東珠了?
小小年紀,不學好,最起碼也得是惦記王爺這個人。
王爺弱冠多年了,尚未婚配!
顧瑾言看著蕭昱恒遠去的影,牙痛頭痛!
輕輕撞他一下,告訴他那麼大的機,虧了,虧大發了!
上一世,他來莊子上要自己出謀劃策,看病療傷,那都是要真金白銀的。
罷了。
看在上一世坑了他一屋子的金銀珠寶的份上,這一次就算是贈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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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珠閣。
顧瑾言邊伺候的一等丫鬟有四人,院里的二等丫鬟足足八人,若干雜掃的丫鬟。
顧府雖分為東府與西府。
最為富麗堂皇的是鎮北侯的東府,但尚書大人向來視顧瑾言為掌上明珠寶貝疙瘩,所以住東府最大的一院子。
這一點,鄭氏從小時候便開始不滿,但不起任何作用。
阿爹就是無腦的待好,就算是長大后五谷不分,大字不識,禮儀規矩全無,阿爹就是看滿眼都是歡喜。
居住的環境好,顧瑾言還是覺得很舒服的。
在莊子上過慣了苦日子,如今有丫鬟伺候,顧瑾言躺下便睡了。
醒來時,還在掌珠閣,顧瑾言才算是真正的踏實。
丫鬟梳妝的時候。
仔細的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巧笑嫣然,清澈的大眼睛,皮白皙無暇,小巧的臉頰,生的驚艷。
若是論相貌,比顧瑾瑜出彩多了。
但除去相貌,這時的,只有丟臉的份。
有無用,顧瑾瑜如今凰的份,便注定了在京城大放異彩,人人只能看到凰。
該怎麼才能將凰的份拿回來呢?
正在琢磨的時候。
小春邊進來邊說道:“二小姐,夫人來了。”
話剛剛落音。
鄭氏的影出現在屋里,怒極拉下來的臉剛到眼前,鄭氏上來便是一掌。
顧瑾言神冷漠,能躲開,卻沒有躲開。
正在氣頭上的鄭氏沒有注意到與往日的唯唯諾諾不同,開口便怒罵道:“昨日到底是怎麼回事,阿娘去給你準備醒酒湯,你卻算計阿娘?你小小年紀,心眼怎麼那麼多,你就算是不滿我對瑾瑜好一些,可你也不想想,瑾瑜是天命凰,注定的份尊貴,別說是你,便是阿娘也得對屈膝恭敬。”
“說是說都是顧府小姐,可是天,你是地,你不好好討好,你能有好日子過?”
“聽說你昨日還出口說了的不是?真是愚蠢至極的東西!”
顧瑾言神冷漠,對這些話仿若未聞,雖是不計較,可看著鄭氏,心里也厭惡無比。
上一世,們的計謀得逞,失了清白,卻不太愿意為妾,鄭氏便是這樣怒罵,甚至拿了打下人的子,對著一一的打,好幾甚至落在的臉上,的臉就此落下了傷疤。
鄭氏說著說著,便去拿子。
果然毫不留照著臉上便是一子。
顧瑾言沒有縱容太多,一把搶過子,扔在遠。
“母親過來,到底有什麼事?”顧瑾言強忍住怒意,開口問道。
“和周懷玉的親事,不能退。”鄭氏直接說出自己的目的。
“不可能。”顧瑾言沒有松口。
鄭氏看著,總覺得顧瑾言沒有以前聽話了,但是自己的兒,這是注定了的事,的親事的將來都逃不過自己的手掌心。
現在不愿意,親事可以以后再說。
但是眼下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先辦。
“母親是對你嚴厲了一些,這也是為了你好,昨日你這樣說瑾瑜,怕是生氣了,是天命凰,日后不庇佑你了,該怎麼辦?”鄭氏兼施:“如今有個補救的方法,咱們大明朝人盡皆知的大師陸巖要收一名親傳弟子,因為你阿爹的緣故,要收你為這個弟子,正好,你將這次機會讓給瑾瑜,瑾瑜本就是天命凰,作為親傳弟子也是應該的,今日你讓了機會,瑾瑜會記得你這次的好,將來若是你有難,也會幫你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