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正在絞盡腦想,如何才能找個蔽的地方,把空間里的毒老頭給放出來。
就聽紫男人怪氣地桀桀一笑:“天化日之下,欺負人家姑娘和老人家,還有沒有王法了?”
柯悠然瞇了瞇眼,推開擋在自己前面的影一和影三。
“……爺?”影一和影三焦急中,差點兒喚‘夫人’。
“沒事,你們退下。”柯悠然擺了擺手,示意兩人退后。
影一影三雖然擔心,但是又不敢違背主子的意思,只退了一步,死死地盯著面前的紫袍男人,隨時準備著沖出去保護自家主子。
柯悠然嘆氣,影一和影三到現在都沒有發現,他們被人下了毒,然后又被自己把毒給解了。
看來日后要教段家影衛一些毒才行,否則,遇到擅長用毒之人,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柯悠然仔細了一下,眼前之人的力,算是看出來了,這個紫男人功夫和毒都深不可測。
影一和影三在此人面前,就是炮灰,且紫人就是沖著自己來的。
想明白這點,柯悠然上前一步問:“你想怎樣?”
二樓窗戶立著的兩人,看著下面的景,眼珠子都掉地上了。
高個男人撓著頭,對矮個男人道:“冷藤,你說主子今日,是不是吃錯藥了?”
矮個男人并沒有回答高個男人的問題,而是單手環,一手著下思索道:
“苦藤,你說主子什麼時候,對毒藥和銀子以外的人興趣過?”
冷藤也在納悶:“苦,你說主子是對那個男子興趣,還是想幫他后那兩母?看主子那樣子,不像是看上他后姑娘的樣子。”
苦藤依舊沒有回答冷藤的問題,反而問道:“冷,你有沒有覺得,那個英俊男子有點兒娘?”
冷藤將頭往外面探了探道:“苦,那個男子瞬間解了主子下的毒,你有沒有發現,他的手法有點兒像師尊。”
“啥?”苦藤吃了一驚,瞪大眼睛看向冷騰。
然后,冷藤和苦藤二人齊齊轉向樓下,死死地盯著柯悠然,就想從的一舉一中,看一看有沒有毒門的影子。
樓下,紫男子轉了轉手里的笛子,狀似思考道:“哎呀呀,調戲良家婦,怎麼說也要賠個五六千兩吧!”
“嘶……”圍觀群眾全都倒一口涼氣。
“天哪,不過是調戲幾句,就要賠個傾家產?”
“可不,五千兩?咱們普通人家,要存多年?”
還真有算學好的人算了一筆賬:“普通人平均每人每個月能賺八百五十文,一年能賺一千零兩百文,不吃不喝不花用這些銀錢,要存四千九百年。”
“嗝……”柯老太聽著那人的分析,嚇得打了一個嗝,心臟砰砰砰跳得,快要蹦出嗓子眼兒了。
天哪!這個紫人要求賠償五千兩,如果那個英俊年真的賠了,和廣甜不是一夜暴富了?
柯廣甜帷帽下的臉已經紅煮的螃蟹了,樂呵呵想:
眼前這個紫男人定然是看上自己了,所以才會如此維護自己,如果能嫁給這個紫男人,仇家爺算個屁呀!
柯老太和柯廣甜高興得都要起飛了,似乎已經看到白花花的銀子,朝著們砸過來了。
柯悠然也學著紫男人的樣子,用手里的折扇一下一下拍打著自己的手心問:“不知公子如何稱呼?”
紫男子突然彎腰,靠近柯悠然的耳朵,用只有兩個人的聲音說了一句:
“小師妹記住啦,我殷玖,你從富源酒樓訛走我不銀兩對嗎?”
“呃……”柯悠然:“……”
天吶嚕!這是,終于見到了毒師父口中,傳說中的高徒了?
奇了怪了,今天的易容,連柯老太和柯廣甜都沒認出來,這個師兄是怎麼發現的?
還有,師兄呀!難道不是自家人嗎?干嘛胳膊肘往外拐,幫著別人欺負自己小師妹?太不厚道了。
這師兄是知道自己用豆腐等,分走五利潤不高興了,查到自己的行蹤,專程來找自己麻煩的?
我靠,自己利用豆腐等配方,也幫他這個師兄賺了不銀兩吧!
五銀兩的分,說什麼都是自己賺的辛苦錢,要不要這麼小氣吧啦的?
小氣吧啦的殷玖,如果知道柯悠然在想什麼,殷玖鐵定會氣得一掌,拍在柯悠然腦門上。
他最討厭別人說他小氣,偏巧他殷玖就喜歡存東西,銀子也好,糧草也罷,凡是他看得上的,他都存。
而且殷玖最厭惡的,就是別人和他搶食,想從他里分杯羹,那就要做好被各種毒藥折磨死的準備了。
昨日,殷玖收到了余掌柜的信,里面洋洋灑灑寫了幾大頁,概括起來就一條:
豆腐、豆花、豆腐腦的配方是他自個兒師妹的,小師妹柯悠然,是個談判和用毒的高手。
分走了富源酒樓,售賣這些東西的一半紅利,一個月有好幾千兩。
主子收這麼多錢,都快心疼死余掌柜了,可惜是主子的小師妹,毒尊的關門弟子,他一個小小掌柜惹不起呀!
看完信后,殷玖本來是想找時間,會一會這個連師兄都坑的小師妹。
誰知,他不過是來自己開的酒樓,收取每個季度的紅利。
好巧不巧發現,這英俊年是個子喬裝易容的,臉上的藥水是醫圣配制的,用來保護皮,不烈日灼烤的。
以前,這種藥水讓毒老頭好奇,還吩咐自己去醫圣那里出來研究過。
為此,自個兒還在醫老頭的徒弟手里吃過虧,這是他殷玖第一次里翻船,所以記憶特別深刻。
同時在這個小師妹取出毒針時,殷玖一眼便看到了柯悠然用針的手法。
這手勢,簡直跟毒老頭如出一轍,再看明明是個孩,地調戲良家婦的樣子,連那邪笑,都有些毒老頭的影子。
殷玖就更加確定,這人是他小師妹了。
分走他殷玖的銀兩,就要做好被報復的準備了,就算是師妹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