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想法冒出來之后,我心里的,迫不及待的想要驗證一下。
正好嚴子喬給我安排休息的酒店就在附近,我一進門,立馬跑到洗手間對著鏡子認真的照了起來。
可鏡子上不知怎麼的,起了一層水霧,怎麼都抹不干凈,白乎乎的一團,本看不清。
我不甘心的拿了條干巾正要,突然——
“咔嚓——”
鏡子竟然從中間裂開,碎片“嘩啦啦”的掉了下來。
還好我躲得快,不然就砸我手上了。
我看著滿地的鏡子碎片,心里突突直跳,這算是一種不祥的預兆嗎?
蘇清淵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我后。
他眉眼冷厲如霜,渾散發著寒意,一手住我的手腕,聲音有遏制不住的怒氣:“白湘,你想干什麼?”
我被蘇清淵黑沉的面嚇到了,嗓音不有些哆嗦:“我,我就是照個鏡子,沒想到鏡子就碎了……”
蘇清淵把我到洗手間的墻角,強大的威讓我有些不過氣來。
“氣最忌諱的就是自己!難道你想逆天改命嗎?”
“我,我沒有,我就是好奇……”蘇清淵兇的樣子太嚇人了,我弱小無助地在角落里,委屈得都快哭了。
“你,你,你之前又沒有跟我說,我怎麼知道還有這一層忌諱?”
不過,蘇清淵這麼一說,我也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
確實,醫者不自醫。
我要是真的了自己的氣,如果發現自己最近有殺之禍,我能忍著不想辦法改一改自己的氣運嗎?
倘若我心生邪念,有了別的心思,那我不就跟那些無所不用其極的旁門左道沒什麼區別了?
“你倒是伶牙俐齒,會為自己辯解!”蘇清淵憑著高的優勢,低頭看著我,燦金的眸子里星閃溢。
“白湘,你要是記不住的話,本座不介意再幫你回憶回憶。”
“你這條微不足道的小命,是本座的!”
“以后再敢不經本座允許就擅自使用凈愈之力,本座就打斷你兩條!”
原來蘇清淵還在記仇上次我自作主張的事。
這兩天他沒提及,我還以為這事算翻篇了呢!
我算是明白過來了。
這麼說,他今天怪氣答不理的樣子,是在生悶氣?
看不出來,妖皇大佬還有這麼傲的一面。
我腦補著蘇清淵腮幫子氣鼓鼓,傲耍小子的畫面,實在是太有喜了,一時沒忍住“噗嗤”笑出了聲。
“你笑什麼?”蘇清淵擰著眉看著我,很是不悅。
我下意識的著脖子,可憐的看著他,隨口胡謅道:“你,你離我太近了,氣息噴我臉上,的,我沒忍住……”
蘇清淵燦金的眸子死死的盯著我,似乎是在分辨我說的話是真是假。
我被他看得渾不自在,下意識的移開目,臉頰不知道為什麼有點熱。
“那個……你別生氣了,我知道錯了,你放心,你說的話我都記住了,我保證下次不會再犯。”
“你,你能不能稍微離我遠點啊?”
我說著,小心翼翼的出一手指頭了蘇清淵的膛,示意他往后退一點。
沒辦法,大佬的氣場太強了,我的小心臟有點遭不住。
蘇清淵好看的眉頭擰了起來,似乎錯誤的解讀了我的意思。
他非但不給我讓出一點空間,反而又近了一些,眼神兇狠起來:“你敢嫌棄本座?”
我求生很強,立馬道:“沒有!絕對沒有!我喜歡你都來不及怎麼敢嫌棄你!”
再說了,在絕對的武力值面前,我哪有那個膽?
蘇清淵眉頭一皺,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聲音冷道:“誰允許你喜歡本座了?”
“哈?”我回憶了一下自己
剛才急之下說的話,意識到他可能是誤會了,急忙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為了證明自己沒有嫌棄你,順那麼一說,不作數的,你,你可千萬別當真!”
蘇清淵臉頓時又難看幾分,冷哼:“花言巧語,滿謊話,白湘,你敢戲弄本座?”
啊這……
我怎麼說不清楚了?
看來種的流果然是有很深的代啊!
我一臉沉痛的按著眉心,只覺得腦殼疼得厲害,手腳涼涼的有點發虛。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天強行使用凈愈之力的后癥……
蘇清淵看我的狀態,大概也猜到了,輕嗤一聲:“這便是你不聽本座勸告的下場。”
我頭暈的厲害,實在是沒力氣跟他爭辯什麼,扶著墻往外走,只想趕回到床上躺一會兒。
可腳底虛浮發,一個踉蹌,直接把臉撞向蘇清淵的口。
本來蘇清淵順手撈我一把的話,我還能站好,可他皺著眉,十分的嫌棄,快速的往旁邊躲了一點。
我腳下一,惶急中雙手去抓他的手臂,然后重心不穩,直接“噗通”跪在了他的面前,臉好死不死的在他的部——
我登時腦袋“嗡”的一下,滿腦子只有一個想法——我的臉,不干凈了!
啊啊啊——
好想死!
洗手間有沒有地讓我鉆一下?
實在沒有,鉆馬桶也行!
就在這時,蘇清淵清冷的聲音在我頭頂響起:“你認錯的誠意,本座已經看到了,倒也不必行這麼大的禮。”
我本來已經尷尬到無地自容,聽他這麼一說,趕借驢下坡,扶著旁邊的洗浴盆慢慢站起來,眼神閃躲著不敢正視蘇清淵的目,臉上一陣火辣辣的。
“那,沒什麼事,我出去躺會兒。”
說完,正準備開溜,蘇清淵一把又把我拽了回去。
“等等!還有件事,本座要鄭重的警告你。”
我看蘇清淵表嚴肅凝重的樣子,下意識的咽了咽唾沫,張的問:“大佬還有什麼事要吩咐?”
蘇清淵眸沉了沉,含著幾分薄怒道:“敢輕薄本座的,你還是第一人!”
“下次若敢再犯,本座不介意把你上!”
這麼赤的威脅,嚇得我連忙捂住,腦海里飛快的運轉,終于想起了那天晚上我迷迷瞪瞪的時候做的蠢事。
我當時真的親到了蘇清淵的了?
可我也不是故意的,就是巧懟了一下,怎麼就算輕薄了?
再說了,他還奪走了我的初吻,我都沒那麼矯,他一個大男人還跟我計較這個?
好像我占了他多大便宜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