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我覺得心仿佛有一只小鹿在撞。
“好呀。”我低著腦袋,小聲的回道。
我不管,我就把這當做是約會了。
不管褚今許以前喜歡誰,誰,他現在和我在一起,我就默認了其實他對有意思。
不然他怎麼會吃張靈均的醋?
一個對你沒意思的男人才不會因為你和哪個男人在一起而吃醋呢。
褚今許的大掌拍了拍我的腦袋,然后輕聲的說道,“那就這麼說定了,拉鉤。”
這褚今許怎麼突然之間變得這麼稚了,還喜歡上了小朋友才會喜歡的行為。
但我覺得一點都不的討厭,我爽快的和褚今許的手指拉在了一起。
求求老天爺保佑,將來不管發生什麼事,都等過完這個年再說吧。
“咦,南鶴呢,他還沒有回來嗎?”之余,我視線的在院子里轉了一圈,其他小家伙都在,就是沒有看到南鶴。
“早上出去了就未曾回來過。”褚今許回道。
我皺了皺眉頭,“他怎麼還沒回來,會不會遇到什麼危險了啊?”我沒有把南鶴往去找白惟了的那方面想。
畢竟他已經答應過我的,他不會再去找白惟的。
我正想掏出手機要給南鶴打電話,卻見南鶴的影從外面走了進來。
看見我和褚今許都在院子里,南鶴的子一怔,眼神有些不自然的閃躲。
接到南鶴閃躲的眼神,我的心里頓時一個咯噔,我覺得我對南鶴的信任似乎被辜負了。
“姐姐,神君。”南鶴朝著我倆招呼道。
我沉著臉看著南鶴,他從早上出去到現在已經天黑了才回來,出去隨便逛逛的話,能逛這麼久麼?
“小鶴,你過來。”我對南鶴喊道。
南鶴沒有猶豫,朝著我和褚今許走了過來,他低垂著眸,甚至不敢看我的眼睛。
“現在才回來,你今天都去了些什麼地方?”我問南鶴,暫時還能保持一下溫。
南鶴沉了一下,輕聲說道,“外面很熱鬧,就在外面隨便逛了逛,沒想到就逛到了晚上。”
我被南鶴的話給噎住了,這孩子,撒謊都不能找個好的理由嗎?
你覺得我會信你這個理由嗎?
“小鶴,姐姐曾經很信任你,但是你似乎騙了我,你的眼神在閃躲,你不敢看我的眼睛,所以,你還是去找白惟了?”我冷靜的說道。
“小鶴,
我不想再聽假話了。”我對他說道。
南鶴死死的咬住,在我嚴厲又著失的眼神下,他攥的拳頭松開了,泄氣般的點了點頭。
此時此刻,我不知道該說點什麼,我之前那麼嚴厲的告誡他不要再去找白惟。
可他卻還是去了,并且一走就是一整天。
我自嘲的笑了笑,“小鶴,我很失。”
說著我起朝著房間走去,進房間之前我對褚今許說道,“你不要傷害他,我只是對他失了,但并不想傷害他。”
比起上次褚今許的憤怒,這次褚今許可就太淡定了,他似乎眼里都沒有南鶴這個人。
我不理會南鶴,褚今許也沒理會他。
我知道冷暴力不好,但我真的不知道要怎麼才能勸他。
回到房間后,洗漱過后我就躺下了,任由南鶴在外面大聲的喊著我,給我認錯,我都不予理會。
給房間設了一個隔音結界,希經過這一晚,南鶴他能清楚。
正準備睡覺,卻覺一涼意在我上游走,直到那涼意來到我的脖頸,一圈又一圈的繞在我的脖子上。
這種覺很悉,我滿臉無奈的朝著自己脖子看去,果然看見一條銀白小尾正搭在我口。
“褚今許。”我喊道。
腦袋窩在我頸窩的褚今許突然昂起了頭,他吐著蛇信子看著我,他的聲音在我腦海里響起。
“怎麼了?”
我盯著他的眼睛,又好笑又無奈,“你這是做什麼啊,每次你纏在我脖子上時,我就覺得你想要勒死我。”
褚今許重新把腦袋埋在了我的頸窩,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縹緲空靈。
“笙笙,我不想離開。”
“我沒讓你離開啊。”我疑的說道。
而且他以前也是這樣睡在我邊的,雖然我上不樂意,但是心里卻早已經接了我和褚今許這樣的睡覺模式。
“笙笙……”褚今許喊道,聲音在一刻充滿了溫的眷,聽在耳朵里簡直是想讓人犯規。
“你今天怎麼了?我怎麼覺得你有點怪怪的。”我不皺了皺眉頭,他和平時的反差有點大。
“沒什麼。”褚今許說道,“睡吧,明天我們還有事做。”
“好。”
之后我們誰都沒有說話,他就這麼靠著我的脖子睡了過去。
這一晚,我睡得很沉,卻還是做夢了,這是我第一次夢到褚今
許。
夢里的褚今許是我第一次見他的模樣,一銀白的長袍,腰間掛著銀小鈴鐺,一頭青隨風飄揚。
我喊著褚今許的名字朝著他跑過去,可是他的影卻離我越來越遠,越來越遠,無論我怎麼追,都追不上他的腳步。
我就那麼的看著他消失在十萬大山中。
“褚今許!”
我大喊了一聲從床上坐了起來,額頭上全是冷汗,真是奇怪,第一次夢見褚今許,就夢到他消失了。
“我在。”褚今許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
我這才發現褚今許正躺在我的旁邊,他單手撐著頭正在定定的看著我。
“怎麼,做噩夢了?”褚今許問我。
我趕點頭,“嗯!我夢到你離我越來越遠,我無論怎麼追都追不上你,最后你甚至消失在了十萬大山里。”
褚今許聽到我的話,他角勾起一抹淺笑,他手用寬大的袖袍拭去我額頭上的冷汗,只聽見他說道,“是因為我消失了,你才這麼害怕的醒來,是麼?”
我怎麼好意思回答,我若是回答了,那麼不證明我對褚今許的心思了麼。
不過隨后我又一想,其實稍微讓褚今許知道點我的心思這也沒什麼。
在猶豫了一下,我還是點了點頭,“嗯,我以為你真的消失了。”
“我不會消失的,我們之間可是有契存在的。”褚今許說著看向了我手腕上的手鐲。
他手指細細的過手鐲,這還是他給我姥姥的,我已經戴了很久了。
“把手鐲取下來。”褚今許突然說道。
我一愣,很不解的看著褚今許,“取下來做什麼?”
我記得之前褚今許還告誡過我,就算是人死了,都不能將這鐲子給取下來,可現在褚今許竟然主我把手鐲給取下來。
這太奇怪了吧!
褚今許看見我的表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怎麼?你還怕我有什麼謀啊?害你那還不是等于害我自己,聽話,取下來。”
見褚今許執意要我取下手鐲,我也只好將手鐲給取了下來。
反正這手鐲也是褚今許給我的,他看看又沒什麼。
手鐲在褚今許手中的把玩著,我的視線跟隨著他的手而,最后褚今許將手鐲放在了自己須彌戒指的位置,然后手鐲就消失了。
我頓時一驚,看著褚今許空的手,愣愣的問道,“我手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