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頂上終于傳來了小花的聲音。
“笙笙,我就問你一個問題,你老實回答我就行。”小花的聲音異常嚴肅。
我也嚴肅的點頭,“好,你問。”
小花直接問道,“打個比喻,如果某一天岐月神君娶了妻子,他們很相,他再也不會管你,你做什麼他都不會干涉你,你心里會開心嗎?”
小花的話讓我的心驀然一痛,我無法想象褚今許和其他人在一起的樣子。
之前看他摟著小紅和小綠我尚且可以接,因為我知道褚今許不會喜歡們,可是只要一想到褚今許把自己的所有溫都給了同一個人后,我就難過到不行,我無法想象褚今許不管我的樣子。
從端午節出事開始,褚今許就一直陪在我的邊,我出了事褚今許會第一時間出現救我,我已經習慣了褚今許。
這種習慣很可怕,可怕到仿佛要深、骨髓。
“笙笙,我想你已經知道了答案。”小花輕聲說道,“既然你心里有褚今許,為什麼不大膽一點表白呢?”
表白?
這兩個字仿佛一顆炸彈被丟進我的心中,我從來沒有想過對褚今許表白。
換句話說,我十八年以來,從來沒有談過,我去表白,跟凌遲我有什麼區別?
我將自己的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不行不行,我不能跟褚今許表白。
其實我覺得,我和褚今許現在這樣就很好。
就算知道自己的那點點意思,只要我們不捅破那層窗戶紙,就能像現在這樣繼續生活下去。
我只希誰都不要打破這平衡!
也不要有人出現打破這個平衡。
“怎麼樣?你要表白嗎?”小花問我。
“不,我覺得我和褚今許現在這樣就很好。”我輕聲說道,“至對我來說,現在這樣的狀態就好的。”
小花被我的話給噎了一下,“可是你有沒有想過,萬一有一天,他帶回來一名他的子,你要怎麼辦?還是像這樣跟在他的邊嗎?就算岐月不在意,他帶回來的子會不在意嗎?”
“我看你就是在逃避!”小花一語擊中。
我無語凝噎,仿佛一
記重錘敲打在沉浸在我自己心中的幻想。
“不要再說了,我不知道……”我捂著自己的頭,心里堵得發慌。
“哎……”小花幽幽的嘆了一口氣說道,“旁觀者清,當局者迷啊。”
我抿著沒有說話,心如麻。
我自嘲的笑了,沒想到有一天我竟會為了褚今許而夜不能寐。
次日,我頂著一雙黑眼圈,整個人無打采的趴在庭院里的石桌上。
南鶴給我端來了早餐,我胡的吃了幾口后,忍不住看向了褚今許房間的方向。
也不知道現在褚今許醒了沒有?要不要喊他出來吃早飯啊,我正糾結這些小事的時候,只聽旁邊的南鶴對我說道,“姐姐,我想出去走走,可以嗎?”
此時此刻,我正心不在焉,聽到南鶴這麼說,我回道,“去吧,你小心點,只要不去找白惟就行了。”
“好。”南鶴回道。
我還是很相信南鶴的,既然我給了他信任,我就不能再去疑神疑鬼的,我相信南鶴不會騙我,他不會去找白惟的。
訛也打著哈欠從它的專屬房間里走了出來,吃著鍋里南鶴給它留的早飯,它蹦跶到了我面前的石桌上。
“昨晚想著老褚的事,你一夜都沒睡好吧。”訛說道。
我白了一眼訛,不想理會它,然而我不理會它,它還更來勁了。
“哎喲,就要大膽的說出來啊!”訛不滿的說道,“心里想那麼多彎彎繞繞,你不如直接沖進老褚的房間里直接霸王上弓!”
看到訛那張賤兮兮的絨臉,我出使勁的了幾把,才說道,“你個小兔兔懂什麼,閉吧你。”
“哼~”
訛繼續吃著它的早飯,也沒在說什麼。
最終我還是沒去喊褚今許。
距離過年還有兩天。
我那獨居深山的師傅,我已經好久沒去看了,我上街買了許多年貨,獨自一人去了師傅所居住的那座山。
我到現在都不知道師傅為什麼住在那座山上,說是居吧,但那山又在景區里。
總是那麼孤獨的一個人,那座山除了我和褚今許,不允許任何人上去,過年
這麼熱鬧的日子,而師傅卻還幽居在那里。
我沒有將去找師傅的事告訴褚今許,帶著滿滿當當的年貨,直接就上了山。
我本以為師傅還是一個人,卻沒想到卻在那小院中看見了一個陌生的影。
我的到來讓院子里的兩個影都是一愣,我那麗的師傅在見到我時,臉上馬上揚起了一個開心的笑容,朝著我快步的走了過來。
我看向另外那人,那是一名著玄長袍的男人,玉冠束發,眉間一抹淡藍的印記,長得那一個年輕又好看。
我師傅有況了?
“師傅,你有客人啊?”我收回自己的視線,看師傅的表有點曖昧。
這男人長得真不錯,要是配我師傅的話,我覺得還是可以的。
在這里這麼多年,找個伴的話也好過一個人孤獨寂寞冷。
師傅笑著說道,“嗯,他是我的一位老友,我們幾百年沒見了,他剛好來人間就來看看我。”
我點了點頭,“那…師傅您不介紹一下?”
師傅抿輕聲笑了起來,這才說道,“我說出來他的份,你可別嚇到了。”
“不會的,不會的。”我趕說道。
此時,那玄男人已經走到了我的面前,和師傅并排站著,他的眼神落在我上,只見他微微瞇了瞇了眸子,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
師傅說,“他是魔君,翊沉淵。”
我的笑容僵在了臉上,我做夢都不會想到我來給師傅送點年貨,會在這里遇上傳聞中的魔君。
昨晚才八卦了褚今許和魔君和妖王之間的八卦,誰知道今天就遇上了。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有一種特別的緣份?
“笙笙,你怎麼呆住了?”師傅手在我面前晃了晃。
我這才回過神來,既然師傅認識魔君,那會不會把褚今許的住告訴魔君?
我突然就張了起來,眼神也變得有點慌張,怕被魔君看點端倪,我趕低下頭。
“這是我的徒弟,是不是長得很可很漂亮,跟我一樣。”師傅對翊沉淵介紹我。
翊沉淵看著我,薄輕啟,“長得好像我認識的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