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在永安大學和張靈均一別后,后來倒是也沒有聯系過。
其實在單獨面對張靈均的時候,我還是有點不自在的,我總會想到鎖心珠的事。
以及關于噬咒,和命定之人的事,我是這麼一想,都快要窒息了。
可是,有的事我又不得不去找張靈均。
思緒萬千中,我漸漸進了夢鄉。
只是,這次我又做噩夢了。
比起之前夢到的那些波云詭譎,這次似乎正常了一些。
我夢到和一個看不清臉的男人在說著什麼,而且我的心十分傷心,雖然我不知道夢里究竟發生了什麼,可是那種傷心難過的覺卻狠狠的縈繞在我的心頭。
醒來的時候,枕頭都是的,眼睛也腫得跟兩顆核桃似的。
小花的聲音在我頭頂響起,“笙笙,你昨晚究竟夢到什麼了,怎麼哭得那麼傷心?”
只要一醒來后,夢里的事我就記不太清楚了,聽小花這麼一問,心里那難過傷心之又涌上了心頭。
“我不知道,但就是很傷心。”我搖了搖,夢里那個看不清臉的男人究竟對我做了什麼?
早飯是南鶴做的,他現在已經包攬了全部的家務,經過昨晚的事之后,南鶴看我的眼神都是小心翼翼的。
我知道現在南鶴的心里還是忐忑的,反觀正在啃著包子,哧溜哧溜喝著大白粥的訛,我可真是羨慕它,小兔兔真是一點煩心事都沒有。
許是昨晚褚今許被我氣到了,早飯都沒有出來吃,我倒不擔心他著,他早已經辟谷,吃不吃沒什麼區別。
我去找張靈均的事我本來想跟褚今許說一聲的,但是我怕褚今許不讓我去,已經走到了褚今許房門外的我,只得停止住了腳步。
“我出去一趟,小兔兔,你照顧好家里。”我對訛說道。
訛抖了抖耳朵,“沒問題,回來給我帶好吃的就行啦,我要喝熱乎乎的茶和牛盟記的牛粒。”
我忍不住笑了一聲,這訛真是一吃貨。
我又看向南鶴,嚴肅的說道,“在我沒回來前,你不許再去找白惟,知道麼?
”
“嗯。”南鶴低下頭,小聲的回道,“我知道的,姐姐,你放心吧。”
我給訛使了個眼,讓它好好的給我守著南鶴,經過這麼久的相,訛早已明白了我的眼神。
它朝著我比了比自己的爪子,示意自己收到了。
我這才放心的離開了庭院,從小巷中出來后,大家上的年味越來越濃了。
都在打折促銷,大街上都是一片紅彤彤的,喜氣洋洋。
這是我第一次在城里過年,以前的這時候我早已經回到鄉下陪著姥姥了。
以前的轉龍村,每過過年的時候,家家戶戶在外面打工的人都會回到老家過年,可如今……
一個村的毀滅,竟來得如此簡單。
白惟!對于這個名字我恨得牙!
對于楊瑤我都沒有這麼恨過!
打了輛車直奔淺靈灣,見到我的張靈均微微一愣,冷清的眸子里閃過一抹詫異。
“孟笙,你怎麼來了?”張靈均的眼神落在了我的上。
只要一看見張靈均我就會想到噬咒鎖心珠的事,說不尷尬那都是假的。
我只好對張靈均說道,“小叔,我有一些問題想要問你,是關于白惟的。”
聽到我有關于白惟的事要說,張靈均的神頓時一肅,“快進來說話。”
不過才短短時間沒有來淺靈灣,張靈均那寬闊的院子里竟然種上了一些花草,以前這里全部都是草坪的。
而且這些花花草草長勢很喜人,空氣中充滿了梅花冷冽的幽香。
張靈均領我來到新搭建的茶室,給我沖泡了一杯靈氣濃郁的熱茶后,他才開口問道,“我三師叔他又來找你了?”
我喝了一口熱茶,覺被凍得冰涼的手腳都在此刻緩和了過來。
我回道,“其實也不是他來找我,他找到了我邊的人,南鶴你知道吧,他找到了南鶴。”
張靈均緩緩的點了點頭,“南鶴…就是你院子里那個渾都是寶的藥人?”
“嗯。”我繼續說道,“我擔心他接近南鶴有其他目的,你也知道,南鶴是藥人渾都是寶,更是能解百毒,我怕白惟他
……”
后面的話我沒有說出來,白惟那樣的人心機深沉又心狠手辣,我想讓南鶴看清白惟的真面目,可南鶴似乎對白惟很信任,甚至還有一維護之意。
“小叔,白惟他究竟想要做什麼,你有沒有一點眉目?”我張的看著張靈均。
張靈均的眸清冷,在想到白惟的時候,他的目甚至變得有些悠遠,不知道是不是他想起了曾經噬咒的事。筆趣庫
我心里有點過意不去,是我的出現又讓他陷了不好的回憶,
“小叔,對不起……”我低著頭小聲的說道。
張靈均的眉頭一挑,有些好笑的看著我,“好端端的,突然說對不起做什麼?”
我繼續低著頭,“肯定是我剛才的話讓你想起了不好的回憶。”
張靈均淺淺一笑,冷冽的寒風吹著他的袂,幾縷青擋在了他的眼。
著這雙冷清淡漠的雙眼,我卻仿佛能在他的眼底里看見一的炙熱。
“沒有,笙笙,你想多了。”
說完張靈均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他重新鄭重的對我說道,“我可以你笙笙嗎?”
張靈均的詢問讓我一愣,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問我,可不可以這麼稱呼我。
我心里一暖,有種被人尊重的覺。
“當然可以了!”我趕點頭。
隨后話題又回到了白惟的上,張靈均嘆了口氣,才說道,“其實我已與三師叔有五六十年未見,是人非的年代,我不知道他究竟想做什麼,不過他要是現找你的話,你第一時間告訴我,我會替你問個明白。”
我猶豫著點了點頭,心中不由想到了之前靳香悄然對我說的話。
超管部門也需要白惟的第一時間消息,而張靈均也需要。
而且靳香也說過了,白惟的這件事不要讓張靈均知道,但一著急起來我早就把這事給拋在腦后了,這次還屁顛屁顛喜的來找張靈均。
還好這次白惟只是接近南鶴,不然靳香得懷疑我對超管部門的忠誠了。
“對了,你等我一下,我給你準備了一件新年禮。”張靈均說著朝著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