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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王夫》 第三百零七章 怎麼又是他

褚今許的手朝著南鶴的方向凌空一抓,南鶴整個人迅速的朝著褚今許飛去。

剎那間,南鶴的脖子已經被褚今許的掐在了手中。

我皺了皺眉,我很不喜歡被人掐著脖子,看著南鶴被掐住脖子,我的心里也不好

“褚今許,你放開他,有話好好說。”我忙上去抓住了褚今許的胳膊。

我真怕褚今許一個用力真的把南鶴的脖子給擰斷了。

褚今許冷冷的看著南鶴,“今日我若是不除掉他,他總有一天會背叛你。”

“他不會!”我趕說道,“褚今許你在說什麼啊,南鶴他怎麼肯定會背叛我!”

“他如今已經不聽你的話,此時不除掉,后患無窮!”褚今許冷聲道。筆趣庫

南鶴的臉都被掐了醬紫,眼睛也充了。

“不!”我瘋狂的搖頭,“小鶴他只是有了自己的想法,他并沒有要背叛我,他現在還小,認不清人是很正常的事,只要我們加以引導就行了,你怎麼能直接就要殺人,那是人,活生生的人!”

南鶴和我們已經相了大半年,就算是養條寵也會有,更何況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怎麼能說殺就殺了?

“小?”褚今許睨了我一眼,冷聲說道,“你又有多大?”

我,“……”

我只有十八歲。

“孟笙,你太過于婦人之仁。”褚今許說道。

我噎了一下回道,“我本來就是婦人,心一些有什麼錯。”

褚今許聽到我的話頓時一愣,隨即松手將南鶴狠狠的丟在地上,南鶴除了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他看褚今許的眼神也多了一的怨念。

曾經,他是不會用這樣的眼神去看褚今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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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越來越有自己的想法了。

為了不讓褚今許再找南鶴的麻煩,我趕去將南鶴扶了起來,然后問道,“南鶴,你老實告訴我們,你和白惟朋友是為了什麼?”

這次南鶴回答得很干脆很堅定,“我想要學習很厲害很厲害的法,這樣我就能保護姐姐

,沒有人敢再傷害姐姐了!”

話音一落,我忙對褚今許說道,“褚今許你聽見了吧,南鶴和白惟朋友只是想學法以后保護我,他怎麼會背叛我呢,夏他一切都是為了我,你繞了他一次,好不好?”

我的話把褚今許給氣得不輕,他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留下一句你會后悔的,就拂袖離開了我屋子。

我沒去追褚今許,他這傲又容易生氣,但我知道我和他之間不會因此決裂,我明天再找褚今許好好談談。

現在最重要的是南鶴這邊的問題,我該怎麼才能勸說南鶴不要和白惟混在一起呢,真是個頭大的事

南鶴低著頭,“姐姐…對不起…,是我讓你和岐月神君之間出現了嫌隙,都是我不好,如果你們當初沒有把我從醉樓帶出來就好了,現在就什麼都不會發生了。”

“我真的很抱歉。”

看著南鶴那充盈著滿眼眶的淚水,我的心里得一塌糊涂,這件事怎麼能怪南鶴呢。

白惟那樣心機深沉的人連張靈均都給坑了,更別說南鶴如此單純無害的人。

“你沒錯。”我說道,“我知道你的心,但白惟那個人真的不值得深,我不是反對你朋友,我只是害怕你被欺騙被傷害。”

“你明白我的意思嗎?”我盯著南鶴的雙眼,期他能明白我想表達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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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鶴盯著我的眼睛看了許久,最終才說道,“我明白…可是……”

“姐姐不需要你保護,有人會保護我的,你保護好自己就行,好嗎?”我馬上將南鶴要說的話給堵住了。

但南鶴聽我這麼說表立刻變得驚恐,“姐姐,你不要我了嗎?”

我一愣,看著眼睛變得通紅的南鶴,有些無奈,我搖了搖頭,“小鶴,姐姐不會不要你,你這腦瓜子里不要胡思想。”

我整理了一下南鶴上有些凌服,然后說道,“現在時間不早了,你去休息吧,關于白惟的事,你先不要去想也不要去找他。”

南鶴不舍的看著我,最終含著眼淚點了點頭,在我的目送之下他回了自己的房間。

此刻房間里只剩下我一個人了,我整個人都呈大字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卻始終沒有困意。

“小花,你在嗎?”我喊道。

小花仿佛永遠都在待命,每次在我喊的時候總是能第一時間回我。

“在呢在呢。”依舊是歡快的扭、著自己的小花瓣。

想到腦袋上扭、著的小花瓣,我角不由微微揚了揚。

“我昏迷期間在墨瀲那里,這之間有發生過什麼事嗎?”

小花想都沒想,直接回道,“有,紅黎來過。”

紅黎?

我一下子就從床上坐了起來,本來已經放松的瞬間變得又繃起來。

來做什麼?”我問道。

小花扭了扭花瓣,語氣疑,“不知道啊,可能就是來看看你吧,不過我發現一件很奇怪的事,你們三個明明都長得一樣,但是為什麼我覺得紅黎比你和墨瀲都要好看呢。”

我,“……”瞬間滿頭黑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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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讓你來說事的,不是讓你打擊我的啊喂!

我呵呵一笑,“我并不想知道誰好看誰不好看這種事,你只要告訴我,紅黎和墨瀲之間都說了些什麼。”

“那我不知道啊。”小花老實的說道,“們倆說話又沒有站在你床邊說,我哪里知道們說些啥呀。”

行吧,這次小花的報對我來說,并沒有什麼用。

這時小花又開口說道,“不過們邊往外走邊提到的好像有什麼龍鱗……”

“龍鱗?褚今許的法龍鱗嗎?”我忙問道。

“那我就不知道啦,后來們就去別的地方說話啦,離我這麼遠,我怎麼會聽到了啦!”

得了,這家伙說話又開始機車了。

我沒有再理會小花,想著天亮后我去找張靈均一趟,我想問問他,白惟到底是什麼底細,怎麼哪兒哪兒都有這人!

我都快煩死他了!

視線一歪,看見了手腕上戴的鎖心珠,心中又忐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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