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個人都懵了。
不等我反應過來,隔壁床的張安安也醒了,見我照鏡子朝我看了一眼。
“孟笙,你是不是談了?”張安安神曖昧的問道。
我瞪了一眼張安安,“我談沒談,你還不知道嗎?”
“要不是我知道你沒有談,我真懷疑你是縱過度腎虛了,瞧瞧這黑眼圈,比國寶還要黑。”張安安打趣道。
我現在沒有心思和張安安打趣,盯著鏡子中的自己我心中發寒。
“趕起床吧,待會兒還有課。”我說道。
等張安安去洗漱后,我才忙看向旁的褚今許,“神君,這到底怎麼回事,我怎麼會被東西吸氣?我不能這麼倒霉吧?”
說到這個的時候,我能清楚的覺到褚今許對我的審視,他的語氣變得有些意味深長起來。
“你啊,倒是有點意思,本君對你很興趣。”
褚今許淡淡的說道,“昨晚本君不在,被那東西鉆了空子,今晚我會守著你,我倒要看看是哪個不要臉的膽子這麼大,竟然敢來跟本君搶人。”
說著,他的手一,手中的竹簡被他給碎了,但是不到三秒那竹簡竟自復原了,跟耍雜技似的讓我目瞪口呆。
聽褚今許說晚上要守著我,我這才放下心來,我真怕哪天一覺醒來我就會被吸干了。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對褚今許的緒復雜的,明明我很害怕他卻又在不知不覺中變得有些依賴他。
秦嫣還沒有起來,想到秦嫣昨天晚上詭異的行為,我小聲的問褚今許,“神君,我室友有點不對勁,您能幫忙看看嗎?”
“事多。”
我到褚今許瞪了我一眼,但還是站起朝著秦嫣走了過去。
褚今許只看了秦嫣一眼便回到了我邊,我迫切的看著褚今許,想知道秦嫣究竟怎麼了。
誰知道褚今許竟直接說道,“沒救了,準備后事吧。”
我被褚今許的話震驚得說不出話來,這好好的一個大姑娘,怎麼
說沒救就沒救了呢,秦嫣除了神看起來有點不對外,應該還是很健康的。
“你說清楚點啊!”我一著急就忘了用敬語。
褚今許不滿,他挑起我的下,冰冷的手指挲著我的,我生怕他一個用力就把我的下卸了。筆趣庫
不能好好說話麼,挑我下干啥。
“被纏上了,不出三日就會死。”褚今許冷聲回道。
“被什麼纏上了?”我問。
褚今許道,“柳三郎。”
可這柳三郎又是誰?我越來越搞不清楚了,為什麼要纏著秦嫣?
我突然想起昨晚秦嫣對我說的話,我不由打了一個寒,或許柳三郎要纏的不是秦嫣,而是我……
“那該怎麼辦?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秦嫣死啊,你有辦法的對嗎?”我忙問褚今許。
但褚今許卻冷聲回我,“本君早就說過,其他人的死活我不管。”
說完褚今許像是怕我煩他似的,直接消失在了我的面前。
我擔憂的看著正在睡覺的秦嫣,如果真如褚今許所說的秦嫣在三天后會死,那怎麼樣才能救。
我無法眼睜睜的看著秦嫣去死,我甚至覺得是我給帶來了厄運,在我發生那些事之前,整個世界對我來說,一切都很正常。
可隨著端午假期的事發生后,我對這個世界的認知在一點點的改變。
思緒之間我的電話響了,一看是個本市的陌生號碼,猶豫了一下我接通了電話。
電話里傳來人悉又陌生的聲音,我愣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這是我媽的聲音。
我不是告訴過,以后都不要再來找我麼,給我打電話做什麼?
跟我說是楊瑤想見我,犯病了現在在醫院,里一直念叨著要見姐姐,本來不想打擾我的。
我就更疑了,按照緣關系來說我和楊瑤是親姐妹,但我和卻一點都沒有,更別說我們才見兩次面。
要見我做什麼?
我理所當然的拒絕了,但是電話里我媽哭得很
傷心,一直在跟我道歉,說十八年前不該把我丟了,如果有機會的話要向我贖罪。
我最終還是心了,答應了我媽。
楊瑤所在的是私人醫院,我媽早早就在門口等我了,見我去了的臉上如釋重負。
“笙笙,媽媽知道打擾你了,對不起,但是妹妹是無辜的,自從知道自己有個姐姐后,就天天盼著和你見面。”我媽溫又小心翼翼的說道。
不說這句話還好,這麼一說讓我覺得他們之所以來找我,是因為楊瑤想要見我。
“你不用再說什麼了。”我冷淡的說道,“我今天有些問題想問你。”
我明白他們來找我,只是為了楊瑤。
我沒有立刻進去,我盯著我媽,想知道當年丟棄我時的想法。
“你想問什麼?”我媽問道。
我深吸了一口氣,調整了一下心,才開口說道,“村里李嬸子說,我是個怪活該生下來就被埋掉,我想知道我怪在哪里?”
“我是長了三頭六臂還是不男不?”
瞧見我的眼神,我媽心虛的避開眼睛,小聲的說道,“事都過去這麼久了,我記不太清了。”
“不可能!”我肯定的說道,“這種事你不可能記不清,如果你不告訴我的話,我是不會去看楊瑤的。”
我媽很張楊瑤,聽我這麼說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眼神在我上打量著。
“笙笙,你現在是個正常的姑娘,以前的事你不要再想了,好嗎?”
我依舊盯著我媽,眼神堅定。
只好對我說了實話,“我懷著你的時候有個道士路過我們小鎮,他說我懷的是個禍胎,而且生你的時候會天降異象,沒想到你出生后渾通紅滾燙跟團火似的,你本就不喜歡你就出主意把你埋了,從那天起,小鎮整整干旱了三年。”
聽完我媽的話我很氣,這種鍋也要我來背?我哪有那本事讓一個地方干旱三年?
而且怎麼又是道士?
哪個道士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