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婆婆拒絕的乾脆,倒是讓徐長青有些無奈的苦笑了一下。
「前輩,就不能通融一下麼。我是真的很需要一些垂危的病人,這也是為了陳夢曉的病著想。」
「夢曉的病?」
笑婆婆一愣,而後便是疑道。
「這跟夢曉的病有什麼關係?」
「額……」
徐長青一愣,原因他怎麼可能直接跟笑婆婆開口說明,畢竟涉及到了他最大的。
「這一點恕長青不能直言,不過前輩只需要相信我一點。我這麼做當真是為了救陳夢曉,只要讓我在重癥監護室里呆上兩個月的時間我就有絕對的把握能夠治好的病。」
聽得他這番話,笑婆婆還真是有些犯了難。
見徐長青臉這般凝重,倒也不像是在說謊的樣子。現在陳夢曉的病是在心裏最大的一塊石頭,若是真的像前者所說,只要再重癥監護室里呆上兩個月就能治好自己徒弟的病,還真的是要猶豫一下要不要越過自己的許可權幫徐長青解決這個問題。
「笑婆婆,您不能聽信他的片面之詞!這可是重癥監護室,不能兒戲!若是出了什麼事,遭殃的可是我們整個醫院!」
見笑婆婆臉猶豫,王強臉巨變,似乎是生怕前者真的會被徐長青說的心直接開口答應了一下。
而且他也知道,雖然自己是重癥監護室的主任,而且笑婆婆表面看上去是沒有這個許可權來管自己科室的事。
但是以笑婆婆的份地位,若是主跟院領導開口提及此事,想來院裏的領導肯定會答應。
到時候徐長青若是真的進了重癥監護室,那還得了,若是有病人除了什麼事,他這個當主任的肯定是第一個背黑鍋的人。
「可是……」
笑婆婆有些猶豫,自然知道王強說的都是事實,同樣也知道自己若是跟院裏領導開口,這件事倒也不難辦到。
不過現在真正讓猶豫的是,一方面徐長青說能夠在兩個月後徹底治好陳夢曉的病,另一方面又是牽扯到了整個醫院的榮譽和利益。
為公還是為私,屬實是讓為難。
似乎也是看出了笑婆婆此時的為難,陳夢曉忙的開口說道。
「徐長青,我倒是覺得老師之前說的有理。你現在還有些虛弱,需要靜養,現在當真是不適合進重癥監護室。至於我的病,我之前就說過,生死各安天命,兩個月後若是我生,固然好。若是死,也不怪你。」
聞言,徐長青心裏也知道陳夢曉的意思,這是不希自己繼續在這件事上多說些什麼。
此時他方才意識到自己之前的要求確實有些無理,下床之後對著笑婆婆微微拱手。
「抱歉前輩,方才是我唐突了,有些欠考慮,這件事就當我之前沒有提過。」
「嗯,這段時間你好生休養,聽說你這次是以流生的份來學習。等好了,就讓新星安排你好了。」
言罷便是轉直接離開了病房,見狀,陳夢曉對著徐長青點了點頭之後轉跟了出去。
其他人也是相繼跟著離開了病房。
病房也只剩下徐長青跟林新星兩人。
「長青,你先休息一下,我要先回一趟學校。你有什麼事的話就直接給我打電話。」
「不用了,我跟你一起走吧。」
徐長青緩緩的下了床,而後慵懶的活了一下子,這番形落在林新星眼中卻是讓他瞪大了眼睛。
「你……你的?!好了?!」
「嗯,也不是什麼大傷,沒有大礙。」
徐長青漫不經心的回了一句,本來只是因為過度消耗了元力和心神這才會昏厥。
本來也不可能好的這麼快,也不知是不是因為那個夢境的原因,他的狀態飛快恢復,到現在基本已經不妨礙基本行。
「真的沒有?」
林新星狐疑的看了徐長青一眼,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當時後者昏迷的時候他帶著做了一系列的檢查,最後得出的報告顯示沒有十天半個月,徐長青是本不可能下床行的。
可眼下,這人生龍活虎的樣子,哪裏有半分虛弱的意思。
「呵呵,放心吧,我自己的自己心裏自然是有數。話說我這還是第一次燕南,你這個東道主,是不是應該帶我去轉轉。」
徐長青玩笑一句,不知不覺倒是對林新星親近了幾分。
雖說當初在春城的時候他跟林新星只見有些小,但也無傷大雅。
從那之後他便是看出了林新星是個子耿直之人,而且之前他被眾人誤會的時候也是後者一直在袒護自己,這一點他心裏記的真切。
「哈哈!對對對,難得長青你有這個雅興,今天我做主一定帶你好好玩上一圈!」
兩人結伴離開醫院,說來林新星這富家爺的份在吃喝玩樂這一方面倒也是真的現了出來。
就連徐長青都要自愧不如一句,說起玩,他跟林新星真的是沒有辦法比。
不知不覺夜已深。
「長青,我先找個地方安排你住下,明天我帶你去學校。」
徐長青點頭答應一聲,而後便是跟著林新星到酒店住。
「對了,走之前我要提醒你一點。這次的流學習,你可要做好心裏準備,那些傢伙肯定會想辦法讓你難看的。」
「哦,是麼。」
徐長青玩味的笑了笑,就算林新星話沒有說清楚,但是他也知道這次來燕南的流學習定然不會那麼好過。
畢竟之前由趙林海親自帶領的流團在他一個人的手裏吃了大虧,尤其是周海和王東城,這一次自己跑到人家的地盤上,這些人自然是要針對他。
「特別是有一點,你一定要注意。」
林新星微微低了聲音,四張一眼,將腦袋湊了過去。
「燕南醫科大學有個不文的規定,流生校之前是一定要接一個測驗的。而且這考驗也決定著你在學校里的待遇,之前周海和院長他們在你手裏吃了虧,這一次肯定要給你使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