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林天宇便是轉離開,留下一臉若有所思的徐長青。
「我怎麼就沒想到這點呢。」
方才林天宇的話還真是給他提了個醒,之前那羅昇的所作所為充分說明了這臨海幫的太子爺絕對是一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
既然連林天宇都能如此輕鬆的查到他和琉璃的住,那臨海幫作為春城的霸主,自然更加不用多說。
想到這裏他便是暗罵一聲自己愚蠢,竟然連這麼關鍵的事都沒想到。
訓練結束之後徐長青便是傳授一些簡單的拳腳功夫給李飛等人,而後便是直接到了琉璃辦公室。
兩人結伴下班。
一進屋徐長青就開始倒騰著行李。
「喂,你幹什麼?」
「搬家。」
徐長青頭也不回的說道,卻是讓琉璃一愣,疑道。
「搬家?你要搬到哪?」
徐長青胡的將幾件服塞進行李箱,而後轉看向琉璃。
「你還愣著幹什麼,快去收拾行李,一會我們就走。」
「喂,你到底什麼意思?為什麼要搬家?」
這番做法讓琉璃越發疑,隨即徐長青便是將之前林天宇所說緩緩說了出來。
「他們……不會這麼囂張吧?」
聽得徐長青這番話,琉璃小聲嘀咕一句。
「到現在你還不了解的手段麼,連醫院他們都敢公然鬧事,你覺得他們會不會?」
徐長青無奈的說道,聞言,琉璃卻是臉一變,而後便是沉沉的點了點頭。
「知道了。」
說完便是走進自己房間收拾起了行李。
「好了,可以走了。」
見琉璃提著大包小包,徐長青一頭冷汗。
「姑,我們就是出去幾天,用不著這麼誇張吧。」
在他的再三要求下,琉璃終於是不捨的放下一些東西,日怕是如此也足足塞滿了兩個大行李箱。
麻醫館外。
徐長青將琉璃安置在此。
說起來,現在的醫館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孫老時常會到這裏來坐鎮,就連向老都會時間來跟後者喝茶。
讓琉璃呆在這裏,他倒是放心的很。
夜漸深。
琉璃和徐長青居住的房間外。
只見一輛黑轎車緩緩停了下來,一中年男子推門下車。
「就是這裏麼。」
他沉聲說道,只見後一個黑漢子上千恭恭敬敬的說道。
「彪哥,查過了,徐長青跟那個琉璃的人就是住在這裏。」
「很好。」
「嘎吱。」
與此同時,又是好幾輛灰麵包車停了下來,只見從車湧出片黑漢子,哥哥膀大腰圓,一臉的兇神惡煞。
「去把人帶回來。」
阿彪冷冷說道,聞言,旁的男子點頭答應一聲,而後便是帶人人走向房子。
見屋一片漆黑,這漢子也是眉一挑,而後沒有任何猶豫對著房門就是一腳。
「砰!」
說來這一腳的力氣還真是不小,直接將木門踹飛出去。
一群漢子直接沖了進去。
男子打開客廳的燈,見屋空無一人,不由得眉一挑。
「給我搜!」
「是!」
聞言,眾人答應一聲,在屋搜尋起來,不多時便是將方子弄的一團糟。
此時的阿彪正靠在車上,自顧的冒著煙,看向房子的目中滿是冷。
「哼,不自量力,區區一個小保安也敢得罪我們臨海幫。」
不多時,只見之前的那黑漢子一臉難看的帶人走了出來,阿彪定睛看去,卻是沒有看到徐長青和琉璃的影子。
「怎麼回事?」
「彪哥,房子裏……沒人。」
聞言,阿彪一愣。
「沒人?」
「嗯,都搜過了,沒找到。而且房間有收拾過的痕跡,應該是提前得到了消息,所以才離開的。」
阿彪眼神一沉,將煙頭掐滅踩在腳下,吐出一口濃煙后冷笑幾聲。
「哼哼,徐長青,算你有幾分自知之明。不過,這春城都是我臨海幫的地盤,你跑得了麼。」
言罷他便是留下人幾人盯梢,而後帶著眾人離開。
翌日。
徐長青特意回了一趟房子。
「嗯?」
他剛剛走到房門前不遠便是劍眉一皺,而後只見他角逐漸揚起一笑意。
「唰!」
正在此時,後突然傳來一道勁風。
只見徐長青子一側便是將後轟來的一記鐵拳躲開。
定睛看去只見後站著一個黑漢子,從房子角落又走出兩個彪形大漢。
「小子!你特麼是誰?!」
為首的一個漢子冷聲問道。
聞言,徐長青倒是目在三人上一陣打量,不用多想他也知道這三個一定就是臨海幫的人。
雖然知道臨海幫的人遲早會找到這裏,不過沒想到速度竟然這麼快。
「呵呵,你們在這裏,不就是為了等我麼。」
徐長青眼中閃過一道調笑的芒。
只見這三人臉一變,驚呼出聲。
「你是徐長青?!」
「答對了,這是你們的獎勵。」
言罷,徐長青子驟然消失在原地。
三人只覺得自己眼前一黑,甚至是全然沒有反應的時間便是覺到自己上傳來一劇痛。
「砰砰砰!」
陣陣悶響傳來,三人都是口鼻竄的倒著飛出去好遠,腦袋一歪就沒了靜。
隨手解決三人之後推門走進屋子,看到裏面這一片狼藉之後不由得臉沉。
只看這形已經外面盯梢的三人他就知道昨天晚上臨海幫的人一定來過,發現他和琉璃離開之後這才派人在這裏守株待兔。
一想到這裏他便是心裏暗自慶幸昨天帶琉璃離開了房子。
他將打通孫洋電話,把三人臨海幫混子給後者之後就回了醫院。
到了下班時間后徐長青本是想和琉璃結伴回去。
「你先回去吧,我去參加一個朋友的婚禮,可能晚些才回去。」
聞言,徐長青再三盯住凡事小心,後者答應之後離開。
軒轅大酒店。
經理笑臉迎接著眾人,目一轉卻是看到了琉璃,而後眼中閃過一抹莫名神芒。仟韆仦哾
他不留痕跡的退到角落,撥通一個號碼。
「彪哥,發現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