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要提前說明,這事我只在夢裏見到過,究竟事實如何,我可就不敢保證了。」
沈靜嘉平靜的說著。
柳監起,恭敬的朝著沈靜嘉一拜,「既如此,那在下便先替百姓蒼生,謝過太子妃了!」
一旁的裴長清已經約的猜到了什麼,臉開始難看了起來。
起,柳監便拱手告辭了,沈靜嘉也不留他,讓他隨意離去。
柳監才轉過,就看到醒過來的南梔又跑了回來,他角微揚,「姑娘,你醒了?」
「你!
你你你,你怎麼還沒走!」
南梔哆嗦著開了口,剛剛有了一些的臉,瞬間又變的煞白了起來。
看到南梔的樣子,柳監心下念道,糟糕!
才張開,還沒出聲,南梔又是眼睛一翻,直接往後倒去。
後便是兩級臺階,若是這樣直的摔下去,傷的肯定不輕,柳監沒辦法,只能手攬住南梔的腰,一個用力,將人扶了起來。
稍微緩了緩神,南梔馬上就清醒了過來,看到扶著自己的人,角了,用力的推了柳監一把,這才轉跑進了房間里。
柳監倒是沒有再進去,隔著房門,他還能聽到南梔跟沈靜嘉告狀的聲音。
「小姐!
那人真的是神啊,他都知道我是侯府的人了!
他剛剛上門,是不是質問你讓我去欽天監的目的的?」
聽到南梔的話,柳監無奈的笑了笑,心裏記住了這個有些傻氣的姑娘,就這樣出了伯昌侯府。
房間里,聽到南梔的話,沈靜嘉笑了起來,「原來他就是你說的小神啊。」
沈靜嘉笑的前仰後合的,但是房間里的另外兩個人都笑不出來了。
南梔一臉的怨念,盯著家小姐,「小姐,有什麼好笑的,我可是什麼都沒跟他說,他這也能算到伯昌侯府來,可見他是有幾分本事的,小姐,他不會算出來你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了吧?」
聽到南梔的話,沈靜嘉有些笑不出來了。
的確,柳監剛才那話里話外的意思,都是在說他算出來是重生而來的人了。
所以才會說知道盛國細的事。
而裴長清聽到南梔的話,臉更加沉了,他想的是,柳監算出來沈靜嘉能預知後事的本領了。
這麼一想,他就明白了。
難怪柳監說,沈靜嘉會知道盛國細的事,原來,是因為的預知能力。
想到這裏,裴長清卻是不高興了,每次沈靜嘉用能力的時候,都會虛弱一陣,他有理由相信,沈靜嘉的預知能力是耗費了的心神壽命換來的。
這麼一想,他又怎麼能忍心讓沈靜嘉再去預測什麼呢。
「嘉兒,柳監是不是想讓你預知關於盛國細的事?」
裴長清開口問著。
沈靜嘉一愣,這事,要怎麼說呢?
看到的樣子,裴長清就覺得自己是猜對了,他生氣的捧住沈靜嘉的臉,強迫看著自己的臉,這才開口道,「嘉兒,你不用背負那麼多,你只要做你自己,做開心的自己就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