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位柳監,就是前世說自己孩子是災星的那個人嗎?
只要一想到這個,沈靜嘉就渾抖個不停,那種深骨髓的痛,就像是螞蟻啃噬一樣。
覺到懷裏的人不太對勁,裴長清忙看向沈靜嘉的臉。
原本紅潤的臉頰,現在蒼白如紙,原本清亮的眼眸,此刻也變的獃滯了起來。
「嘉兒?
嘉兒你怎麼了?」
裴長清也跟著張了起來,他手晃了晃沈靜嘉,「嘉兒!
嘉兒!」
一旁的兮染也發現了不對,「太,太子殿下,要請葯君過來嗎?」
「快去!」
裴長清吼了一句,兮染想也不想的出門就往葯君住的地方跑去。
門口傳來靜,裴長清只以為是葯君來了,開口道,「你快來,快來幫嘉兒看看!」
後的人腳步先是一頓,隨後便抬腳走了過來。
他只看了一眼沈靜嘉的模樣,便開口道,「這是魘著了,你不要慌張,待我燒一道符紙便能好了。」
裴長清這才發現不對,抬起頭一看,竟然是跟著他來侯府的柳監。
雖然他心裏不相信這種怪力神的事,但是看到柳監已經拿出了符紙,他也沒有阻止。
一道符紙燒完,沈靜嘉似乎真的好轉了,臉不再蒼白,漸漸的恢復了。
看著沈靜嘉好轉,裴長清提起的心稍稍放下了一些,等了好一會兒,才看到姍姍來遲的葯君。
進了屋子,葯君就聞到一煙味,眉頭略微皺了皺,只瞟了一眼柳監,就往床邊去了。
檢查了一下沈靜嘉的況,葯君這才開口道,「應該是了驚嚇,心神有些散,我開一副安神的葯,喝上一副就好了。」
臨出門的時候,葯君又看了一眼柳監,總是覺得這人有些奇怪,那雙帶著淺笑的眼睛,好像能將人看穿一樣。
不過既然是裴長清請來的人,他也沒有多想,就離開了。
柳監一直帶著淺淺的笑,看著葯君進來,看完了病又出去了。
這才開口道,「太子妃運氣很好啊,這樣的人才也能收在手上。」
「你認識他?」
裴長清開口問道。
「不認識,但這並不耽誤我看出來他是有才之人。」
柳監神在在的說道。
聽到這話,裴長清的眉頭皺的更了。
他不知道為什麼柳監非要跟他回伯昌侯府,還要見沈靜嘉,但是現在看起來,這人是有兩把刷子的。
只是才聽到他的名字,沈靜嘉就出了狀況,裴長清已經有些不太想讓他跟沈靜嘉見面了。
「太子殿下不必驚慌,我見太子妃,自然是有我的理由,若是殿下不放心,自可在一旁陪同,如果太子妃同意的話。」
柳監依舊是淺淺的笑,就好像從來不會生氣一樣。
裴長清越來越看不明白了,眼神帶著探究,可柳監卻毫不影響,該喝茶喝茶,該打量屋子打量屋子。
過了好一會兒,沈靜嘉才醒過來,看了一眼那柳監,眉頭皺了皺,這人,跟夢裏那個欽天監監正長得不一樣,莫非不是這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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