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晚照忙開口道,「姑爺,我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就是前兩日見寒崖他悶悶不樂的,就約他打了一架,其他的我問了,他沒回我。」
裴長清抬起眼,看著晚照,「哦?
你不知道?」
「奴婢是真不知道,就是不曉得姐姐知不知道了。」
晚照想也不想,直接就把清溪給推了出去。
清溪大概沒想到晚照這麼不講義氣,說推出去就推出去。
看了看晚照,又看了看沈靜嘉,孤立無援,也沒有辦法了。
眼睛一閉,開口道,「是,是因為表小姐。」
聽到這話,裴長清也頓了一下,「表小姐?
這事怎麼還牽扯到蘇婉兮了?」
清溪看了一眼沈靜嘉,依舊是眼觀鼻,鼻觀心,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這才將那天發生的事說了一遍,「就是這樣,寒崖他,他說要對錶小姐負責,要娶表小姐為妻。」
聽到這裏,裴長清才明白過來,他看向沈靜嘉,「那你是怎麼跟趙小將軍說的?」
沈靜嘉了鼻子,「我還能怎麼說啊,我只能說不合適唄。」
裴長清看這沈靜嘉的樣子,「你說什麼理由不合適呢?」
「這還用問,這不是顯而易見的麼。」
沈靜嘉想了想,就把自己之前說的那些又說了一遍。
「趙寒崖還小,可是表姐都二十一了,寒崖現在娶妻是不是不合適?
可是表姐還能拖嗎?
舅母已經在火急火燎的給相看了,寒崖可比小六歲呢!」
沈靜嘉竹筒倒豆子一般的把行李所想的都說了出來。
「我怎麼就不能現在娶妻了!」
門口傳來趙寒崖的聲音,讓理的人都是一愣。
看著大步進來的趙寒崖,沈靜嘉尷尬的了鼻子,不滿的看向裴長清。
不用說,這傢伙來肯定是裴長清的,還趕了個好時間,趕上自己說他不好的時候了。
一旁的清溪忙湊過來,「大小姐說的沒錯,你現在才十五歲,定親是可以,但是娶妻還是早了些。」
「那就先定親好了。」
晚照滿不在乎的開口說著。
清溪皺了皺眉頭,「那可是丞相家小姐,再說了,那天的事是個誤會,咱們不往外說,誰都不知道。」
相比於清溪,晚照倒是更了解趙寒崖一些,冷笑一聲,「他是那種為了負責任就把自己一輩子搭上的人嗎?
他那分明就是看上了人家蘇小姐!」
聽到這話,清溪才不敢相信的看向了趙寒崖。
這一屋子的人,怕是也就只有一個到現在還認為趙寒崖是單純的想要負責吧?
裴長清看著趙寒崖梗著脖子的樣子,挑了一下眉,「此事倒也不是不可。」
一聽有機會,趙寒崖的眼睛都亮了,他臉上還是沒什麼表,只那雙眼睛就將他賣了個徹底。
「您的意思是有機會?」
趙寒崖開口問道。
裴長清點點頭,「機會是有,只不過可能不高,你得好好考慮一下,要讓我說,你再等個幾年,這京都城什麼樣的子你娶不得,非得現在就看中了那丞相家的小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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