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行宮,沈靜嘉就吧二老要跟著櫻寧去盛國的事告訴了裴長清。
「其實也沒什麼不好的,就是覺得他們這去盛國了,往後這輩子也不曉得能不能再見上一面了。」
沈靜嘉說著,難得的哀愁了起來。
裴長清手攬過,笑著道,「不必如此傷懷,爹娘去盛國也沒什麼不好的,往前二十年他們沒有陪著櫻寧,現在去了,對櫻寧來說也算是個彌補。」
沈靜嘉又如何不知道裴長清說的意思呢,並不反對,只是傷而已。
回到伯昌侯府,才下車,就看到門口站著的人,沈靜嘉剛才的傷立馬拋到了腦後,驚喜的跑過去,「清溪,你已經好啦?」
清溪朝著沈靜嘉行了一禮,「是,奴婢已經好了,可以在小姐邊伺候了。」
聽到這話,沈靜嘉高興的不行,拉著清溪的手上下打量著。
比起從前,清溪的子圓潤了許多,臉上也變的白白的,不再是泛著黃氣。
沈靜嘉毫不懷疑,若是自己拿件裳給清溪換上,都能以假真當個小姐了。
「好了就好,好了就好!」
沈靜嘉說著,就握著清溪的手走了進去,完全忘了後還有一個人。
被丟下的裴長清看著前面進去的人哭笑不得。
他不知道,自己好好的安王殿下,怎麼還比不上一個丫環了。
菡萏院中,葯君已經等候在那裏了,看到沈靜嘉回來,難得的朝鞠躬行禮。
要知道,平日裏的葯君有多目中無人,能朝沈靜嘉拱拱手那都是他客氣的。
看到今日葯君的樣子,沈靜嘉大概猜到了他想做什麼,咳嗽一聲,架子也就端了起來。
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喝了一口手邊的茶,隨後問道,「葯君找我有事?」
「是,在下來找安王妃,是想求安王妃將清溪許配於我。」
葯君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出了這句話。
一旁的清溪卻已經是紅了臉頰。
沈靜嘉認真的看著葯君,「聘禮呢?
你自己的事解決好了沒?
我的丫環,便是嫁了,也不能過的比在侯府差,不然的話,嫁什麼嫁,還不如留在侯府我養著一輩子呢。」
葯君皺了一下眉頭,「聘禮,便是我這些年攢下的全部家當,這是禮單,請安王妃過目。」
他說著,將一份紅的單子遞到了一旁南梔的手裏。
也不知道南梔是不是因為他想要搶走自家姐妹,所以看著葯君的臉尤其難看,拿禮單的作也略顯魯。
沈靜嘉打開看了看,好傢夥,這單子上許多的寶貝,便是伯昌侯府也沒有的。
一條一條的看過去,隨後又問道,「那簪花閣的事呢?
你們可曾解決好?
若是這個解決不好,我是不會放人的,在我邊,到底還是安全一些。」
「趙小將軍已經部署好了,就等盛國使團離開之後,便能行了。」
說到這個,他似乎很激,「要不了多久,簪花閣就不會再出現在世人面前,為禍人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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