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沈靜嘉清楚,這種事留下的影,的確是很難過去。
「你別著急,本這個事就比較複雜,你只要知道他對你是好的,你去試著放開心,接他,總會慢慢好起來的。」
沈靜嘉說著。
崔霖鳶點點頭,「嗯,這些我都知道的。」
說著,眼睛看了一眼沈靜嘉的肚子,隨後便開口問道,「你與裴……安王殿下婚這麼久了,還沒有靜嗎?」
看到的眼神,沈靜嘉的臉一下子就紅了,皺著眉頭看崔霖鳶,「哎呀你怎麼問這個啊!」
難得看到小兒的姿態,崔霖鳶輕笑了一聲,「你也別生我的氣,別人婚一年就有孩子了,可是你們這婚也快有三年了。」
說著,湊近了沈靜嘉,聲音得極低,「你要不要請個太醫看看?」
?
看太醫?
沈靜嘉忙搖搖頭,「不用不用,我沒事。」
也不知道是不是的話讓崔霖鳶有了歧義,的臉變了變,小心翼翼的往裴長清那邊看了一眼,隨後湊到沈靜嘉的耳朵上,「難道是安王他?」
「哎呀你猜什麼呀!
都沒事都沒事!」
沈靜嘉說著,定了定心神,這才開口道,「如今形勢不明,我這心裏總是揣著事兒,自然難以孕了,你別著急,等盛國使團回去了,我這心裏應該就放下了。」
看著的樣子,崔霖鳶也不多說什麼了。
形勢不明,除了廢太子謝玉璋和萬貴妃的案件沒有審完,還有就是這太子之位還在懸空著。
想到這裏,不想起了稷王在靖王府的時候說的那些話來。
不可否認,現在裴長清的確是一家獨大,他背後的勢力遠超于靖王和稷王。
之前崔霖鳶為靖王制定的策略就是取得民心,再慢慢滲到朝堂。
之前對太子謝玉璋來說,這個策略很有用,但是面對裴長清,就不行了。
要說在民間的聲,沒有誰比裴長清更高的了。
怎麼想,都想不到有什麼可以讓靖王超越裴長清的方法。
即便是現在開始重新部署,沒有十幾二十幾年,靖王都不可能與裴長清比肩的。
想明白這個道理,崔霖鳶抬起頭看向對面的靖王,相信,靖王自己也應該很清楚自己的境。
那他們,還要去爭嗎?
沈靜嘉看到的眼神,多猜到了心裏的想法,不過卻是笑了笑,然後開口道,「別說我了,你什麼時候才能給靖王添個小世子啊?」
「這……」崔霖鳶低下頭來,也不知道自己這輩子還能不能走出那個影。
如果靖王不跟裴長清去爭搶的話,那這個靖王妃,也沒有存在的意義了吧?
是時候自請下堂了,崔霖鳶心裏這樣想著。
如果不需要從旁輔助,那再佔著這個位置,就對靖王太不公平了。
如今謝玉璋已經了大牢,就算自己回家了,他也不能對自己做什麼了,那麼,就回去吧。
想到這裏,崔霖鳶的角溢出一苦的笑容來,「嘉兒,我也不知道,我這輩子還會不會生孩子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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