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宮裏,沈靜嘉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方便的,前世也沒有在萬貴妃的宮裏住,更何況為太子妃,皇家的規矩也是一點兒沒學。
看到沈靜嘉的規矩學的這麼快,沒人覺得有什麼問題,只有裴長清皺著眉頭提醒,不要什麼都會,這樣容易被人發現問題。
然而皇上對這件事卻有著不同的看法,他不覺得沈靜嘉學規矩學的快是什麼不好的事,反倒是覺得,這就是為裴長清兩聲定製的夫人,將來能擔得起一國之母的擔子!
沈靜嘉終於是不了裴長清的嘮嘮叨叨了,於是在隔天學規矩的時候,能有多慢就有多慢,能裝的多蠢就裝的多蠢。
這突如其來的改變,讓來教禮儀的嬤嬤都忍不住皺起眉頭來,心裏不明白,為什麼昨天還一點就的安王妃,今天就蠢笨如豬了呢?
被嬤嬤教導著正在學走路的沈靜嘉也覺得裝蠢不是什麼好事兒。
如果能走好,那隻走一遍就行了,可是現在,走的不好,就得一遍一遍的走,都酸了,可是一旁的裴長清卻還沒有點頭讓休息。
正怨念著,就見到外面守門的小公公跑了過來,「啟稟安王殿下,靖王帶靖王妃求見!」
「靖王和靖王妃來了?」
沈靜嘉忙上前搭話,「那快請進來吧。」
說罷,得意的看了裴長清一眼。
你不讓我休息又如何,老天厚待我,總是能尋到理由讓我休息的!
不一會兒,靖王就帶著靖王妃走了進來。
兩人看了一眼換上皇子與皇子妃服飾的裴長清和沈靜嘉,站定就要行禮,卻被沈靜嘉攔住了。
「咱們都是人了,靖王又與長清哥哥是兄弟,就不要這麼見外了。」
沈靜嘉說著就上前拉起崔霖鳶的手,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南梔兮染端上了茶點,靖王這才將準備好的禮放到了桌上。
「大皇兄流落民間這麼多年,好在現在也認祖歸宗了,作為兄弟,特此獻上禮,還皇兄不要嫌棄。」
靖王說著,打開了那小盒子,裏面是兩顆澤瑩潤的東珠。
看到這禮,裴長清頓了頓,隨後笑道,「靖王何必與我客氣呢,在我份還未明朗之時,就與靖王算的上是知己了,如今這禮,我之有愧。」
靖王也跟著笑道,「皇兄不必如此,我想當初你我二人能這麼投緣,想來也是因為我們本就有著緣親吧。」
看著這邊兩人聊得火熱,這邊沈靜嘉笑著看向崔霖鳶,開口問道,「你在靖王府過的還好嗎?」
崔霖鳶沒想到沈靜嘉現在還會問自己這樣的問題,以為,們分別了皇子妃之後,就會起了防備之心,卻不想沈靜嘉還跟以前一樣。
甚至有些分不清楚,沈靜嘉這樣,究竟是真心,還是只想要放鬆的警惕。
每個可能都在崔霖鳶的腦子裏過了一遍,這才有些尷尬的看了一眼坐在對面的靖王,「他對我很好,只是,我過不去自己心裏的那個坎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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