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冉以韓明婢的份做掩護,在燕王府潛伏了整整五天。
這五天裡,並沒有急著行,而是像之前在朔風國的督軍府一樣,先清楚府中的基本況,以及守衛換崗的規律,好讓做出一些判斷。
韓明也很配合,似乎是知道葉清冉的想法,每天都到不同的地方轉悠,並且把小枝上,還時不時的問小枝一些問題。
最終,整個燕王府,葉清冉只有三地方沒去過了。
將整個燕王府的平面圖畫在紙上,將那三沒去過的地方勾出來。整張紙鋪展在案幾上,上面零零星星寫了一些需要注意的地方。
“這就是燕王府的地形圖?”韓明走到葉清冉的邊,開口問道,“清冉,你真厲害。這幾天我們兩個走的是同樣的地方,可是我卻畫不出這樣的地形圖。”
“我曾經爲了練習畫這樣的地形圖,專門在山中待了好幾個月,練習方向,判斷方位,以確保我不管到什麼地方,我腦海中就能知道自己站在圖上的什麼位置。”葉清冉開口說著,沒有擡頭,而是盯著地形圖認真研究。
韓明聽了這話,頓時覺訝然:“怎麼會?你不是定國公府的千金小姐嗎?怎麼還會練習這個?”
葉清冉一愣,張了張口,卻搖搖頭,沒有再解釋什麼。去山林中鍛鍊自己的方向,這已經是前世的事了,當初也是爲了形勢所,纔會做這樣的事。可是沒想到,昔日的技能,如今派上了用場。
“明,據你這幾天的觀察,你有發現燕王府有什麼不同尋常的地方嗎?”葉清冉看完了整張圖之後,問韓明。
“沒有。”韓明搖頭,“我覺得燕王府一切都正常,跟我們榮王府差不多,護衛的人數也沒有超標。如果宋涼燁真的有野心的話,那他肯定會培養自己的勢力,只是不知道他把這些人安置在哪裡。”
葉清冉嘆了口氣,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正如韓明所言,這燕王府一切都正常,正常到甚至讓覺得這一切都很詭異,讓以爲自己對宋涼燁的懷疑是錯的,都是空來風。
“這府中我們都逛遍了,只有三地方我們無法靠近看,也許這三地方,就藏有什麼不可告人的。”葉清冉說道,“第一是宋涼燁的書房,有重兵把守;第二個是他的臥室,附近雖然只有兩個守衛,但是我能察覺到暗至有兩個以上的暗衛;第三是西邊的院牆,雖然沒有人看守,可是我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其實這也很正常,書房一般事關機,寢居也是重地,怕晚上睡覺的時候有人闖對自己不利,守衛森嚴也在理之中,現如今很多大戶人家都把這兩個地方看的非常牢固。”韓明說道,“至於你說的西邊院牆……”
話沒有說完,韓明走到案幾面前,看了一眼上面的圖,指著葉清冉說的西邊院牆位置,再次開口問道:“這裡是不是我們前天去過的那個院子?就是種了很多樹的那裡?”
“沒錯,就是那裡。”葉清冉點頭,
“你絕不覺得那裡的樹,種的有點奇怪?樹幹那麼壯,而且也太集了,而且沒有,與整個燕王府的緻佈局格格不。”
“我很多年之前來過這裡的,我依稀記得那邊院子以前是沒有樹的。”韓明說道。
葉清冉聞言,心中一驚,似乎有什麼念頭從腦海中閃過,快的來不及捕捉。總覺得這裡面有一些貓膩,但是卻又說不出爲什麼。
畢竟韓明上一次來這裡的時候,是很多年前,也不排除燕王后來換了審,讓人在院子裡種了樹。可是那麼高大壯的樹,爲什麼要種到一個偏僻的院牆邊呢?
“看來還是要去查探一下西邊的院牆。”葉清冉說道,“可是不能明目張膽的去,因爲會被宋伯攔住。”
“那我們半夜去。”韓明說道,“那邊守衛很,半夜過去應該不會被人發現。你看什麼時候合適,我們找個機會悄悄溜出去。”
“不是我們,是我。”葉清冉搖頭,“深夜查探我一個人就行了,你沒必要跟著,就算出了什麼意外,也不至於連累你。你就還當什麼都不知道,讓宋涼燁以爲你是被我利用了。”
“可是……”韓明還想再說什麼,卻被葉清冉阻止了。
葉清冉有自己的考量,因爲韓明是埋在宋涼燁邊的一步暗棋,只要韓明能一如既往的取得宋涼燁的信任,那麼就還有機會。更何況,不帶韓明去夜探院牆,也是因爲韓明不會武功,也不會藏自己的氣息,很容易被人發現,到時候兩個人要,會比葉清冉一個人困難。
韓明沒有再堅持,默認了葉清冉的安排。
這件事宜早不宜遲,要趁著宋涼燁還沒有對韓明起疑心的時候儘快查清楚,所以葉清冉在下定決心之後,就去安排了。
韓明藉口府中逛膩了,要出門逛逛,於是帶著葉清冉來到葉靈落腳的地方,讓葉靈準備了一套夜行,還有其他一些食和首飾,一起帶回了燕王府的相思苑。
葉靈準備的東西很多,韓明將這些好吃的東西都分給了相思苑的丫鬟婢,大家都很高興,對韓明的好度直線上升,心思也逐漸向韓明靠攏。
“你把這個給宋涼燁送去,就說是送給他的禮。”葉清冉從那些包袱中拿出一個錦盒,遞給韓明,說道,“你要讓他知道你今天出去過,並且買了很多東西回來。”
“爲什麼?如果他問起來……”韓明不解。
“他不會問的,你的這個舉是因爲信任他,如果他多加追問,就顯得自己小肚腸,不信任你。”葉清冉說道,“去吧,裡面是個劍墜,很適合他。”
韓明按照葉清冉的吩咐,將劍墜送給宋涼燁,向宋伯打聽了一下,知道宋涼燁在書房。韓明心中一,便捧著錦盒朝著書房而去。
剛剛靠近書房,便被兩個守衛攔住:“韓姑娘,世子有令,書房重地,任何人不能擅自。”
“那麻煩你幫我通報一聲,我有東西想送給世
子。”韓明並不介意,而是笑意盈盈的說著。
守衛大概也知道韓明的份,以及對宋涼燁的重要,所以不敢太過怠慢,轉就去書房稟告宋涼燁了。
“有東西想送給我?”宋涼燁聽到守衛的稟告,有些驚訝,也有些疑,但是想了想之後,還是吩咐道,“請進來吧。”
宋涼燁的懷疑是天,在這種重要的時刻,任何事的發生都會讓他草木皆兵。畢竟韓明是榮王的兒,如果真的讓發現了什麼,那對他的計劃就會非常不利。
現在正是他收編四個封地軍隊的關鍵時候,他已經控制了江安居和裴旭,韓明也在他的手中,有他們這些人,封地的很多忠於藩王的勢力都會自投靠。所以,現在不能出任何意外,等他將軍隊整合完畢,那麼這隻軍隊就會變他的,他就有更多的力量來跟朝廷抗衡。
韓明得到守衛的回覆,知道宋涼燁讓進去,心中一喜。
知道書房不是任何人能輕易來的地方,既然葉清冉對書房有懷疑,那也可以趁此機會查探一番。雖然做不到像葉清冉那樣在府中四隨便逛,都能將整個燕王府畫出來,但是小小一間書房的格局還是能記住的。
進了書房,韓明首先一眼從書房的四周掃過,把大致的擺設看在眼裡,然後才從袖中掏出一個錦盒,走到宋涼燁的面前,說道:
“宋大哥,我今天在甘州城裡逛了逛,買了好多東西。這個劍墜,是我特意爲你挑選的,我覺得很適合你,所以過來送給你。”
宋涼燁見狀,接過錦盒,打開看著。裡面是一個做工緻的劍墜,玉環是上等的老坑玻璃種打磨而,上面還有一些的浮雕,一看就價值不凡。
“明,讓你破費了。”宋涼燁放下心來,開口道謝。
畢竟這劍墜看起來並不像是隨便買來敷衍他的,而像是心挑選的,也比較符合他的審和口味。想來韓明應該真的是來送禮的。
“宋大哥客氣了,我在你這裡白吃白喝白住這麼長時間,承蒙你照顧,送你劍墜也是應該的。”韓明笑道,“宋大哥不要嫌棄就好。”
“怎麼會嫌棄,我覺得很好看。”宋涼燁說道。
韓明聞言,也沒再說什麼,假裝打量著書房,然後驚歎道:“宋大哥,你的書房好大啊,足足比我們榮王府大了一倍呢。”
“這都是父王在世的時候弄的,他喜歡收集各種各樣的孤本,又不放心放在藏書樓,就把書房弄大點,把他那些書都放在這裡了。”宋涼燁說著,忽然間有些嘆,“可惜,父王再也看不到這些書了。”
韓明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道:“宋大哥,你忙吧,禮送了,我也該走了,不打擾你了。”
宋涼燁點點頭,把韓明送出了書房的門,轉重新回到案幾前,伏案寫著什麼。而他不知道的是,就在韓明與他說話的那段時間,已經將書房的整個格局記在腦海中,甚至看到了案幾上他寫的東西。
(本章完)
分給朋友: 章節報錯
"顧徽作為金針世家傳人,無意穿越成了小蘿卜頭公主,發現自己能看透人心。爹是皇上,娘是心機寵妃,利用超能力,她成為了皇上的小心肝,太子的掌中寶,許多人的眼中釘肉中刺。顧徽:“我要權掌天下,無人敢惹,就喜歡他們看我不爽,還乾不掉我的樣子。”陸少年:“公主別浪了,他們都被我乾掉了,快回來吃飯。”顧徽:......哦,來了。陸少年:我變得更強,就是為了保護你,他們都聽我的,但我聽你的。顧徽:我這無處安放的魅力......"
蕙質蘭心,滿腹才華的將門庶女,嫁給滿腹權謀算計,不受寵的三皇子。 她護他,他防她。 她愛他,他負她。 當他幡然醒悟時,她卻為他徘徊生死之間,病入膏肓。 “活下去,我允你一事,否則,大將軍府和相府將血流成河!” 沉穩腹黑,算無遺策的三皇子,從未說過,他的心,早已為慕子衿著迷。 恨入骨髓、寵如心魔,且無葯可醫。
王者特戰隊教官虞棠一朝穿越,開局便淪為殘疾前戰神的世子妃,慘遭流放。夫君雙腿殘疾,身中奇毒,還是個潔癖升級版的大病嬌。婆母嬌弱貌美,卻老蚌生珠,懷揣一個四歲腹黑奶娃。戰神公公進能大殺四方,退可扛鋤種地,怎奈卻是一個妻管嚴大哭包。虞棠深吸一口氣,這個家,只有靠她來當家做主了!好在,她千億物資在手,格斗天下第一,更縱覽歷史,預知未來。世道不良,她便換個世道。等等!這個整天防著她爬墻,卻夜夜爬她床的男人,是不是也該換了?
蓬萊仙宗小師妹徐千嶼死後方知,自己是一本錦鯉文中的女配。 她這一生心高氣傲,修煉刻苦,無奈屢屢倒黴,不成大器。 愛上大反派魔王,倒貼半本書,甚至爲他背叛師門,真心奉上,卻被一劍擊殺,掉落山崖。 錦鯉女主陸呦,每天只用躺着,天賦,寶物,氣運,男人,紛至沓來。 徐千嶼視爲珍寶的師兄,師弟,愛人,全都是被錦鯉吸引來的魚,而她自己,大概是天選之女的對照組。 -- 作爲重生女配,徐千嶼理應手握劇本,用盡機心,然而書中世界時空意外延誤,千嶼睜眼時,已在凡間被嬌養成了大小姐,性格比前世更驕縱,紈絝,不受任何人影響。 系統捂臉:……這波完了。 然而後來…… 錦鯉女主:?發瘋了吧,卷死了??? 系統:求求你別再升級了!!也看看戀愛線吧小千,全靠你帶飛了QAQ 黑化大魔王揮舞着皮鞭走來, 哭得鼻尖紅紅的徐千嶼也衝他掏出了皮鞭。 大魔王:? 大魔王:撞號了? 徐千嶼冷着臉看向師弟:重色輕友的人不配當我兄弟,只配當狗。 師弟欲哭無淚:嗚嗚,汪汪,理理我好嘛? 至於師兄麼…… 前世徐千嶼覺得他潔淨清冷如謫仙,如今悟了,大道於他,不是信仰,只是目的。 一個藏得極深,爲達目的不擇手段的瘋批美人。 然而遇上她,這小心行駛的船,終是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