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外面有什麼靜?”葉清冉放下手中的書,轉頭問著葉汐。
“如小姐所料,葉雪已經被趙姨娘送到二小姐邊了,而外面都知道二小姐要在聽風苑伺候著。”葉汐笑了笑,說著。
“如此便好。趙姨娘心思複雜,肯定瞧出了端倪,自然不放心葉清悠一個人在聽風苑裡伺候,想要防備別人手腳,一定要找個能力強而且靠得住的,葉雪就是個最好的人選。”葉清冉微微一笑,說著。
“小姐計策高明,趙姨娘不知葉雪早已是小姐的人,爲了防止小姐陷害二小姐,派了葉雪跟在邊,恐怕這一次,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蘇嬤嬤也笑了笑,跟著說道。
葉雪當初在葉展離邊伺候,只是服侍不周,便被葉長風罰到後院廚房去幹活,心裡不是沒有怨恨的,這兩年來葉雪表現又甚爲平靜,毫沒有找夫人或者小姐求的意思,趙姨娘便以爲葉雪心裡定然是恨著們的。
“走吧,我恢復的差不多了,我們也該去看看母親了。”葉清冉淺淺一笑,起朝著外面走去。
蘇嬤嬤忙從櫃子裡去了披風跟上,四人便朝著聽風苑而去。
阮氏雖然是葉長風的正妻,可是和葉長風的並不算很好,聽說當初是先帝賜婚,在此之前,兩人並未見過面,自然也就談不上什麼了。
而葉清冉和阮氏,也是母之淡泊,因爲葉清冉不是在母親邊長大的,而是跟著一個又一個師傅,寫字的、畫畫的、習武的……爲了讓葉清冉長爲一個合格的葉家嫡,葉長風是下了大工夫的。
如果不是重活一世,讓葉清冉重視了這些曾經被自己忽略的東西,恐怕這一世也會和之前一樣,落得個衆叛親離的下場,走上從前的老路。
“見過大小姐。”聽風苑裡,一直照顧阮氏的徐媽媽微微行禮,便帶著葉清冉進去了。
屋子裡,阮氏臉蒼白的躺在牀上,原本就不好,這次爲了救葉清悠,跳下那冰冷的湖水,更是落下病,纖弱無骨,彷彿被風一吹就要羽化而去。
葉清冉一進門,便看到牀上的阮氏,原本清麗的容被這幾日的病痛折騰得如同枯槁一般,雙眼無神,如同一潭死水。
“母親,冉兒來看你了。”葉清冉看著這般模樣的阮氏,心中一痛,忍不住哽咽。
聽見葉清冉的聲音,阮氏的眼睛閃過一抹亮,這纔有了些神采,只見轉過頭
,朝著葉清冉低喚:
“冉兒……”
“對不起,母親,我來晚了,您還好嗎?”葉清冉咬著脣,如果不是爲了讓趙姨娘和葉清悠套,又怎麼會放任自己的母親在病牀上這麼久也不聞不問。
“好孩子,別哭,娘知道你心疼我……冉兒,若是娘以後不在你的邊,你要好好保護自己,千萬不要輕信任何人……”
阮氏明明已經虛弱的說不出話來,可看著葉清冉,還是出言叮囑。這些話,前世的時候說過一遍的,可是葉清冉並沒有放在心上,因爲趙姨娘和葉清悠殷勤討好,再加上言語挑撥,總以爲孃親是因爲生病而變得敏多疑。
如今看來,母親明明是已經知道了什麼,可是爲了保護自己的兒,爲了讓把心思放在正事上,不被這些宅的謀詭計所束縛,還是選擇了閉口不言。
“母親,您放心,如今的冉兒,已經不再是以前的冉兒了,那些欺負我們的,陷害我們的,冉兒一個都不會放過。”葉清冉看著阮氏,給予最堅定的承諾。
“冉兒你……”阮氏睜大了眼睛,看著葉清冉,對葉清冉已經察了所有的事顯然難以置信。
“葉汐,以母親的名義,去壽安堂告訴老夫人一聲,就說母親子不適,將府中庶務給老夫人,實在過意不去,是做兒媳的不孝,不但不能分擔,反而讓老夫人心了。”葉清冉拍了拍阮氏的手,稍作安。
葉汐雖不明白葉清冉要做什麼,但是聽命而去總是沒錯的,於是葉汐點點頭,卻壽安堂稟告老夫人了。
“這事兒小姐已經跟老夫人說過一次了,怎地還要再說一次呢?”葉靈有些不解。
“據說二小姐在聽風苑侍疾?可惜我來了半晌,還未曾見到呢。”葉清冉不答,反而轉移了話題,角帶著一抹神莫測的笑意。
“冉兒……你無需如此……”阮氏搖了搖頭,雖然高興兒護著自己,可葉清冉又怎能被這些府宅鬥所困?
葉靈和蘇嬤嬤對視一眼,雖然不解,卻也站在一邊,看著葉清冉親自撥了那旁邊的炭火,讓火燒的更旺,讓這屋子更暖和,們想要幫忙,卻被葉清冉拒絕了。
前世今生,都沒有好好照顧過自己的母親,母親不好,課業繁忙,本就很機會陪伴左右,如今有機會盡孝,又怎麼能假手他人?
沒過多久,葉汐從外面進來,拍了拍上的寒霜,說道:“老夫人聽
聞夫人病重,親自過來了。”
話音剛落,卻見胡媽媽扶著老夫人走進來,後跟著香梅和香玉。
“祖母,您怎麼來了?這大冷天的……”葉清冉臉上做出驚訝狀,忙迎上去,扶著老夫人在桌邊坐下,又親自倒了熱茶暖手,這才退到一邊。
“你母親不好,卻還擔心著府中事務,擔心累著我這老婆子,我怎麼地也要來看一看。冉兒,你是個有孝心的孩子,自己也纔剛好,卻過來照顧你母親……”老夫人不聲,一副慈的樣子,雖是對阮氏的做法不贊同,眼中卻盡是欣喜。
葉清冉知道,老夫人捨不得這手中的權利,從前母親尚可,又礙於鎮國公府的面子,老夫人不好說什麼,眼下況特殊,又怎能不借此機會將權利牢牢抓在手中呢?
如今母親越是低頭,老夫人就越是開心,要讓別人知道,這管家的權利不是自己從兒媳手中奪過來的,而是兒媳自願出來的,既然如此,那麼老夫人就非來不可,否則怎麼向人家證明婆慈媳孝的場面?又怎能讓人家信服是阮氏出了權利?
既然老夫人來了,那麼……計劃就功了一半,至於剩下一半,葉清冉目盈盈,淺然開口:“祖母恤母親,疼冉兒,才捨不得母親病重勞,母親也是過意不去纔會這般愧疚,誰知勞了祖母親自前來,豈不是讓母親更加無地自容?說到底,也是這場意外來的太突然了……”
奉承話麼,從前葉清冉是不屑說的,但如今卻明白,有的時候適當的奉承並不是低賤,而是策略,果然,聽了葉清冉的話,老夫人皺起了眉頭。
“誰說不是呢?也怪悠兒那個丫頭,好端端的跑到湖邊去做什麼?平白連累了你母親。”老夫人說著,頓了頓,再次開口,“聽說悠兒在聽風苑侍疾,怎地不見侍奉左右,反倒是你這個嫡姐親自在此?”
葉清冉聽了老夫人的話,看了徐媽媽一眼,便不再做聲了。徐媽媽也是見慣了這些場面的人,立即明白了葉清冉的意思,便開口道:
“二小姐前幾日來看過的。”
瞧徐媽媽這話說的多好!前幾日來看過的,打的是侍疾的名義,卻只是前幾日來看過一眼,不曾不解帶伺候也就算了,連一碗湯藥都不曾服侍嫡母喝下,更別說嫡母還是爲了救葉清悠這個庶的傷。
這不敬嫡母的罪名,怎麼地也得給坐實了!
葉清冉掩住心的神,不再言語。
(本章完)
分給朋友: 章節報錯
上一世顧年愛錯渣男,為別人付出一切最后落了個滿門抄斬的結局。 這一世顧年重生歸來,身邊有了他。你要的江山我給,你要的復仇我陪。
人人都傳,權相嫡女被八皇子退婚後瘋了。 原因無它,誰讓她大庭廣眾追著太子爺喊“你命不久矣”呢? 上京城人甲:驚!病秧子太子身嬌體弱,隨時會掛,這是你我能說的? 上京城人乙:噓!天下人都知道的事,也就傻子會說出來。 章青酒:咦?這有什麼不能說?我還說你爹會駕崩,我爹想謀反呢! 太子:也沒有什麼不能說,不過掉幾個腦袋的事情。 章青酒:奶奶的,脖子給你誰不砍誰孫子! 太子:散了吧,太子妃是個傻子,你們別和她一般見識。
大婚當日辰王司馬辰風正妃側妃一起娶進門荒唐嗎,不不不,這還不是最荒唐的。最荒唐的是辰王竟然下令讓側妃焦以柔比正妃許洛嫣先進門。這一下算是狠狠打臉了吧?不不不,更讓人無語的是辰王大婚當晚歇在了側妃房里,第二天竟然傳出了正妃婚前失貞不是處子之事。正妃抬頭望天竟無語凝噎,此時心里只想罵句mmp,你都沒有和老娘拜堂,更別說同房,面都沒有見過你究竟是從哪里看出來老娘是個破瓜的?老娘還是妥妥的好瓜好不好?既然你一心想要埋汰我,我何必留下來讓你侮辱?于是暴走的正妃離家出走了,出走前還干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
王者特戰隊教官虞棠一朝穿越,開局便淪為殘疾前戰神的世子妃,慘遭流放。夫君雙腿殘疾,身中奇毒,還是個潔癖升級版的大病嬌。婆母嬌弱貌美,卻老蚌生珠,懷揣一個四歲腹黑奶娃。戰神公公進能大殺四方,退可扛鋤種地,怎奈卻是一個妻管嚴大哭包。虞棠深吸一口氣,這個家,只有靠她來當家做主了!好在,她千億物資在手,格斗天下第一,更縱覽歷史,預知未來。世道不良,她便換個世道。等等!這個整天防著她爬墻,卻夜夜爬她床的男人,是不是也該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