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銘並不在意,反而自信的笑道:“我是絕對不會輸的。傳聞錢太白只需要看幾眼就能鑑別真假,但我比他還厲害,我只看一眼就夠了。”
見方銘如此自信的樣子,甚至有力氣開玩笑,趙晚晴撇了撇:“你有信心當然好,可我就怕你是盲目自信!”
“錢太白可不是什麼普通人,他的眼睛可是有不的故事啊!”
聽到這些話,方銘皺了皺眉,好奇的問道:“晚晴,你是不是知道錢太白什麼事?看起來你很懂他的樣子。”
對於這個提問,趙晚晴陷了沉默,沒有直接回答。
方銘又問了幾句,趙晚晴才緩過神來,支支吾吾的回答道:“這……罷了,先不說這個了,你們的比賽是什麼時候?”
方銘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正準備回答,只見電話鈴響了。
他晃了晃手裡的電話,自信的說道:“喏,已經有人來催了。”
電話果然是錢太白打來的,並且告訴了方銘的位置,約好之後,方銘就打算馬上出發。
趙晚晴想陪方銘一起過去,清清也表示要一起。
方銘非常無奈,只好帶上他們了,反正也沒什麼大事。
還有半個多小時,他們吃了早飯,收拾之後,這才由趙晚晴開車帶他們到約定的地點去。
這裡是古董城的中心街,也是這一塊最爲繁華熱鬧的地方。而錢太白等人等待的位置,正是中心街的小廣場。
這裡人山人海,很是熱鬧。
看到從車上下來的人還有趙晚晴,錢大通頓時變了臉,吐槽道:“趙晚晴怎麼會跟那小子在一塊兒?他倆是怎麼搭上的?”
在場衆人自然也認得趙晚晴,特別是錢太白,出了意味深長的表。
雙方會合之後,沒等方銘說話,錢太白就率先開口,跟趙晚晴打招呼道:“哈哈哈,這不是老趙的寶貝孫晚晴嗎?”
“真想不到啊,你都已經長這麼大了,出落的這麼端莊漂亮。”
“不過,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呢?”
趙晚晴客氣地笑著,隨後回答道:“錢老先生,方銘是我的老同學,我們也是朋友。我聽說你們這邊有場小比賽,所以我就來看個熱鬧了,應該不打吧?”
聽到錢太白和趙晚晴的對話,旁邊的錢大通臉僵。
雖然秦州有不出衆的大家族,不過,這些家族的地位也不是完全相等的。
錢家是前些年才發達的,而趙家已經有很深厚的實力和底蘊,兩者不可同日而語。
然而這場比賽,趙晚晴居然爲了方銘過來,錢大通只覺得羨慕嫉妒恨。
想不到方銘居然跟趙家攀上了關係,他死都想不通。不過這不重要,只要這場比賽錢太白贏了,方銘也沒有得意的份了。
錢大通瞪了方銘一眼,一臉恨意和輕蔑。
“既然人都到齊了,那我們就正式開始。”寒暄之後,錢太白淡淡的說道。
方銘幾人相互對視,趙晚晴有些苦笑的樣子,清清一臉自信地給方銘打氣,但方銘卻表現的非常平淡。
沒過多久,錢太白等人把方銘他們帶到了附近的石市場。方銘不瞭解錢太白的想法,於是就問道:“錢老先生,比試什麼時候才能正式開始?”
錢太白笑笑,最後指著前方的那堆石,解釋道:“這些都是最近出坑的東西,真假不一,價值更是完全不同。”
“我們二人就在所有的石之中,各自選出兩樣,比各自手中寶的總價,如何?”
錢太白自信的看著方銘,一臉有竹的樣子。
但這對方銘沒有什麼影響。
他隨便掃視了那堆石一番,神淡然,完全不輸錢太白。
“行,這個簡單,也不浪費時間。”
雖然點頭答應,不過方銘卻在心裡吐槽,錢太白之前說過不這麼賭來著,結果還是變相這麼做了,所以之前繞這麼多彎子,有什麼意義呢?
正當此時,趙晚晴站出來問道:“不過,錢老先生,這場比賽誰來當裁判呢?”
“不可能隨便在這裡找個人評定價格吧?這樣是不是有些草率了?”
聞言,錢太白皺了皺眉,隨後對趙晚晴說道:“趙小姐說得沒錯,雖然只是一場小比試,也不能過於草率。”
隨後,他立馬讓錢大通現在去找一位口碑很好的鑑賞家,讓他來做裁判,這樣稍顯公平。
可是趙晚晴卻有些憂慮,也不知道他們會找什麼人過來。
方銘至始至終都沒有發言,不管誰來當裁判,他都不會輸的。
他知道趙晚晴之所以這麼提要求,就是怕錢太白他們手腳,讓方銘吃虧。
錢大通聯繫之後,沒過多久,那位鑑賞專家終於到來,不過此人卻讓趙晚晴等人大跌眼鏡。
因爲他們找來的鑑賞專家竟然是秦州博院的於鬆巖,於院長!
方銘也很震驚,這實在是太巧了。
他之前跟於鬆巖仔細商討過關於修復那件文的容,同時也對於鬆巖有所要求,於鬆巖都欣然答應。
但目前並未有所通知,估計是還在準備各方面的東西。
剛剛下車,錢太白就迎接上去,笑著說道:“鬆巖兄,實在是麻煩你跑一趟了。”
於鬆巖擺了擺手,笑著說道:“不麻煩。不過太白兄,你這次公開賭石,一定是一場好戲啊,我也不想錯過你。
說著,於鬆巖又出了嚴肅的表,說道:“但是既然要我當裁判,我就先說明白了,我一定會按照客觀公正的要求爲準,絕對不會看在咱們的上放水,還請太白兄知曉。”
聞言,錢太白笑了笑,自信的說道:“你放心吧,鬆巖兄,你還不瞭解我錢太白的爲人嗎?”
“正是因爲我知道鬆巖兄你非常正直,才放心讓你當裁判啊!”
接著,錢太白又對趙晚晴說道:“趙小姐,鬆巖兄你應該認識吧?他可是秦州博院的院長,聲名遠揚,讓他來當裁判總沒問題吧?”
趙晚晴毫不猶豫地點點頭:“當然!於院長當裁判,我自然非常同意。”
接著,趙晚晴又對於鬆巖打招呼道:“於院長,您最近可還好?”
想不到趙晚晴也在此,於鬆巖頓時笑了笑:“晚晴啊,沒想到還能到你,看來今天這場比賽確實熱鬧。”
此時此刻,於鬆巖也看到了方銘,心中頓時有些疑問。
他對方銘已經非常喜歡,不只是因爲方銘能夠幫博院修復文,而且還有方銘展現出的才能,讓於鬆巖深深佩服。
雖然之前沒有過多接,不過,於鬆巖懟方銘卻有很深的印象。
但他只以爲方銘和趙晚晴都是來這裡看戲的,想不到錢太白比賽的對手,竟然就是方銘!
沒等於鬆巖詢問,趙晚晴就率先說道:“於院長,今天錢老先生的對手就是方銘,我就是過來看個熱鬧……”
聞言,於鬆巖出了驚詫的表,只覺得難以置信。
雖然方銘確實很有才能,不過於鬆巖瞭解錢太白的能力,出於才的心理,於鬆巖忍不住對方銘說道:
“方銘啊,太白兄在江湖上的傳聞,那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啊!他這雙眼睛簡直可以稱得上是天眼,至今無人能敵!”
“我知道你的能力也不小,不過你還太年輕。但我非常欣賞你的膽識和勇氣!”
於鬆巖雖然像在提醒方銘,不過話外之意卻是在鼓勵他。
方銘淡淡的笑道:“多謝於院長指教,我明白了。”
這樣的態度讓於鬆巖皺了皺眉,還打算繼續提醒,但錢太白卻說道:“想不到鬆巖兄居然也認識這個小夥子?”
“能得到鬆巖兄的賞識,足以見得你確實有些實力。難怪你毫不猶豫地就答應了我的賭約,看來還是有底牌的啊!”
“不過我們就別多說廢話,等比賽之後再聊這些吧!”
“鬆巖兄,我已經讓人準備了擂臺,就先邀請你這位裁判座了。趕快請!”
見此,於鬆巖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後跟錢太白一起走過去了。
方銘默默的跟在隊伍後邊,看起來完全不著急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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