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寧先生,在何高就?”
姜鳴握住寧小北手,瞇著眼睛問道。
“哦,我剛剛高考完,還沒工作呢。”寧小北如實回答道。
“原來如此……”
姜鳴深吸一口氣,暫時將心中的惱火下。
現在這小子深得父親信任,自己貿然發火,必然會被姜雲鴻阻止。
寧小北當然也知道他的心思,但卻不當回事,因爲年紀質疑他醫的人,實在太多,他都已經習慣了。
“寧先生,既然你醫這麼高明,不妨先把我兒從房間裡出來吧。”
姜鳴輕輕冷哼一聲,指了指二樓一間房門。
姜雲鴻嘆息一聲,搖頭道:“萱兒自從知道自己只剩下三個月壽命,便把自己鎖在房間裡,不吃不喝,都已經三天了……”
“這好辦。”
面對姜鳴的冷笑,寧小北略一思索,便向樓上走去。
姜家的樓梯,是那種雙排旋轉樓梯,十分地豪華霸氣,寧小北一路走上,來到姜萱的門前。
敲了敲門。
“咳咳,姜醫生啊,我是寧小北……開個門行不?”
“他怎麼來了?”
姜萱躺在牀上,目空地著天花板,“管他呢,反正我都已經是死人一個了……”
乾涸的脣,自嘲般的一笑,旋即再度閉上眼睛。
“這個蠢貨!”
姜鳴在心中冷冷一哼,但下一刻,他眼睛猛然瞪圓!牙齒也是咬了起來!
“混蛋,你在幹什麼!?”
話音剛落,寧小北凝起眸子,一拳轟出!
“咔嚓!”
厚實的木門,竟被這一拳轟出一個駭人的大!木屑橫飛!
房間裡的姜萱也是嚇了一大跳,然後突然意識到,自己可還沒穿服呢!
一念及此,一個人影卻風風火火地闖了進來,“姜醫生,我來給你治病了。”
“啊!!”
一聲能刺破人耳的尖聲響起,姜萱眼眸睜大,覺自己要瘋了!
從小就有睡的習慣,有時候在房間裡,本不穿任何,因爲喜歡自然,沒有任何束縛的覺。
然而此刻,的房門竟然被人拆了!
而一潔如玉的**,毫無保留地展現在寧小北面前!
“我去……”
寧小北用力嚥了口唾沫,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姜萱,像是被磁石吸住,再也移不回來半分。
“你……你……你給我滾出去!!”
幾秒鐘的懵之後,姜萱纖臂抱子,將頭埋進屈起的雙間,氣得眼淚都出來了。
“好好……好好,我先走……”
寧小北捂住眼睛,快步退了出去。
這個混蛋!
姜萱銀牙狠狠一咬,看到寧小北走之前,還仔細看了好幾眼!
退出房門,寧小北只全氣翻涌,然後便看到姜鳴滿臉殺氣地衝了上來,後還帶著四個高壯的保鏢。
姜雲鴻連忙阻攔在前方,厲聲喝道:“鳴兒,你給我住手!!”
“爸,先讓我把這神抓起來再跟你解釋!”
說完,他氣急敗壞地一指寧小北,惡狠狠罵道:“把這個臭小子給我抓起來,打斷!”
“是!”
四個保鏢齊齊應道,分別從後出警,朝寧小北撲了過去。
一子揮來,寧小北看也不看,直接一拳,簡單暴地轟了過去!
嘭!
一聲悶響,衝在最前面一個保鏢徑直飛了出去,連著將其他三個也從樓梯上撞下去。
“這……”
姜鳴頓時傻眼了,他沒想到寧小北這麼能打!
“姜鳴,馬上給寧先生道歉!”
姜雲鴻氣得吹鬍子瞪眼,他好不容易纔將寧小北請過來,姜鳴要是給他搞砸了,他非跟他斷絕父子關係不可!
“爸,你老糊塗了啊!”
姜鳴剛說完一句話,卻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寧小北從後面接住他,道:“姜老頭,找個地方讓他歇歇,我看他都快神崩潰了。”
姜雲鴻點了點頭,讓幾個保鏢將姜鳴帶回房休息。
隨後,寧小北和姜雲鴻來到姜萱的房間。
穿好了服,臉紅得彷彿能滴出來,氣憤地看著寧小北和姜雲鴻,一時間竟不知道說什麼好。
“萱兒啊,寧先生是來給你治病的,剛纔的事,你別怪他。”
姜雲鴻訕訕一笑,看了看地上被寧小北拆掉的門,不由心中無語。
“呵呵,爺爺,我跟你說過多次了,我的病,已經沒救了。”
姜萱彷彿也不再在乎這些東西,蒼白的臉上出一笑容,彷彿即將凋零的白蓮花,有一種令人心疼的。
虛弱地說道:“出去,讓我一個人安靜地過完這三個月,好麼?”
姜雲鴻眼睛溼潤了,但寧小北卻眉頭鎖,開口道:“有沒有救,不是你說了算。”
“呵呵,寧小北,我知道你醫厲害,那天在醫院我就已經見識過了……可是我的病,連病因都查不出來,又何談治療呢?”
“這樣,你讓我試一試,如果我治不了,立馬賠禮道歉走人!”
“你若願意浪費時間,我隨便。”
姜萱神一片灰暗,隨即坐在椅子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
寧小北定了定心神,大步上前,出兩指,開始爲把脈,姜雲鴻卻是一臉焦急地站在後方,可憐他一生救過無數人,卻無法醫治自己最疼的孫。
“脈搏,很正常。”
寧小北皺了皺眉,據姜老頭所說,他們是用國最先進的生命探測儀給姜萱做檢測,這種儀能據人的細胞活,判斷出一個人在正常生活下,大概能存活多長時間。
“沒道理啊。”
寧小北很是奇怪,一個人無論生什麼病,在脈象上,都會多多地表現出來。
可是姜萱的脈搏,卻健康得不能再健康了。
寧小北的表落在姜萱眼中,令虛弱一笑,早就知道會是這個結果。
只是令沒想到的是……這個人,認真起來的樣子,還帥。
寧小北則是深深皺起眉頭,這種詭異的病狀,他還從來沒有見過。
低頭沉思,快速在鬼谷卷的懸壺濟世篇翻閱起來,很快,他發現了一蛛馬跡。
天人五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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