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你就痿了?哈哈哈……”
寧小北忍住不笑,但還是沒憋住。
“哈哈哈,笑死我了。”蘇鷹也是拍著大,笑得前仰後合。
“別笑了,我都快哭死了……”袁四凱卻是一點都笑不出來,他指了指下,苦道:“你們不知道啊,我爸和我媽都快急死了!之前中醫、西醫都看過了,半點用都沒有。”
“哈哈哈!!!”
不說還好,一說寧小北和蘇鷹笑得更大聲了。
“我出去上個衛生間。”戚紅月小臉不由通紅。
“小心點,到不長眼的找我。”寧小北在雪的小手上留一會兒,笑了笑,放離去。
袁四凱見寧小北和戚紅月之間關係不一般,眼珠子一轉,立即道:
“北哥,你要是能治好我,我發誓,再也不追求戚紅月了!把讓給你!”
“你本來也爭不過我啊。”寧小北淡淡道。
“是是是是是……”袁四凱立即賠笑道。
“把手過來,我給你把把脈吧。”寧小北撇了撇。
過了一會兒,寧小北臉越發嚴重了起來,連平常一直舒展的眉都是鎖起來。
見他這副模樣,袁四凱臉上也是沒了人,脣發白道:“怎……怎麼樣啊?”
“況,不太妙啊。”寧小北搖了搖頭,嘆息一聲,“看來我之前判斷得沒錯,你這不是普通的痿,是傳說中的死痿!”
“死萎?”袁四凱臉大變,“北哥,什麼死萎?”
“死萎就是致死痿,你不搞不了人,連小命估計都要丟掉。而且,這死萎治療起來難度不小啊,我都沒什麼把握……”寧小北神凝重無比,心中卻是冷笑無比。
袁四凱的確是死萎,但對他這個絕世神醫來說,本算不得什麼。
這樣一說,只是嚇嚇他而已。
“那……那怎麼辦啊!!”袁四凱臉煞白,記得都快哭出來了。
“我才二十二啊,還有很多酒沒嘗,還有很多沒搞,怎麼能就這麼死了!北哥,北哥,你一定要救救我啊!”
“只要你能救我!咱倆就拜把子,你就是想要天上的太,我都找人給你搬下來!”
袁四凱一把抱住寧小北的大,哭得像個孩子。
“這……不是我不幫,實在太難了,要不你再去找別的醫生試試?”寧小北試探地問了一句。
“沒用,本沒用!那些庸醫,本治不好……我已經走投無路了,今天到了北哥你,就是老天給我的活路啊!”
寧小北的都快被弄溼了,沒辦法,他只好翻了個白眼,道:
“行,那我試試吧。”
隨後,寧小北讓他平躺在地上,然後取出冰魄神針,隨便施了幾針。
不一會兒,袁四凱就覺全發熱,好像有一團火在燒了起來,他臉上的笑容也擴展開來。
“北哥……北哥,好像有點反應了,嘿,你可真神了!”
“那當然,小北的醫沒的說,上次我妹妹溺水差點了植人,就是他給從鬼門關拉回來的!”蘇鷹在一旁道。
“這麼厲害!?”袁四凱立即雙眼放,“老天有眼啊,讓我遇到了我人生中的貴人。”
“好了。”
寧小北取下銀針,抹了把滿頭的大汗,臉發白,眼疲倦之。
“北哥,你快坐!”袁四凱看他這虛弱的樣子,心中頓時得不要不要的。
“沒事,就是有些耗費力。”寧小北擺了擺手,示意自己並無大礙。
其實心中卻是笑開了花,這點小病,哪裡耗費力啊,他本就是故意把能量出外,才變這番模樣。
“哥,什麼都別說了,以後咱倆就是兄弟了!誰要是敢你,那就是跟我袁四凱過不去!”袁四凱拍拍脯,一臉囂張道:
“在鬆海這塊地盤上,跟我袁四凱過不去,我至有一百種方法讓他混不下去!”
蘇鷹眼,心中卻是點頭。
袁四凱這話並未狂妄,他老子袁天龍擁有整個袁氏集團絕對的控權,打個噴嚏,鬆海商界就要抖三抖!隨便一句話,鬆海多企業都要倒閉。
“行,隨便吧。”
寧小北也是一笑,隨後道:“不過你這病得慢慢治,這樣吧,下次你把從古墓盜出來的那瓶酒帶來,我研究一下,說不定對你的治療有幫助。”
“好說!還有,北哥,這張卡里有三百萬,你看今天出來也沒帶錢……”
袁四凱取出一張金銀行卡,給寧小北遞了過去。
寧小北眼皮直跳,但皺眉拒絕道:“別,你剛剛說了,大家都是兄弟,給錢算怎麼回事?”
“可是也不能讓你白治啊,路邊算命都收費呢。”袁四凱頓時還有點不好意思。
“既然你一定要給,那就等我徹底治好你再給吧。”寧小北揮了揮手,那張鉅額銀行卡,他看都不看一眼。
“北哥說的是,我這人太俗氣了,讓你見笑了。”
袁四凱撓了撓頭,將收了起來。
隨後,寧小北和他互換了手機號碼,然後給了他一個地址,讓他有空把那瓶古酒送過來。
“小北,你幹嘛跟錢過不去?”
袁四凱走後,蘇鷹一臉疑,寧小北家裡的況他不是不知道,照理說那三百萬應該對他很重要。
“蘇鷹,這你就不懂了,我這放長線釣大魚。”寧小北一臉笑意。
“你這小子,鬼心思越來越多……呃,等下,部隊給我打電話了。”
蘇鷹正說著,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過了一會兒,蘇鷹一臉歉意道:“小北,真不好意思,部隊有急任務,我得馬上趕回去了。”
“沒事,你快去吧,我等下跟紅月姐回去。”寧小北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有袁四凱在,在這裡誰敢我?”
剛纔蘇鷹跟他講了,袁四凱在整個鬆海年輕一輩裡,鮮有人敢惹。
“那行,我先走了,玩的盡興!”
擺了擺手,蘇鷹很快離去了。
寧小北笑了笑,在藍夢會所悠閒地散起步來,很快來到了後院。
忽然,一道悉的聲音響了起來。
“薛敬文,你離我遠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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