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祁念就怕這個,有孩子在,還能休息……
夜里的摘星樓,燈火輝煌,那是在這個世上,從沒出現過的燈。
這個電燈,就能讓有幸得見的人為之瘋狂。
祁念還以為晚上還得應酬那些夫人小姐們,沒想到,這個新鮮出爐的皇后都沒有電燈吃香。
很好,不用累了。
而電燈這個東西,自有文琴和文蘭在解釋,對于衡州城是仙境這個事,和衡州城出來的皇后娘娘仙這個人設,越解釋越不清楚。
他們都認定了他們能理解的東西,比如那個島就是仙境,祁念就是仙子。
這夜,摘星樓上芒萬丈,歡聲笑語。宮墻外,萬家燈火,四海升平。
上宮,祁念已經掉繁重的服飾,穿上簡單舒適的日常,把大白和一窩的黑白熊放出來。
懷里抱著大白,整個人埋在茸茸堆里,啥也不干,啥也不想,嗯,開啟擺爛模式。
“念念,你得抱我。”
姚承熠把大白當敵一樣,拎起來丟一邊去,就倒進人懷里。
“不對啊,姚承熠。”
“嗯,怎麼了?”
“你個皇帝,不是應該住你單獨的寢宮?本皇后我,也住自己的寢宮,這樣都有獨立空間了,你說對不對?”
“我們不需要,我就你一個媳婦又沒有其他人,我們生同衾死同,不可能分房住。”
“聽你話里這意思,是很委屈?想要其他人?”
“不,不想,別人多一眼我都懶得看,只要你就夠了,來抱抱。”
姚承熠把蹭懷抱變主去抱,就是一只大狼狗狗似的,在一堆黑白熊里面拉出他的媳婦,拎出來,一個公主抱把人從榻抱上床。Μ.166xs.cc
祁念突然后悔,為什麼會心就掉地坑里了呢?
無比懷念單百年的修仙界的日子,清冷,但安靜無麻煩啊。
“現在跑還來得及嗎?”
“什麼?想跑?”
不是?祁念心里想,怎麼就說出來了呢?
姚承熠最聽不得就是媳婦要跑這話了,還是親口下意識說的,就更不了了。
“跑?嗯?”
是他還是太憐香惜玉?所以,小人還有力氣想東想西想跑路?那不行。
撕拉!真綢緞撕起來很干脆,一撕就開都不費力氣,就是費銀子。
“姚承熠你說話不算話!讓好休息一天的!”
“又不是指定今天休息!”
“可我想今天休息~”
“明天再休……”
還想說話,沒機會了。
祁念很想找小姐妹來問問,婚后的日子都是這樣的嗎?
“承熠,你輕點。”
“嗯?”
“你起來,我聽見兒子來找我了。”
“老子來找都不行。”
不得不說真的是兒子找,兩小只不聽教養嬤嬤的勸,非要來找爹和娘。
太監和宮不敢攔,敢攔兩個小祖宗的人,只有申祿和文家姐妹,偏三人現在又沒在,而是在摘星樓那里主持大局呢。
“娘!”
“爹,爹在嗎?”
門外,兩只小兒子砰砰的砸了幾下沒鎖的門之后,貓鉆進他們爹娘的寢殿。
祁念能怎麼辦?抱著男人,閃就進了境。
“嗚嗚,姚承熠,你個狼!”
“是嗎?我覺得還不夠,每次我都悠著了,媳婦,你疼疼我,好不好?”
你?
祁念懷疑丈夫被不干凈的東西奪舍了,但又沒證據。
不過,人在境,比在外邊省力些,有靈氣加持,就算被折騰狠了,恢復也快。
看著那雙祈求的眼眸,祁念心又了。
“我又跑不了,你別總盯著我,了,你去給我弄點吃的來,要吃枇杷。”
“好。”
枇杷,荔枝,葡萄,只要是新的果子,姚承熠都給摘了來,都不用媳婦手,他喂吃。
把侍候好了,才能更好的侍候他。
“你明天不早朝嗎?”
“嗯?你想一起上朝?”
“不是,我在想,如果你們要早朝,我把你扔外邊去,別妨礙我睡懶覺。”
“對,不早朝了,明天就召集那幾個老家伙,把早朝時間再往后改,改到辰時末。”
“還有兒子們的上課時間也要改,讓那些個太傅和傅別那麼早。”
“好,都改。”
說話間,姚承熠手上沒停地拿果子剝皮,剝一個塞一個喂他媳婦。
吃到祁念打嗝。
“吃飽了沒?”
“飽了,我覺上粘粘的不舒服,想洗個澡。”
“洗,一起洗。”
也行,祁念就想把時間拖得越長越好,最好忙起別的,的陛下就忘記那檔子事。
可是,想多了。
磨磨唧唧還是一樣,欠的債該還都得還。
封后大典過后,姚承熠大刀闊斧地改革,包括上朝時間,休沐時間,學堂的下學放學時間等等。
丁稅田稅該減的全減了,積攢下來的種種錯案冤案該重新提審調查的全都提上日程,還百姓清白……
以上,是大臨皇帝封后,天下同慶的福利。
一月后,該理完的事,都安排好下去,姚承熠把擔子分了一半給大兒子,其名曰歷練。
然后,姚承熠帶著祁念,城城外,滿大臨的去浪。
村里住膩了住城里,黎城,新梧城,翁城,云海城,甚至還回了牛欄村。
對于牛欄村的記憶,祁念回到當地,才全部記起,一直以為是逃荒撞破頭時穿來的,沒想到是娘在胎里就已經存在。
想起當時對姚承熠霸王上弓之事,就恨不得一頭把自己撞死,這種事怎麼可能發生在上?
“怎麼了?你好像對這里很反?”
“你難道不反?”
姚承熠笑得像個流氓,“以前反,后來知道是你,是后來的你,就不反了,還很慶幸,剛好是你。”
“也剛好是你。”
姚承熠和祁念一直在外邊游玩,兩三個月回都城一次理大事,持續了一年多,走遍了大臨的山山水水,接下來計劃往大臨外發展,去看看大臨的幾個附屬國。
只是,計劃趕不上變化,東方策迎娶南平的日期已經定了下來,這對里調油的夫婦被拽了回都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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