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倆心真大!
姚承熠和祁念說的話,聽在徐漢和錢佑耳朵里轟轟的,令他們有點難消化。
而且,姚承熠啊,你是不是太意啦。
祁念給解釋,“沒事,生意是生意,該打他們照樣不會手,而且,干爹,二叔,我不是說要把我們的東西賣到別國去嘛,但鄰近大臨就有四個國家,我們人手有限,跟東方策合作,龔國那條線我們就能省很多事。”
徐漢是干閨說什麼都是對的,“你們覺得行那就沒問題了。”
“大侄,承熠,你們放心,二叔也能給你們套些有用的消息回來。”
嗯,二叔最上道。
“閨,婿,干爹也能兼數職的。”
干爹覺悟也不錯。
“嗯,不早了,干爹你上有傷,記得按時吃藥換藥,早點休息。”
“還早呢,不著急……”
“不早了,大侄,承熠,我會照顧好他的。”
徐漢不想走,錢佑把人拽走,一邊走一邊嘀滴咕咕。
祁念和姚承熠的五都遠超常人,自然聽到他們在說什麼。
祁念面窘態,逃似的回自己院子,“你也回你宮里去,免得會被外人說閑話。”
我們的閑話還麼,也不差再多點,姚承熠看著逃走的窈窕影,他想親了。
祁念回到自己住的院子,已經有婢準備好洗澡水,洗完了躺回久違的床,還有文蘭在幫全按,簡直不要太舒服!
從黎城往回趕的這三天,就沒合過眼。
想到過些天還得去一趟黎城,就頭大。
“文蘭,我總覺人不夠用啊。”
“主子是讓我再多培養些人嗎?培養人也不能一下子就可以讓他們獨當一面的。”
“我知道,過些天我把傅秋林帶回都城,我要一個大掌柜,就是幫我照看所有生意的那種。”
“確實應該有一個這樣的人,不然你會太累。”
祁念嗯嗯的翻了個趴著,讓按背,別說掌柜不夠用了,就婢都要多買幾個,以后按肩按腳也不用累著文蘭了。
“蘭~”
“嗯,主子想說什麼?”
“文蘭啊,不然你當我的大管事大掌柜,幫我打理那些七八糟的生意怎麼樣?”
“主子,我暫時可以看著,不過以后你在哪我都是要跟在你邊的,你說的那個傅秋林,我好好帶帶看能不能勝任。”
“好~只是,我能去哪呢,肯定就在都有和臥龍村兩邊跑唄,輕點,輕點……”
“以后的事誰知道呢。”
文蘭像照看小妹妹一樣,在外人面前尊敬管夠,比如現在又滿眼的疼,和文琴差不多大,們倆只比祁念大個幾歲而已,可很多時候毅然當起一個大姐姐來。
“主子,主子……”
文蘭輕聲喊了兩聲,按著肩都能睡著,輕手輕腳地拉好被子,把床邊的大白提溜起來塞到祁念懷里,關門出去。
“念念呢?”
“主子睡著了,殿下還是住旁邊的房間吧,我已經鋪好床了。”
“是的意思?”
“是我自作主張,殿下總是打地鋪對不好,現在府里丫頭多了,傳出去也不好……”
“備浴湯!”
“是。”
文蘭要不是祁念看重的人,姚承熠這會子可能都要把人給置了,敢自作主張不讓他進祁念的房間?
申祿瞅了一眼正在吩咐兩個丫頭準備熱水到洗澡房的文蘭,默默地罵了個“該”字。
文蘭是越來越大膽子了,敢管主子的事。
祁念在姚承熠進房間時候就醒了,因為大白扭了兩下。
睜開眼,姚承熠一錦緞中出現在床邊。
“你還沒走?”
“不想走,難道我在這里占一小塊地方都不行嗎?念念,我不在乎別人說什麼,只要盡可能多地在你邊就好。我們本應該在四年前相識并在一起的,錯過了四年,我想補償。”
“我不在意啊,我不怪你,不用補償。”
“我在意!念念,你既然答應了,那我們早點親好不好?”
“這不是在準備了嗎?太后也說要準備久的。”
姚承熠那那只礙事的大白又提溜下地,臉很不好,憑什麼它一天天的可以粘在他的人懷里?
把大白扔了之后,姚承熠在大白剛剛的位置,祁念往里挪了一下。
以為他只是坐在床邊跟說話,哪知姚承熠耍賴一樣,躺下了。
“反正都在一個房間,我睡床還是睡地板都會被人傳流言,干嘛我不選擇睡床?”
“你!”祁念準備把人踢下去的,突然就對上他那雙狗狗一相可憐的眼神,瞬間心,也不是那種傳統人,算了,讓他睡床!“睡床可以,你要有一丁點不老實,看我怎麼收拾你!”
“好,我不,不過界。”
祁念哼了一聲,又往里挪了挪,看著中間能躺下一個小睿的寬度才罷休。
“還有燈,把那盞燈也吹滅了。”
“好。”
嗖!也不知是用的什麼當暗,燈盞無事,火滅了。
黑燈瞎火的,終于沒那麼尷尬了。
姚承熠規規矩矩地躺得四平八穩,哪怕心里早就波濤洶涌也不敢,就會被判死刑的。
只是,睡覺都不能擺個舒服的姿勢會很累啊,祁念好不容易合上眼,不一會又醒。
旁邊的男人更是,閉眼而已,沒睡。
“想不想去摘點果子吃?”
“好。”
兩人一狼一閃就離開了房間。
吃果子是真吃果子,吃完了開始采茶葉,這可是一萬兩銀子一斤的寶貝,兩人把能采的都采完,采了好幾大筐。
采完了祁念又變魔一樣引了靈泉水來澆灌,這樣明天又能薅一茬。
“念念,現在可以回去睡覺了吧?”
“可以,規矩你懂的。”
“嗯,睡覺一定規矩。”
這不還沒睡嘛,可以打破一下規矩,姚承熠把人拉懷里,輕輕地吻著的額頭與鬢角。
祁念只覺心跳得很快,臉上火辣辣的,偏偏這該死的覺不討厭。
在槍走火的邊沿,祁念抓著人就回了房間。
果然是現實世界,人立馬老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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