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才是正常生意人。
一聽他說不會,祁念意料之中,他要慷慨激昂的說會,那就太浮夸了。
一般的生意一見面一開口談合作也沒啥,但祁念出品必屬品的,又不是沒人,憑啥把那麼掙錢的生意草率的跟人合作?
南平一下就來了氣,“你自己都說了不會,以為我臨安姐姐是傻的?”
“不敢不敢,是在下思慮不周,合作的事慢慢來。”
“不用慢慢來,沒得談,我姐姐不稀罕賺你那三瓜兩棗的。”
那倒不必,三瓜兩棗也是棗不是?
“東方公子喝茶,這茶存貨不多了。”
祁念趕打圓場。
陳玉容也十分適時地把沖泡好的茶遞到東方策手中。
進門是客,送財的公子哥沒必要得罪,而且覺東方策不像大臨人。
直覺,但對方不主說,祁念也不問,因為問出來的不一定對。
“呵呵,在下要買茶沒存貨也可以理解,但在這里喝,郡主肯定還是有的。”
“那就一品茗歡迎東方公子天天臨了。”
茶莊一開業就了都城豪門權貴的新寵,除了有格調,全憑這個臥龍水仙茶來襯托。
還真是,別管有沒貨,但在這里想喝上幾杯完全沒問題,祁念不可能讓店里斷了這一款茶。
“郡主,你會合作的,我們借一步說話如何?”
“這里全是我的人,但說無妨。”
來了,他估計是要向坦白老底,祁念如是想。
“是嗎?”東方策掃了一眼南平。
南平怒瞪了回去,“怎麼?你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我提醒你,我熠哥哥會收了你!”
“南平郡主,臨安郡主是皇太孫的妃子,都城沒人不知,我東方策豈是不知輕重之人?”
“知道就好!”
南平這姑娘什麼都寫在臉上,想噴人就噴人。
祁念頂著郡主的名頭在外招搖撞騙可以,但真的不習慣被人說誰誰誰的妃子,都尷尬的,“南平說話直接,沒別的意思。”
東方策打從第一眼就看出來這姑娘沒什麼心機,笑了笑,“南平郡主的子很好,相不累。”
南平哼了一聲。
祁念慢慢品茶等東方接下來的話,自家的好茶,都沒多時間,有點可惜了怎麼回事。
“臨安郡主,聽說你想把你手上現有的獨家生意做到別國去?”
“你覺得我們悉到可以談論這件事的份上?”
“行,我知道了,正式自我介紹一下,東方策,龔國人,東方家族在龔國算是皇商吧,我母親是龔國長公主,我是地來的大臨,先聲明啊,我不是探子,來大臨純粹是挖掘新商機。”
“你倒是敢坦白,都知道我和姚承熠的關系,你不怕我告讓人把你逮了?”
“臨安姐姐,逮人而已,現在我就可以把他逮了,不用回去碼人。”
南平學過幾年武,打幾個普通人綽綽有余。
“呵呵,兩位郡主不會的。”
祁念順著大白的,只要有空就會抱著大白招搖過市,對于臨安郡主出現必抱一頭小狼已經不是。
但沒人知道祁念順大白的時有別的想法,就如現在,讓大白測了一下對面的人的可靠程度,結果很意外。
“東方公子想要我的獨家生意?”
“不敢要,我們合作啊。”
“你從哪里看出來我想把生意做到別國?”
“我比你早幾天到的都城,就在你和宋琛把湯寶耀一家殺了的那天,我從黎城來都城的。據說你特意為了了解他的馬隊,答應放湯家三個小孩生路,他做的什麼生意你清楚,難道不是你想把那攤子生意接過來自己經營?”
“你以前跟姓湯的合作?”
“只能說合作過。”
這就說得通了。
不過還是那句話,獨家的,為什麼還要分一杯羹給別人?沒必要啊。
而且東方策是龔國的皇室子弟,牽扯太多以后滅龔國時都不好作。不對,生意是生意,國戰是國戰,不能混一起,祁念差點想岔了。
“你知道我手上有哪些生意?而又是你興趣的?”
“你手上的茶葉,烈酒,細鹽,鐵,都是頂頂賺錢的生意,我都可以。”
看來真把查得差不多了。
“這事我得考慮,考慮好了答復你。”
“靜候佳音。”
“那東方公子明天還來給一品茗送銀子嗎?我覺得公子往死里折騰我茶莊里的三位姑娘是不是不太好?想了解什麼直接問我。”
祁念在剛才已經收到姑娘們的投訴了,這是要把姑娘們瘋好套話呢。
“哈哈哈,在下就好這一口但又愚笨,行,明天我只喝茶聽曲,不學了。”
“好,那臨安告辭,東方公子接著品茶。”
“好。”
南平跳上了祁念的馬車,纏著要聽黎城的事。
祁念長話短說,南平這姑娘聽得一驚一乍的,差點就在車廂蹦起來。
“臨安姐姐,你答應我一件事,能不能讓我跟著你混?在都城我不會占用你和殿下的時間,但你要到別的地方的話,帶上我啊!好不好?”
“真想跟我出去?為什麼?按你的年紀,晉老王爺和你爹娘應該在給你特夫君了,能讓你到走?”
這姑娘已經十八了,在這個普遍十四五就定親婚的國度,已經是稀有,祁念倒是喜歡帶,可因為這樣跟晉老王爺那邊鬧得不愉快就不好。
“我就是不想親,定親也不想,那些人沒一個有趣的,家里說都是書呆子,迂腐得跟個小老頭一樣,沒意思。”
說到這,南平都覺得那些人都比不上那個姓東方的臭生意人。
“原來不是不想定親,是沒合適的人,這事你回去問你家人,他們不反對的話,我就帶你。”
“說好了啊,我這就回去問。”
南平停馬車,瀟湘一跳,走了幾步又回頭,“臨安姐,我會保的。”
保什麼,祁念懂,就是東方策這個別國潛的生意人唄,其實說白了,不還是探子嗎?
只是做生意應該也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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