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白掛著一張苦大仇深的臉,同一首曲子彈了三天。
同一首歌彩煙也唱了三天,嗓子先不說,起碼這個冤大頭,不對,是送財子,他不但讓江之白教他彈那首曲子,還要向彩煙學唱歌,這就絕了。
“東方公子,我把月滿西樓的曲譜和詞都給你,你回去慢慢練如何?”
彩煙不住了,并非怕累,是累極了教不會啊。
這位東方策人傻錢多,沒點自知之明,在聽了兩天曲子后,今天要自己學。
琴還好說,嘩啦幾下總能聽個響,他要唱歌詞,可把彩煙搞抑郁掉,有些人,真的天生五音不全,東方策就是這樣人。
“你教不會本公子,本公子就不走了。”
“……”不是所有的銀錢都好賺。
江之白心疼嗓子啞了的彩煙,“東方公子,不如你再練一練琴?”
“算啦算啦,我再聽兩遍,接著彈接著唱!茶,煮茶……”
祁念剛走到的豪華茶室門口,就看到陳玉容,樓江之白,還有彩煙,三個姑娘圍著一個人轉。
一天待到晚,調了茶莊的三個英侍候他,銀子多嗎?想到此,祁念側頭。
文蘭領會,比了兩手指。
兩千兩一天啊?也還行,三個人占比一千兩,另一千兩算作他喝了的茶葉。
茶葉都是一萬兩一斤,一天他喝一兩茶葉要吧,這就占了一千兩銀子,還加姑娘呢,這麼算下來,真不貴,祁念覺得把茶室裝修得那麼豪華都是白的。
“臨安姐姐,臨安姐姐……”
“咦,你今天在這呀?”
祁念剛要進去,晉老王爺的小孫南平郡主就沖著跑過來。
南平跑過來親熱的抱住祁念的胳臂就不撒手。
“我一有空閑就到你這兒來。”
“你可真捧場。”
“那是。”
本來想去看看極品公子哥的,南平來了,祁念準備拉著回二樓那里喝茶好好說話。
茶莊那麼多人喜歡來,就是景好,當初為了擺景,祁念沒從境時渡花草樹木,這不,茶室外邊是有多的綠植。
這就導致祁念和文蘭還有南平在外邊站了一會兒,那位姓東方的公子就眼尖發現了人。
也不是他眼尖,就是學東西學不來還不專心瞄唄。
“那個,你們大管事邊站著的那人就是你們的老板臨安郡主?”
江之白,彩煙,還有陳玉容齊齊轉頭啟向門外。
“郡主,真的是郡主回來啦?”
三個姑娘見到救星一樣,都起到門口迎,至于人傻錢多的什麼公子,晾一邊去。
你們就是個賣為奴的,見到主子至于這麼激嗎?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家相好的呢,東方策不明白這些姑娘開心個什麼勁。
茶莊除正兒八經買來的小廝和丫頭,五個姑娘祁念可沒有買,不對,應該說是買了,但并沒拿們的契著,直接當面撕了,之后改簽雇傭文書。
而且幾個姑娘在這里就跟有錢人家的小姐一樣養著,食住無一不好,銀錢拿得不,最主要是活得有尊嚴,面對客人不合理的要求可以拒絕,就茶莊里的待遇,沒簽賣契們也愿意干到老。
最主要是郡主來了,肯定有辦法搞定這個人傻錢多的主。
“郡主。”
“郡主回來啦?”
“見過兩位郡主。”
才十多天不見,這些姑娘跟當初祁念撈回來時候真是變了許多,一看就是將養好了,皮紅潤,氣神一提升,樣貌比之前要好看一大截。
當然,之前選人,祁念多還是按值挑的。
“不用多禮了,不是還有客人在嗎?”
可不嘛,客人也跟著迎到門口,東方策正半張著,顯然意外之極。大風小說
出農家還生了三個孩子的臨安郡主,竟然這麼年輕貌,貌的婦人多的是,似這般得仙氣飄然,東方策真是第一次見。
“東方策見過郡主大老板。”
“東方公子,沒打擾公子雅興吧?”
“沒有沒有,郡主請。”
東方策往邊上讓了讓,祁念在一群姑娘環繞下進了的豪華茶室。
祁念和南平坐在東方策的對面,文蘭站在祁念后,玉容姑娘在泡茶,彈琴和唱曲這會兒不適合,兩姑娘就乖巧地坐在琴旁。
東方策明白了,跟大老板郡主挨著坐的姑娘不簡單。
“郡主,請問這位是?”
“這位是南平郡主。”
兩人點頭示意。
果然漂亮的人都跟漂亮的玩一起,東方策眼里的南平,俊俏大氣,有那種中豪杰的爽朗,而不是那種養在深閨像菟花樣的弱人。
“東方公子對我們茶莊的服務可還滿意?”
“呵呵,服務滿意,但是沒什麼用啊,我想買臥龍水仙茶,你這的大管事文姑娘一直跟在下說缺貨,這不,只能喝你的這點寨存貨了。”
江之白和彩煙悄悄翻了個白眼,你這是來喝茶的嗎?是來折騰們倆的,沒有藝造詣偏要學彈琴和唱曲。
“確實沒貨了,預定出去的還要好幾個月才能有貨給客人,東方公子是要來自己喝還是做茶葉生意呢?”
“我家族都是生意人,但這個茶葉并不是等閑人能喝得起的,我要來多半是自家喝的還有一部分送禮。”
看,這不就套出來這個姓東方的是個生意人了嗎?
祁念笑笑,在這里待了幾天,他真就是想喝茶?不得不懷疑他有所圖。
“確實好茶稀,但說起送禮,東方公子就沒打算點我們這的綠茶?在大臨,除了臥龍水仙,在用茶葉作為禮的話,綠茶應該排在第二位了。”
“倒是知道有更好的要不到,退而求其次,心里落差很大啊,不過,我有個建議。”
“好啊,請講。”
東方策眼里有商人的明,舉手投足間又有一天然貴氣,也長得好,祁念一進這個門就打量這個人了,文蘭說他聽了三天同一首曲子,這是什麼樣的人?看不。
“郡主,我知道你手上有許多好生意,我們合作如何?”
“不如何。”
“為什麼啊?”
“我相信東方公子早就把我老底都打得一清二白,可我才認識你,只知道你東方策,大臨都城可沒有姓東方的大家生意人,你一開口就是合作,你是我你會合作嗎?”
“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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