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荒謬不已,蕭氏越想就越覺得不能妥協,花那麼多銀子給這小賤人用了,怎麼想著這心里都是不痛快的,看著葉天心道:“天心啊,這府里的這月的月俸已經用的差不多了,要不然等下月你爹發了月俸母親再給你弄,你看行吧?”
話雖是這麼說的,但蕭氏這心里可在泛著嘀咕,下月也不過是緩兵之計而已,自己才不會在這個小賤人上多花一分錢的,不就是個小賤種,還想過好日子,做夢!
葉天心一眼就看穿了這蕭氏心中的小九九,這蕭氏分明就是在撒謊,看這蕭氏本就是不想出這錢吧,想到這兒,眼角流一轉道:“哦,母親,如果天心沒記錯的話,這才月初,爹爹的月俸也才發放,這就用完了?那后邊那有這麼大半個月可怎麼辦啊?”
蕭氏被葉天心問的是心里一陣心虛,但表面還是虛偽的應道:“天心其實我已經是把這月的都安排好了,所以你的房屋也只能等下個月你爹的月俸下來,我給補上。”
葉天心聞言,是不由冷嗤一聲,“母親若是等到下月那就不必了,我可等不了那麼久,明個兒我就進宮,給太后老人家請安,求老人家給我修建一下,想必太后仁慈,若是知道我住在這麼偏僻的房子,定然會幫助我的。”
這子原主命運雖然可悲,但是好歹也有個靠山,說來也都得謝這子原主的母親,在臨終前可是深得太后喜歡,治好了太后的頭疼病,所以太后老人家也十分關心這子原主這孤的。
只是因為這原主平時是個傻子,自然就不能上太后面前覲見或者是告狀,現在亦不是原主,可沒有原主那麼傻傻好欺負的。
所以這話說來,也是等同于變了味的威脅,如果讓葉天心把這事兒說到了太后面前去,這蕭氏還能逃的了關系嗎?若是太后知道這孤在家過這樣,人苛刻,莫說這蕭氏了,恐怕連這丞相府都不了干系。
蕭氏又怎麼會不懂葉天心這話里的意思,趕就變了變臉對著葉天心討好的說道:“天心啊,你可萬千別去勞煩太后了,這多大點事兒啊,要不然我把這月安排好的月俸給你一些出來,把這事兒辦了。”
說著這話時,蕭氏心里可是在滴,真為這葉天心花錢,心里邊可是一萬個不舍,簡直都快要憋屈死了。
看著蕭氏那憋屈的樣兒,葉天心眼底是閃過了一抹得意之,隨即便對著那幾個匠人道:“你們都過來,我母親今天要把工錢和東西錢幫我結了,你們都來報賬,該怎麼算就怎麼算。”
匠人們聽到這話,個個是喜笑開,為首的匠人工頭上前報賬:“柜子二兩銀子,床十兩銀子,櫥柜五兩銀子,桌子八兩銀子……一共是一百六十八兩。”
蕭氏聽到這話,是瞪大了眼睛看著這匠人工頭,發出了不可置信的聲音,“就這些東西,你管我要一百多兩,我說這些東西是金鑲的還是銀鑲的啊?一張桌子頂多就二兩銀子吧?你這不是訛人嗎?”
匠人工頭面對蕭氏這蠻不講理的話,正解釋,哪知葉天心這時就搶先開口道:“母親,你別激,我買的都是木材好的,做工細的東西,自然這價格就不一樣了,一分錢一貨,你瞧瞧那桌子可是上等的紅木所制,多漂亮啊!我好歹也堂堂相府小姐,總不能買那些上不了臺面的東西吧?何況我們相府又不是出不起這點錢。”
這話說來,讓蕭氏臉更是難堪至極,蕭氏又怎麼會不識貨,只是就是不想這小賤人用這麼好的東西給換掉,說白了,就是沒打算給葉天心花那麼多銀兩,哪知偏偏這天心還故意這麼說來,整個人都快七竅生煙了,好個小賤蹄子,連都敢算計了。
匠人工頭了葉天心的話后,又繼續補充著對著蕭氏道:“還有我們的工錢,一人五兩,五人正好是二十五兩。”
蕭氏聽到這話,差點是氣的暈了過去,還有工錢,這加起來不就正好是整整快二百兩銀子了?
不過這都已經說到了這種份上,蕭氏如今也是騎虎難下了,特別是這葉天心一不對勁兒就拿太后來說事兒,弄得蕭氏不妥協也不行了。
無奈之下,蕭氏也只好咬牙答應給葉天心把這銀兩給付了,付完后便是氣沖沖的離開了這里。
看著蕭氏那氣絕的背影兒,葉天心角是微微往上一揚,想要欺負,沒那麼容易!
殊不知這一幕,早就被暗中的一抹人影給盯上了,這人躲在暗看到了這一幕后就迅速的離開了。
蕭氏回到房間后,氣的是將這屋子的東西砸一通。
“氣死我了,這死丫頭居然還敢到我頭上撒野來了!”
一旁的老嬤嬤見狀,急忙上前制止,雖然和蕭氏一樣在葉天心那里吃了大虧,這時的心里何嘗不是也恨死葉天心了,但是還算理智,眼底是一抹毒之閃過,“夫人,你別生氣,為了這事氣壞子可不好,可不就隨了那丫頭的意愿?何況這些東西砸了也是夫人你自己的呀,夫人你消氣,這事兒我們得從長計議。”
蕭氏聽著老嬤嬤的勸阻,眼角流一轉,似乎也覺得老嬤嬤說的話也有道理的,手中拿的東西這才輕輕放下,“你說的也是,不過那小賤蹄子還真以為自己就是太子妃了,這八字都還沒一撇呢,就敢拿這事兒三番五次來我!這可是接近整整二百兩銀子呀,可真是獅子大開口,我自己都沒舍得花,卻被這死丫頭騙去了,你說我怎麼咽的下這口氣?”
老嬤嬤聽到這話,轉了轉眼珠道:“夫人你稍安勿躁,這小賤人雖然恢復了理智,但不是說臉已經毀了嗎?”
“沒錯,這小賤蹄子現在已經是一個丑八怪了,你是沒看見,那面紗下那一張臉,哎喲,那可嚇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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