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表親慕,離若特意了一個荷包送給沈沅芷,上面繡著的牡丹十分致。
沈亦軒見狀,一臉酸溜溜地說道:“若兒對你可真好,還從來都沒有送過什麼東西給我呢!”
“沈大哥,你怎麼還跟自己的妹妹爭風吃醋起來了?”
“如果二哥喜歡,那就送給二哥吧!”沈沅芷還不得把這個燙手山芋丟出去。
離若立即說道:“那怎麼行,這可是我專程為芷兒你做的,里面有我隨戴了多年的平安符,能夠保佑你和兩個孩子平安如意。”
沈亦軒不忿:“那戰場上尸橫遍野、流河,我豈不是更需要平安如意?”
“你之前不是不相信這些的嗎?現在怎麼連這個都要搶了?”
這兩個人……是真的麻!
沈沅芷連忙找了個借口告辭了。
回去的路上,芊芊看著手中的荷包,一臉嫌棄地說道:“我才不相信會這麼好心呢,說不定里面裝了什麼毒藥暗的,要不丟了吧?”
“丟了?那不是正好給理由裝可憐,又說我們不把放在眼里了?”
“那怎麼辦啊?”
沈沅芷想了想,輕笑一聲說道:“既然這麼喜歡找存在,那我們就給機會,讓表現個夠!”
于是,便把荷包掛在腰間,逢人便夸離若的好手藝。
不過半日,整個將軍府都知道府中來了一位心靈手巧的繡娘。
一時之間,府中很多的丫鬟紛紛到水云謝,向請教刺繡方面的問題,甚至有的直接留下布料和針線,讓幫忙。
離若一直都在府中樹立一個溫大方的形象,又怎麼可能拒絕們的要求呢?
就算心中再不滿,也只能耐著子應付。
等把們送走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下來。
到了第二日,突然就病倒了。
據說是過度勞累所致,這可把沈亦軒心疼懷了。
再知道一切都是因為送給沈沅芷的那個荷包而起,他立即趕到沁芳閣,要把荷包給摘下來。
沈沅芷卻一臉無辜:“這可是未來的二嫂特意送給我的,的一番心意我怎好辜負?”
“你天天把荷包帶在上,引得府中眾人紛紛過去麻煩,所以才會病倒的。”
“二哥的意思是,變這樣都是我害得了?”語氣帶了幾分冷意。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沈亦軒自知理虧。
畢竟,這荷包原本也是離若主送給的。
“二哥如果真的心疼你的心上人,就管好府中眾人,這樣不就得了?”
沈亦軒覺得有道理,終于離開了。
男人做事的手段一向都是雷厲風行的,更別說是沈亦軒這樣的鋼鐵直男。
他直接用非常嚴厲的語氣警告府中之人,誰要是再敢去云水榭打擾,他定會家法置,嚴懲不貸。
于是,先前所有跟離若走得近的人紛紛退散。
到了第二日,府中的流言已經換了一個風向標。
“想不到竟然是這樣一個人,原來是我們之前看走了眼,還以為真的那麼熱心腸呢!”
“誰說不是呢,表面上與我們親近,轉眼就跑到二爺那里去告狀,這分明就是小人行徑。”
“對啊,不想幫可以拒絕的啊,我們又沒有人,這樣有意思麼?”
當離若得知這些事的時候,氣得差點沒直接吐,病也自然更加嚴重了。
另一邊,芊芊已經笑得前仰后合。
“小姐,你這招真是高明啊,小小一個舉,便毀了辛苦建立起來的好名聲,這病怕是沒那麼容易好起來了!”
“只是暫時中了圈套,很快便會明白過來,怕是下一次,就沒那麼容易對付的了。”沈沅芷卻并沒有放松警惕。
芊芊卻滿不在乎地說道:“饒是有再重的心計,在小姐面前還是要甘拜下風。”
“你這丫頭……勝負心太重了!”沈沅芷無奈搖搖頭。
自己也沒有想到,對方的反擊竟然會來得如此之快。
沈沅芷如今月份大了,又懷著雙生胎,子越來越沉重,芊芊每日上午都會扶著去花園散步。
走到獨木橋上,正好與“不速之客”狹路相逢。
沈沅芷看著那臉蒼白如紙的子,瘦弱得好像一陣風就能吹倒。
既然現在住在一個屋檐下,表面的客套還是應該有的。
“你還沒有好起來,怎麼就出來吹風了?如果病加重可怎麼得了?”
“謝謝芷兒關心,我已經沒事了,只是想到沈大哥這兩日就要走了,心很難,所以便出來氣。”
“沒關系,他走了之后你就安心在這里住著,把這當是自己的家就好了。”
也知道二哥很快要走了,所以盡量不起沖突,讓他能夠安心地離開。
離若也一臉容地說道:“謝謝你,芷兒,對于沈大哥來說,我們都是他最重要的人,只要我們能夠好好的,對他來說便是最開心的事了!”
突然一陣風吹來,站在欄桿邊,一個站立不穩,便要向著橋下倒去。
沈沅芷剛準備手去拉,突然想到了什麼一般,又淡淡地收回手。
倒下去的那一刻,目帶著明顯的驚愕,然后整個人栽到荷花池中。
這時,不遠傳來一聲痛心的呼喚。
“若兒!”
那人快速向著這里跑了過來,一個猛子扎進湖中,把離若從里面救了上來。
看樣子嗆了好幾口水,渾上下都了,也在瑟瑟發抖。
沈亦軒連忙下外袍披在上,將抱在懷里。
“若兒,你沒事吧?”
可只顧著咳嗽著,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
這時,沈沅芷和芊芊才姍姍趕到他們這邊。
沈亦軒急之下,語氣都變得無比凌厲:“若兒好好的為什麼會突然從橋上摔下去,你們對做了什麼?”
“二哥是懷疑,我們把推下去的?”沈沅芷的聲音也冷了下來。
“我是在問你!”
“我們剛剛隔得那麼遠,就算想要推,怕是也沒有這個機會吧!你要是不信,大可以問路過的下人,他們都可以作證!”沈沅芷昂著頭,目帶著幾分高傲。
行得正,坐得直,自然什麼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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