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暖的脈不清晰,就連民間都已經有了傳言,你們難道還要強行說是陸家人不?”
楚雁思冷笑兩聲:“我怎麼不知道,我的父親母親竟然能為了權勢地位,在這種事上面眼盲目瞎?”
“楚雁思,你適可而止一點!”楚玄洲自小便最講禮數,這會兒聽到發瘋,頓時拉下了臉來。
“沒關系,你讓講。”
楚芷芊攔住了楚玄洲,目始終平靜地看著楚雁思:“我倒是要看看,我這個從小到大最知書達理的妹妹,骨子里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我不管是什麼樣的人,都不會對害死我祖母的人和悅,卑躬屈膝!”
楚雁思咬牙切齒地看著:“你總有一天會為自己的所作所為后悔,因為你也是害死祖母的兇手之一!”
“假如你是陸暖,你負重病,若是不拿到那味藥就會愈發虛弱,還必須和自己心中所天各一方,你會怎麼樣?”
楚芷芊忽而如此問道。
“是玄戰的長公主殿下,又是舒然的帝姬,天底下的好東西任予取予求,即便是沒有那味藥,也有不盡的天材地寶,名醫圣手,不缺!”
楚雁思義正言辭地說道。
聞言,楚迎坤和謝夫人同時皺起了眉頭,楚玄洲都忍不住想要罵人了。
楚芷芊卻只是點了點頭,神愈發平靜,繼續道:“所以呢?”
“什麼?”楚雁思不明白楚芷芊想要干什麼,所以有些困了起來。
“所以,你認為陸暖本來就應該將九死一生,費勁千辛萬苦,千里迢迢地取到的藥,快馬加鞭,不顧生死地送回來,給祖母續命對嗎?”
楚芷芊直白地把話說了出來,果斷而又凌厲地甩到了楚雁思的面前:“如果你覺得是該如此,那你便回答是。”
聽了這話,楚雁思盡管很不想回答,卻還是帶著一臉屈辱、怨恨、憤怒的表,咬著牙:“本該如此!”
“可,阿暖又做錯了什麼?”
楚芷芊往前走了半步:“錯在自己年輕,錯在正好和我們祖母病到了一起,錯在份貴重,錯在擁有權勢,還是錯在活著?”
楚雁思抿著,沒有回答楚芷芊的問話。
“祖母留下的信有好多封,每一封我都看過。”
楚芷芊語調淡淡,可渾上下卻有一種令人不敢反抗的氣勢,得楚雁思此時甚至沒有與對視的勇氣:“不管是給父親母親,大伯哥哥,還是我的信中,祖母強調最多的,都是要我們余生好好過,不要辜負‘楚’這個姓氏。
只有給你的信里,祖母反復強調了為什麼做這樣的選擇。
楚雁思,你照顧祖母的時間很久,你和祖母的很深,但是你不要忘了,祖母不是你一個人的祖母,也是我的祖母,是哥哥的祖母,是父親母親的娘!”
“那又怎麼樣!你們還不是為了討好陸暖,忽略了死祖母這一事實!”楚雁思抬頭,眼淚撲簌而下。
見如此,楚芷芊忽而冷笑了一聲:“原來你如此反常的本,并不在于祖母的死。”
“你什麼意思?”楚雁思憤恨地看著。
“祖母之死,不過是你找到可以義正言辭的借口。
你真正在意的,不過是阿暖比你更得我們喜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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