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還在的時候,凌淳在方舟里那段時間,曾經據陸暖留下的課程去模擬過計算機侵。
然后他就看到了陸暖鎖起來的那個視頻。
視頻里的陸暖在束縛床上醒來的時候,眼神充滿著恐懼和對自己的厭惡。
鉆到了床底下,瘋狂地撕扯著自己,呢喃著各種不著邊際的話,一度瘋狂得幾乎不像是一個正常人。
當時的小可被發了急救模式,所以用“雙眼”盡心盡力地記錄下了這一幕幕。
它想給陸暖注鎮定劑,但是卻被陸暖的最高指令給阻止了。
那時候陸暖的模樣,便是介于正常和不正常之間瘋狂切換。
若非凌淳看到后來終于平靜下來的模樣,和自己在高氧艙接神治療的記錄的話,只怕是會直接找到陸暖問個清楚。
看到已經接過治療,并且后續也很注意穩定自己的況進行輔助治療的記錄后,凌淳開始反復地看那個可怕的視頻。
在這不知道多次的觀看之中,凌淳聽到陸暖瘋狂對另一個人道歉的聲音。
哭著,說自己不是故意占有的。
撕扯著自己的頭發,說自己有罪,自己親手殺死了自己。
痛苦地抱著自己蜷在床底下,承諾一定會照顧好親人……
從那時候開始,凌淳就明白,其實陸暖的心里一直都沒有接,自己和癡傻的陸暖本就是同一個人的說法。
而且自小接的教育培養出來的世界觀,也讓不可能去相信這種事。
“暖兒太過善良,把所有的力和瘋狂都藏在心里,所以有的時候的行為,在旁人眼中其實不是很符合邏輯。”
凌淳簡單地把這些告訴白盛嬰之后,便長長地嘆了口氣:“還好,我的一直都是。”
“我不明白。”
白盛嬰沉默許久之后,緩緩道:“一切都證明,暖兒從頭到尾都是一個人。”
“若換做是你的話,你會這麼覺得嗎?”
凌淳看了他一眼:“換做是你,自有記憶開始便在一個沒有陸地的世界生活。
在那里,你學了一的本事,擁有自己的朋友和生活,喜歡自己的事業。
忽然有一天醒過來,你來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甚至是落后的地方,頂著一張陌生的臉,周圍都是陌生的人。
他們還說你從頭到尾,和這個陌生的是一個人,你信嗎?”
聽了這話,白盛嬰沉默了。
易地而,他忽然意識到自己做不到。
所以,當初陸暖從邊那麼多人的口中,反復聽到自己和原本的陸暖是同一個人的時候。
是什麼樣的心?
“我未曾想過這些。”
白盛嬰恍惚地看向凌淳:“或許……我從來都沒有了解過?”
“嗯,”凌淳點頭:“你從來都沒有了解過暖兒,你只固執地相信你自己,所以不曾理解過的心。”
“可……”白盛嬰忽然又道:“若是暖兒從未接過自己和過去的是同一個人的話,眼下知道了自己的世,為何又會這麼難過?
甚至……有點恨我……”
“換做是你,你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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