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得,當真可謂是讓張家大夫人冷汗直冒!
周圍的賓客們聽著這話哪里還站得住,紛紛跪在了地上,一聲聲高呼著皇上萬歲,皇后娘娘千歲!
這一口一個皇上,一口一個皇后娘娘,就問在場的人誰還敢幫著張家?
姬梓昭冷眼看著癱跪在地上的張家大夫人,如此的興風作浪,不過就是想要給鐘家安上一個看不上左家,跟其他賓客擺架子的帽子,既然如此,那就順手把這頂帽子再往高拔拔。
張家以為靠著左家就能夠呼風喚雨,那姬梓昭就讓親眼看看,在皇上和皇后娘娘的面前,左家連個屁都不是!
這邊的聲音到底把在前院的張家老夫人給驚了過來,仔細的詢問了前因后果,張家老夫人哪里還顧得上什麼禮數,一掌就是在了張家大夫人的臉上,隨后又是命人將張家大夫人和左姨娘一同關去了祠堂。
張家大夫人可謂是又疼又懵,做夢都想不到,不但沒能讓最疼的兒子姨娘臉,現在就連自己都了笑話。
至于張家的大爺,早就是在人群里嚇得抖如篩糠,哪里還敢再開口?
經由這麼一鬧,鐘芯宜后面的大婚可謂是順利多了,張家上下就連張家的老夫人,都是對接下來的大婚流程小心謹慎著,生怕再是哪里了四皇子妃的霉頭。
鐘家大夫人到了現在才反應過來,姬梓昭剛剛故意把事鬧得那麼大,不但是想要堵住張家大夫人那些不該有的心思,更是再給鐘芯宜壯臉面啊。
以后張家人若是再敢欺負鐘芯宜,自然是要在心里面掂量掂量的。
難為皇后娘娘非要讓四皇子妃來,瞧瞧人家這把事兒給辦得,得又氣。
鐘芯宜的婚事暫且告一段落,但皇城并沒有因此而平靜下來。
跟鐘芯宜這般年紀的閨秀們,差不多都打算在今年完婚,一時間皇城反倒是熱鬧了起來,就連薛一諾那邊也是看好了親事。
姬梓昭這邊的大婚流程也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整日都能看見宮里面來人敲響姬家的大門,不過卻再是不見禮部尚書的影。
而此刻的禮部尚書正在被中……
當然,謝璟瀾不會明晃晃的去找禮部尚書的麻煩,禮部尚書不是想要借助從陳家口中得來的消息,威脅姬梓昭將自己的兒子給拽回皇城嗎?
既是如此,自是要從禮部尚書的兒子下手才更能讓禮部尚書知道什麼疼。
正所謂打蛇打七寸嘛。
正好眼看著接近年關,六部的員都需要小小的整頓一番,謝璟瀾干脆就跟戶部尚書提議,將禮部尚書的兒子提升到了戶部。
雖說是好事,但禮部尚書卻怎麼也笑不出來。
因為提升是提升了,但卻屬于外派的員。
說白了,就是要永遠扎在外,這輩子只怕都是回皇城無了。
禮部尚書聽見此消息的時候簡直猶如晴天霹靂,連哭都是來不及,匆匆忙忙的就是來到四皇子府邸拜見了。
“犬子只怕是難以勝任四殿下的信任,還四殿下再多做考慮才是啊。”站在四皇子府邸的書房里,禮部尚書彎著老腰懇求道。
謝璟瀾淡淡一笑,“聽聞禮部尚書之子也曾是十年寒窗苦讀,雖說結果并不遂人意,但也算是飽讀詩書,如今朝廷正是用人之際,禮部尚書又何須如此自謙。”
禮部尚書就覺得這話不是什麼好話,但卻又找不到證據,只能頓了頓又道,“沒想到四殿下竟對犬子如此知曉,只是犬子天生膽小懦弱,本就不是什麼大之才,怕要讓四殿下失了。”
“如此說來,倒是跟禮部尚書不同,我還以為有其父必有其子呢啊。”謝璟瀾晃了晃手中的茶盞,仍舊在笑著。
禮部尚書,“……”
就覺得這笑容怎麼這麼滲人呢?
“聽聞禮部尚書對我未曾過門的皇子妃很是看重,親自登門拜訪,如此誼擺在這里,我自是要好好照顧禮部尚書之子一番。”謝璟瀾不輕不重地將手中的茶盞放在了桌子上,“如此倒也算是禮尚往來了。”
禮部尚書頭上的冷汗一下子就流下來了,他就說四皇子絕不可能無緣無故地盯上他的兒子,原來答案在這里。
這分明是給未來那位四皇子妃撐場子來了啊!
“微臣也是恰巧聽說了一些關于四皇子妃的事,但微臣絕沒有其他的心思,微臣只是希四皇子妃能看在微臣家跟陳家的親事上面,讓犬子回到皇城啊。”
“禮部尚書對小輩人的疼惜當真是天地,但想要讓其回到皇城,也不單單只有一條路可走,我家夫人哪哪都好,就是太忙了一些,只怕委實是沒有時間考慮其他的事。”
謝璟瀾這話說得很清楚,姬梓昭沒有時間,但是他有啊。
禮部尚書真的是又生氣又無奈,這四皇子就跟個面團似的,一拳打下去連個回彈都沒有,他站在這里陪著一張老臉都是要笑到搐了,可結果還是在原地打轉,本毫無任何的進展。
禮部尚書再是抬眼看看坐在書案后的四皇子,只覺得對這位四皇子的認知在重新修建中。
誰能想到一向完全沒有存在的四皇子,竟是比七皇子還要難打道的存在啊!
謝璟瀾全程笑容不變,如今正是拉攏朝中員站隊的好時機,原本他還沒想那麼快對六部的人下手,沒想到禮部尚書就主送上門了。
威脅了他的人就要付出代價。
謝璟麒來的時候,剛巧就瞧見禮部尚書灰頭土臉地往外走。
“四哥,你給禮部尚書洗澡了?”謝璟麒一進門,就大大咧咧地坐在了椅子上。
謝璟瀾聽著這話,輕輕一笑,“不過就是談了一些事罷了,最近朝堂上如何?聽母后說,你倒是愈發的有模有樣了。”
如今雖然太子的人選還不怎麼明朗,但皇上已經下令準許皇子們上朝聽證了,畢竟皇子們都已經家了,若是再沒有一番作為,皇族的臉面也掛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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