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暮寒命令道:“來人,派仵作驗尸。”
“是。”
不一會兒,負責驗尸的仵作便利到了大殿。
他跪在地上請安,然后說道:“啟稟皇上,奴才已經驗過了老虎的尸。”
“結果如何?”
“老虎死之前被暗所傷,而后被人一劍劈了兩半,最后才被砍下了頭顱,這是從老虎尸取出的暗。”
說著,他將一塊白布包著的子彈雙手奉上。
太監上前去接過來,而后轉呈現在皇帝面前。
看著沾染的子彈,盛暮寒疑:“這是什麼暗?朕還從未見過。”
蘇晚回答道:“回皇上,此名為子彈,是民自己研究的暗,若您不信可與我家中剩余的子彈做對比,整個天下再沒有第二個人有此。”
話音剛落,坐在一旁的太后冷冷一笑。
“是嗎?來人,把那東西拿上來。”葉嫵一聲令下,旁的嬤嬤便小跑著去取來一個盒子。
打開后,正是桃花宴上從蘇晚這里奪走的手槍。
”誰說全天下只有你有,那哀家這里是什麼?”
本以為蘇晚無話可說,無聊卻笑了笑,臉淡然:“太后,那個也是民的,不過是被您拿走了而已。”
“哼,哀家知道這是你的,可秋獵時哀家把此送給了月兒,因此邊的侍衛才會用這種東西去狩獵,所以老虎上有此,也不代表是你打的。”
盛暮寒一聽,面沉重地問道:“蘇晚你可有別的證據證明,這子彈是你的?”
蘇晚點點頭:“有。”
葉嫵眉頭一,冷冷問道:“你還有什麼證據?以哀家之見,不過是浪費時間,皇上還是早些置了,給因而死的侍衛還有周家丫頭一個代吧。”
各位大臣一聽也覺得有理。
“是啊,這個人妖言眾,簡直太可怕了。”
“什麼樣的人竟然可以研究出這種可怕的暗,真是心狠手辣。”
“說不定這次攝政王遇害,就是干的!”
……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地低聲罵著,蘇晚卻沒有任何表,只是泰山崩于前卻面不改地站在那里。
看著盛暮寒,然后說道:“皇上,這次狩獵我所制作的子彈和太后拿走的子彈是不一樣的。為了不傷害到,我特意做了威力小的子彈,還在上面涂抹了迷藥,若您不信可以讓仵作打人看看。”
“是嗎?”盛暮寒點點頭,使了個眼。
一旁的公公連忙捧著子彈走過去,仵作拿起一顆聞了聞,的確有輕微的迷藥味兒。
于是他拱手回道:“皇上,此確實有迷藥的氣味,蘇姑娘所言非虛。”
“看來,是這個侍衛胡說八道栽贓陷害,來人,將他押下去嚴刑拷打,務必查幕后主使!”盛暮寒生氣地拍著桌子怒喝一聲。
“是。”
那侍衛嚇得臉都白了,連忙慌地大喊起來:“不要啊,皇上饒命,奴才沒有胡說八道,冤枉啊皇上……”
他的慘聲漸漸消失在大殿門外,而此時葉嫵也終于是坐不住了,轉而看向葉淮,眉頭一,使了個眼。
葉淮心領神會,走上前來質問道:“蘇晚,你為眷,為何要闖野區,還是說你早有預謀?”
蘇晚看向這位久違的“父親”眸子里充滿恨意。
是這個男人,毀掉了母親的一生,還殺了外祖父!
罪無可恕!
默默深吸了一口氣,而后下所有的憤怒和不理智,鎮定地說道:“葉丞相有話不妨直說,您又要給民按什麼罪名呢?”
“本為什麼要給你按罪名呢?你自己做錯了什麼,你自己心里清楚得很。”葉淮老謀深算的眼底出邪祟的笑意,寒徹骨令人不敢直視。
“既然您不肯明說,那我來說。你的意思是,攝政王遇刺中毒昏迷都是我做的,對嗎?”蘇晚不喜歡跟他怪氣,直接挑明了反問。
拐彎抹角很容易被這個人帶進里,還不如直來直去開門見山,把所有的懷疑和證據都拿出來攤開說。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既然如此,那我倒是想問你,為何獨一人跑到了野區?就算是男人,也只敢三五群的進林子,你又憑什麼呢?難道是早就部署好一切,才進去的?”
葉淮的問題,讓周圍人開始議論紛紛。
“是啊,一個丫頭怎麼有膽量獨自闖野林?”
“那林子里最不濟也是野狼,而且剛才還說,為了不傷害小,所以帶的暗都是沒有危險的。”
“這麼說來,剛才所言全都是虛假的,其實早有預謀?”
“難道真的是安排刺客想要殺害攝政王?對了,也有兒子,怕不是為了爵位!”
……
眾人的懷疑不是沒有道理,此時蘇晚徹底淪為了眾矢之的。
若是說不出一個合理的解釋,今天絕對不能安全離開這里。
可是,若只說自己是不小心誤闖,未免太沒有信服力了,葉淮只要兩句話就可以推翻的解釋。
想到這里,蘇晚咽了咽口水,心中出現一個主意。
看來也只能如此了。
“我之所以進野區,是因為……”
“因為什麼?”
“因為我要和攝政王在那里私會。”
蘇晚的話,頓時驚呆了眾人。
景鶴驍眉頭一,瞪著說道:“晚兒,還沒有親你不可以胡說!”
就算曾經和盛凌然是夫妻,兩人也有孩子,但是現在畢竟還沒親。
若是與男子私會的名聲傳出去,怕是要背浪的罵名。
在這個社會,子一旦背負上這種名聲,連累的不只是自己,還有家族和的孩子。
等世子和郡主長大,誰也不會想要一個其母親與男子私會,還鬧得人盡皆知的人作為另一半。
“蘇晚,你說的話,可是認真的?”盛暮寒問道。
“是啊……那天我送了王爺護甲,他很高興便答應要給我獵一頭老虎作為回報,所以我才會跟他一起進野區。”蘇晚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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