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錦瑟跪在地上請安,盛暮寒讓起來,才敢站起來,然后唯唯諾諾的看向蘇晚,又很快低下了頭。
“到底怎麼回事,你來說清楚!”盛暮寒命令道。
“是。”周錦瑟有些張地咽了咽口水,然后說道,“啟稟皇上,當天五公主邀請我們一群人去參加秋獵茶宴,我路過時遇到了形單影只的蘇小姐,便出于好心邀請一起去喝茶。”
“可是卻沒想到在茶宴上與我們發生了分歧,甚至用弓弩指著臣,說是要將臣當靶子。多久公主殿下阻攔,否則臣早就死在茶宴上了。”
“當時對著所有人的面,親口說那弓弩是被心改良過的,并且在銀針上染了腐毒,誰誰就會中毒亡,當時五公主和許多姐妹們也都在場,大家都可以作證。”
周錦瑟說完,盛暮寒便看向一旁的盛凌月。
“說的可有此事?”
“回皇上,確有此事。”盛凌月得意地點點頭。
聽到這里,盛暮寒又問蘇晚:“朕問你,當時你有沒有說過這些話?”
蘇晚很淡定地點了點頭:“說了。”
眾人一聽,又開始議論起來,紛紛要求嚴懲罪人,只有林楓和景鶴驍一臉張地看著,不明白為何要承認。
這分明就是故意誣陷,打死也不能點頭,可是卻輕易承認了?
“這個人真是無可救藥了,殺了侍衛,還當著公主的面如此放肆!”
“這景將軍一味包庇,該不會是主謀吧?這兄妹二人到底有什麼謀?”
“要我說,還用得著審訊嗎?直接下去打死牢,即刻死!”
……
景鶴驍張起來,立刻說道:“皇上,臣妹一定是被嚇得有些糊涂了,剛才說的都是胡話……”
他正解釋,蘇晚卻出聲打斷,語氣十分淡定。
“我很清楚自己在說什麼!”
眾人一臉疑:“……”
這人不是真的傻了吧?
景鶴驍握拳頭,想要沖上去爭辯,卻被林楓攔住。
“一定有辦法!”
果然,只見蘇晚抬起頭直直地看向皇帝盛暮寒,語氣堅定聲音擲地有聲地問道:“皇上,他們的證詞說完了,那民可以開始陳述事實了嗎?”
眾人被這一副從容不迫的模樣給震驚到了,面對皇帝和太后的親自審問,一般人早就嚇得直不起腰來了。
更何況被人指控了這麼多罪證,怎麼可能還如此淡定?
這個人,該不會真的以為此事還有轉機吧?
盛暮寒點點頭:“好,朕給你這個機會,說吧。”
太后葉嫵從剛才起就一直在看戲,聽到這里,突然忍不住說了一句:“皇上,人證證都在,立刻將押下去吧,沒必要再浪費時間了。”
蘇晚斜眸瞥向簾子后面,剛好對上葉嫵那銳利如刀的眼神。
盛暮寒眼底閃過一抹猶豫,不知道該不該聽太后的話,畢竟他現在并無實權,很多事需要依靠太后。
而坐在一旁的皇后突然開口說道:“皇上,就算是蘇晚被定罪,也要自己招認畫押才可以,所以應當聽聽的陳述再做判斷。”
“你說的很對,母后別急,等說完再置也不遲。”盛暮寒借著皇后的話,直接把葉嫵給堵了回去。
蘇晚見狀,角勾起一抹笑意:“多謝皇上皇后,多謝太后!”
“快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這樣的,剛才周小姐說民在茶宴上說的話做的事,確實是真的。不過,當時公主殿下突然要民展示弓弩技,我怕演示傷到人,所以就開玩笑說,針上有毒,如此一來,就不用向大家表演了。”
“沒想到我當是玩笑的一句話,卻可以被有心之人利用,竟然不惜殺掉了那麼多的侍衛來誣陷與我。”
周錦瑟一聽,頓時惱怒著反駁道:“什麼做開玩笑,你差點兒就用弓弩殺我,你分明就是對我心存怨恨,想要殺了我!”
“哦?我想要殺了你?公主殿下,當時是你讓民用周小姐當靶子,展示弓弩的,對吧?若是我想要殺了,那公主豈不是同謀?敢問公主殿下,您當時是開玩笑,還是真的想讓民殺人呢?”蘇晚轉看向盛凌月,直接質問道。
這個問題,簡直是能把人給死。
盛凌月如坐針氈地瞪著,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眾人的議論聲在耳邊響起。
“若是五公主命令的,那豈不是跟蘇晚一樣心思狠毒?”
“五公主竟然讓蘇晚用周家千金當靶子,這也太不尊重周大人了!”
“若只是開玩笑,那就沒必要上綱上線了,小兒們鬧著玩,也是正常。”
……
盛凌月了,眼神恍惚了幾下,然后才皮笑不笑地說:“沒錯,本宮當時就是開個玩笑而已。”
蘇晚點點頭,很是滿意地說:“各位可聽到了,公主殿下說了當時都在開玩笑,所以,為何要對一句玩笑話斤斤計較呢?”
“你……”周錦瑟憤恨不已,還想要反駁卻被盛凌月一個兇狠的眼神瞪的不敢開口。
剛才說的話已經得罪了五公主,如果再敢繼續說下去,肯定會遭報復的。
所以,周錦瑟老老實實閉上了。
蘇晚接著看向那個侍衛,然后說道:“你剛才說,那頭老虎是你們先斬殺的,對嗎?”
“沒錯!”
“可事實是,那頭老虎是我先遇到的,也是我將其打了重傷,而后,被趕到的攝政王一劍劈了兩半。”
蘇晚剛說完,那侍衛就惱怒地喊道:“不可能,你胡說八道,那老虎就是我們幾個兄弟一起殺死的,是你想要搶走獵!”
“既然如此,不妨把老虎的尸搬上來當眾驗一驗?如果真如你所說,老虎是被你們圍攻殺死的,把上應該有許多的劍傷對吧?”
“沒……沒錯。”
“可是那頭老虎應該沒有什麼多余的劍傷,有的是子彈的傷口,不信的話,大可以驗一驗,看看那老虎到底是怎麼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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