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雅男人繼續輕輕點頭:“韓先生可以這麼理解,這也是你的權利。”
韓景盯著儒雅男人看了幾秒鐘,忽然笑了:“還是那句話,東西不賣,不能賣,也沒辦法賣,因為我已經把那些戰利品全部置了。”
“置了?”儒雅男人臉上多了其他的表,微微皺眉:“什麼意思?”
“無可奉告,”韓景揮揮手:“如果你們是沖著那一批戰利品來的,那就回去吧,別說不可能賣給你們,就算能賣給你們,你們也買不起。”
“買不起?我們老板的實力非常雄厚,”儒雅男人輕聲道:“我們老板可以買下半個泉城。”
“扯淡,泉城的GDP高達一點二萬億,你們老板有五千個億?麻煩吹牛的時候事先打個草稿好嘛?”
“……”
儒雅男人深深地了韓景一眼:“韓先生,我們會再來的。”
韓景滿不在乎地擺擺手:“不用再來,就算你們真有五千個億也沒用,說了不賣就是不賣。”
等儒雅男人和干練人離開。
韓景扭頭看施小雅:“見過這人嗎?”
施小雅搖頭:“沒有,一點印象也沒有。”
“不是泉城人?”
“不知道,不過肯定不是一般人。”
“敢威脅我,肯定不是一般人,”韓景深吸一口氣:“不過無所謂,還是那句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咱們不惹事兒但也絕對不怕事兒。”
施小雅小聲問:“要不,我跟上去看看。”
韓景搖頭:“不要,他們兩個實力不差。”
“不差?”
“對,比你要強一些,在不借助法的況下,兩個你都打不過那個男的。”
“我有你給的法。”
“那個男的上也有。”
“這……”
韓景揮揮手:“這事兒先放一放,這人雖然姿態很高,看著也不像什麼好人,但態度還是比較克制的,短時間應該不會再來,先理小嫂子這事兒吧。”
說著看向劉靜:“你喊上林氏姐妹跟上豆豆住在他隔壁,晚上流值班,盯著的一舉一,有危險第一時間出手,不過,不用拼,如果真的非常危險,保命為主。”
然后扭頭看豆豆:“說起來,咱們還沒有談費用問題呢,對吧?”
豆豆連忙道:“我有錢,小韓先生,你盡管出手。”
“我收費標準很高,有戰斗的況下收費標準更高,普通戰斗還好,如果用到法,那個收費標準就連老王都承擔不起。”
“我知道,其實,我想說,我有很多錢,”豆豆輕聲道:“這些年我攢了兩個多億,小韓先生,只要能讓我活下來并徹底解決問題,全部拿走都行。”
臥槽?
多?
兩個多億?
這比王志偉可有錢多了呀。
小富婆?
不不不,這妥妥的超級大富婆啊。
這可是兩個億的存款,隨時可以支配的現金,而不是什麼公司市值之類的東西。
全國范圍能拿出兩個億現金的人有不,但也絕對不算多。
泉城就更。
何況豆豆還年輕,長得還那麼漂亮。
這特麼的……王志偉是走了什麼樣的狗屎運?
雖然豆豆有麻煩纏,但只要解決這個棘手的難題,王志偉還真有希財兼收。
草!
老王的鴻運不會對應在這事兒上了吧?
命運這東西,還真是無法捉。
我特麼開掛都開這麼狠,也愣是看不老王的命運。
以后要命運方面的事。
不能飄。
就說這老王和豆豆之間的事,理好了那自然是皆大歡喜,理不好就是徹頭徹尾的悲劇。
但是,該收的錢也不能不收。
本來還尋思著看在王志偉的面子上打個折扣。
現在?
打個屁折扣啊。
打折扣這不是明擺著看不起面前這個小富婆?
這麼想著,對豆豆道:“那就好,你有結賬能力,我就是使出渾解數也要幫你解決問題,當然你也放心,我從不收費,該收的錢我不客氣,不該收的錢我也絕不貪圖。”
豆豆連忙點頭:“小韓先生有口皆碑,我信得過,何況跟命相比,些許外之財又算得了什麼?只是……”
“只是什麼?”
“希小韓先生幫我保,我,我不想讓老王難堪。”
“沒問題。”
韓景滿口答應,心里卻暗地想象王志偉知道這個消息以后的臉。
一定非常好看。
這老王仗著有錢一直嘚瑟,雖然人不壞,做事兒也周到,但多多有點金錢開道的作風。
結果鬧到最后自己養的小兒卻是個超級富婆,那覺,夠老王難好幾天了。
劉靜領著豆豆離開。
半個小時后,王志偉返回吉齋。
進門就問:“老弟,找我有什麼話要談?跟豆豆有關嗎?”
韓景搖搖頭,走到墻,把蒙在油畫上的紅布扯下:“認識這個人嗎?”
王志偉盯著畫像中的人看了好大會兒,猶豫一下:“跟豆豆有點相似。”
“看你的樣子,第一次見這幅畫?”
“對,第一次見,不過這個人給我的覺悉,跟豆豆有點像,但比豆豆多了。”
韓景微微點頭,打開手機,把豆豆調查出來的那幾個人的照片放在王志偉面前:“認識嗎?”
王志偉一個接一個看過去,一次又一次搖頭:“都不認識,不過這些人都漂亮啊,雖然年代很足,但看得出來都是那種溫的帶點可的鄰家姐姐型。”
韓景挑眉,仔細觀察。
還真是。
這幾個人的五、氣質確實都相似,氣質溫,面容滿,材也相對,沒有一個是那種很瘦很苗條的瓜子臉,清一類似鵝蛋臉。
鵝蛋臉,杏核眼,帶點嬰兒。
包括豆豆,也是這個樣子。
其他可以說是特殊需求,但相貌這塊,絕對是兇手自己的偏好。
或許,這是一個突破口?
但這個突破口太渺小。
想通過這麼一點微不足道的線索找到兇手,比大海撈針都難。
韓景嘆了口氣,又指了指那油畫:“老王,你那畫。”
王志偉疑地看看韓景又看看油畫:“干啥?”
“讓你就,我還能害你?”
“沒危險?”
“有我在這里,你死了我都能把你救回來。”
王志偉想想也是,慢慢手向油畫,指尖了一下迅速回,見沒有異常反應,這才壯著膽子上去,從畫框到鏡面,一切如常。
甚至捧在手里仔細研究了兩分鐘。
放下油畫后才疑地問:“老弟,這畫到底有什麼玄機?來歷很大?”
韓景反問:“你真沒見過?”
“嗯,第一次見。”
“不,你肯定見過不止一次。”
“不可能。”
“你今天就見了。”
“啥?”
“這畫一直掛在豆豆的臥室。”
王志偉呆了一呆,稀疏的頭發忽然跟跟炸起,渾汗也瞬間直立,全栗,眼神里全是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