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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水鑒寶師》 第302章 男人都該死

韓景仔細觀察墻壁上的油畫。

畫里的人是個典型的東方人,穿著一襲簡單的白,面容溫細膩,五潤,略帶一點嬰兒,眉彎彎的,睫也長長的,脖子上掛著一只碧綠的心形掛墜,應該是翡翠的,按照圖里的尺寸和,估計價值不菲。

人側而坐,面部卻正對鏡頭,從脖子上到腰的線條呈現雙螺旋形,自然且優

耳朵上也戴著一對翠綠的心形耳釘。

覺非常舒服,畫風細膩和,畫中人也甜可人,跟現在流行的網紅錐子臉完全不同,是一種淳樸自然的

豆豆輕聲道:“請仔細觀察。”

韓景眉頭微皺仔細觀察畫中人的每個細微的要素,忽然意識到這個人有點面,急忙扭頭看向一邊的豆豆。

看看豆豆。

再看看畫中人。

兩個人的五和氣質很……相似?

這是什麼況?

試探著問:“你的親人?”

豆豆點頭:“我母親。”

“然后呢?”

“我母親在我出生那年就去世了,難產,失過多。”

“去世之前畫的?”

去世的時候還不滿二十歲。”

韓景瞇起眼睛。

不到二十歲去世?

可畫里這個人明顯更,至二十五歲。

十幾歲的小姑娘和二十幾歲的大人,區別非常大。

畫油畫,尤其是寫實油畫,不可能對著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畫出二十幾歲的模樣。

韓景想了想:“你確定是你母親?”

豆豆轉拿過錢包,出一張照片遞給韓景:“這是我媽的結婚照。”

韓景接過照片,掃了一眼,一下子就僵住了。

照片中的人和油畫中的人幾乎一模一樣,五、發型、面容、服裝、鞋子、家以及姿勢都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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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那一套一看就價值不菲的首飾。

韓景瞇起眼睛仔細觀察,照片中的綠首飾絕對不是玻璃之類的玩意兒,就是翡翠,而且是最高檔的玻璃種滿綠翡翠,掛墜加耳釘至五百萬。

就算擱在二十幾年前也是百萬級別。

頂級翡翠的價格從清中期到現在就一直沒便宜過,始終在漲,始終在漲。

這事兒果然詭異。

韓景掏出手機拍了兩張高清照片,接著道:“繼續說說這幅畫的詭異之。”

豆豆的抖了一下:“我剛買下這幅畫,也沒太當回事兒,以為只是跟我母親長得像,最多最多也不過是我母親有個流落在外的親姐妹,回家問了問我爸我姥姥姥爺,他們都說不出個所以然,更沒當回事兒,但是……”

“但是什麼?”

“但是從那之后,我經常會做奇怪的夢。”

“什麼夢?”

“畫畫。”

“畫畫?”

“對,我會在夢里給各種各樣的人畫畫,他們穿著不同的服擺著不同的造型,每天晚上都做。”

“然后呢?”

“然后,每次做夢醒來就覺很累,但我的畫技卻有了突飛猛進的進步,我的老師夸我是天才,還要簽下我,要把我包裝全世界最出名的油畫家,說我是最會畫人的畫家。”

“你拒絕了?”

“我當時心了,可是,我的夢境越來越怪異,夢里的人也逐漸失去了一開始的喜悅和甜,開始變得憂慮,到后來變得煩躁,憤怒,乖戾,甚至出現攻擊、自殘等行為,我在夢里好幾次被這些人攻擊甚至殺死……”

“再然后呢?”

“我意識到不對,嘗試著放棄油畫,更嘗試多丟掉、毀掉甚至燒掉這幅油畫,可是只要我睡一覺,這幅畫就會出現在我的床頭,一次又一次,而且每次嘗試丟掉或者毀掉這幅油畫,我在夢里就會遭到同樣的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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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傷害?什麼意思?”

“我第一次把這幅畫直接丟進了垃圾桶,當天晚上我就夢到我被人丟進垃圾桶,跟臭烘烘的垃圾混在一起無法彈無法呼吸,等到凌晨更被裝進垃圾車運到垃圾站送進巨大的攪拌機里……”

“第二次呢?”

“第二次,我,我把畫帶到郊外,澆了滿滿一桶汽油,燒了。”

“晚上呢?”

“晚上我就做了同樣的夢,我被裝進黑行李袋拉到郊外淋上汽油……”

說到這里,豆豆的開始不控制地抖,說話也開始斷斷續續結結,表越來越猙獰,搐間約可以看到另外一個人的面孔,猙獰恐怖,令人骨悚然。

韓景強忍恐懼一,就那麼盯著豆豆。

十幾分鐘后,豆豆逐漸恢復平靜,直接踉蹌后退兩步癱坐在床尾,大口大口氣:“小韓先生,你看到了什麼?”

“好幾張人臉。”

“你,你不害怕嗎?”

韓景笑笑:“小嫂子,在剛才那種狀態下,你的意識是清醒的嗎?”

豆豆點頭,又搖頭:“我可以清楚地看到你們的存在,但是我的思想非常混,腦子里充斥著各種瘋狂的念頭,想把你們……”

韓景接過話茬:“想殺了我們,用你在夢里經歷過的那些手段。”

豆豆艱難地點點頭。

“你這種瀕臨失控的狀態會持續多久?多久發作一次?”

“以前間隔一兩個月發作一次,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失控的頻率越來越高,癥狀也越來越嚴重,我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今年進夏天之后我隨時隨地都有可能失控。”

“有找專業人士看過嗎?”

“找過一個,然后,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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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殺的?”

豆豆痛苦地閉上眼睛泣道:“我控制不住我……”

韓景依舊無于衷,淡淡地問:“你用什麼手段殺的對方?”

豆豆茫然抬起頭,眼神渙散,仿佛進會議狀態,喃喃道:“那個人,那個人不安好心,他說我被鬼附了,要驅鬼就必須吸收他的氣,我答應了,他開心地服,我,我掄起畫框砸下去……行李箱……郊外……汽油……火……”

豆豆這話說得斷斷續續,眼神更加混,混中多了一瘋狂,大張,口水嘩嘩往下淌,手腳開始不控制地搐。

這癥狀,和民間傳說中的中邪幾乎一模一樣。

但是韓景清楚,這完全是兩碼事兒。

中邪和中邪可是有區別的。

不,種類很多。

豆豆這個小嫂子的況是最嚴重的那種,非常棘手。

韓景都沒把握能治好。

因為他也沒遇見過這麼復雜的況。

這時,倒在床上搐的豆豆忽然筆直彈起,發出一聲尖利的嘶吼,大張撲向韓景,面孔卻已經換另外一個人。

人面容猙獰,眼神里滿是瘋狂和仇恨,尖著掐住韓景的脖子:“男人都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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