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砂在古玩行里是一個比較獨特的門類,自一派。
其他品類的古玩,在很多方面是共通的。
唯獨紫砂不一樣。
其他古玩品類通用的鑒定經驗,在紫砂上卻完全沒用。
例如包漿這塊,紫砂的包漿就特別難鑒定,而且比較容易做舊,所以紫砂尤其是老紫砂的鑒定門檻一直很高,某名牌大學曾經購若干老紫砂用于教學和研究,結果用了一段時間后才發現幾乎全是人為做舊的贗品,可一大堆相關專業的老教授愣是沒看出來。
韓景對紫砂就沒研究,自然看不出個一二三四。
但是宗師級鑒定有提示,那肯定是好東西。
所以他笑道:“我看不出來名堂,不過這壺的氣質不錯,神韻端莊,就算不是老壺,也是品。”
面對自己看不懂的藝作品,往氣質、神韻、意境上夸,絕對沒錯。
孫富昌卻不疑有他,挑眉仔細打量韓景:“你還懂這個?”
“不懂不懂,瞎說的。”
“你這瞎說功夫可不一般,瞎說都說這麼準。”
“這麼說是老壺?”
“也不算太老,民國的,余國良的作品。”
“余國良?”
“一個名氣不大但實力不差的制壺大師,你沒聽說過也正常。”
“我查查。”
韓景掏出手機查了查余國良的個人信息,又搜了搜余國良作品的拍賣記錄,心里便有了數兒。
要說,這年頭是真方便,尤其在古玩收藏這塊,上網一搜什麼都知道,如果到自己搜不到也不了解的東西,還能找人幫忙品鑒。
要麼說這收藏行業最壞的時代,也是收藏行業最好的時代。
就是這麼個道理,行業生態完全變了,好的更好,壞的更壞。
韓景放下手機問:“這壺什麼價?”
“你有興趣?”
“嗯。”
“你不像是個玩紫砂壺的,別是打算從我這兒撿吧?”
“是。”
“你倒是誠實,”孫富昌笑笑:“但我不賣。”
“多錢也不賣?”
“那不能,你要是愿意出十萬塊,我還是很樂意的。”
十萬塊……
韓景心下猶豫。
余國良的作品拍賣記錄不算多,最貴的一把才賣了兩萬八,跟顧景舟那個級別的制壺大師完全沒有可比。
讓他花十萬塊買這麼一把價值也就一兩萬的壺,他肯定不愿意。
哪怕這壺可以被他鑒定風水道。
再說了,風水道也是有等級之分的,哪怕都是最低級的七級道,也有帶技能和不帶技能的區別,更有屬+1還是+2的區別。
如果屬只是+1,能不能賣出去都是兩說。
所以他搖搖頭:“最多兩萬。”
孫富昌呵呵笑道:“我是個缺那兩萬塊錢的人?”
“沒得談?”
“五萬以下沒得談,”孫富昌的態度很堅決:“這壺跟了我十多年,有啦。”
“不奪君子所,”韓景也不堅持:“我去看看別的。”
“嗯,慢慢看,不過別怪我沒提前跟你說清楚,別想著從我這兒撿兒,咱們都是做這個生意的,誰也蒙不了誰。”
韓景擺擺手,起在店里溜達起來。
一邊看一邊,不管什麼品類什麼材質,都要一把才算完事兒。
孫富昌也不在意,一邊喝茶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跟韓景閑聊。
開古玩店的人,幾乎天天都在喝茶,要麼在自己店里喝,要麼到隔壁店里喝,談事兒也是跑茶樓里喝,百分之九十九的空閑時間用在了喝茶上,沒有例外。
在孫富昌的店里,韓景又發現了好幾件可以鑒定的古玩。
但是,一問價,他直接放棄。
因為老孫的要價真不低,不就是大幾萬甚至幾十上百萬。
他是剛剛賺了一筆,倒也不是買不起,可風險太高。
萬一花三五十萬鑒定出來一件七品+1的最低級道,那不虧上天了?
等他有了幾百萬上千萬的存款之后再冒這個風險也不遲。
現在的他,幾乎沒有抗風險能力,一旦虧掉,再想翻還得從頭開始,折騰不起。
所以只能從便宜貨下手。
因此他熄了在古玩店里撿大兒的想法,準備去地攤上轉轉。
英雄山古玩市場除了周末兩天的天地攤,還有室地攤,一人一個小攤位,風吹不著雨淋不著,還有監控和安保,收攤的時候都不用收拾家當,鎖上柜臺就能走,和正經店鋪差不多,只是面積、功能還有檔次差點意思。
他開店之前也想過租這麼個室攤位來著。
可是剛轉,孫富昌就喊住了他:“小韓,都沒看上?”
“不,看上了,就是太貴,買不起。”
“都是市場價,不能再便宜,畢竟我也是開店做生意的。”
“我知道,所以就沒跟你死纏爛打討價還價。”
孫富昌指了指茶幾上的紫砂壺:“這把壺呢,不爭取一下?”
韓景瞇起眼睛,琢磨著這個老狐貍的話。
什麼意思?
還有的談?
不過上卻沒遲疑:“最多加兩千,兩萬二。”
“,”孫富昌飛快點頭,卻道:“不過你得幫我個忙。”
“什麼忙?”
“咳咳,剛剛看到有人在群里說你懂風水,這不剛買了一套別墅嘛,你幫忙瞅瞅,”孫富昌說著指了指凳子:“坐坐坐,咱們慢慢聊,你要是愿意,這壺免費送你,再給你包個大紅包。”
韓景挑眉。
群里?
這麼快就傳開了?
倒也正常。
這年頭本沒什麼能藏得住。
前一秒發生的事,下一秒就能傳播到天南海北。
何況他本來也沒要求劉靜、申總、張曉海甚至周玉誠這些當事人保守。
孫富昌能收到消息再正常不過。
這麼想著,坐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老孫啊,你要是這麼說,這質可就不一樣了。”
“怎麼個不一樣法?”
“在商言商,我也會獅子大開口。”
“沒問題,肯定對得起你的價。”
“先說說你的要求,別說什麼讓我瞅瞅這種很籠統的話,隨便瞅瞅哪兒都是問題,重點是解決問題,回應訴求,不管是招財還是求子,得主題明確。”
孫富昌愕然:“這麼厲害?”
韓景反問:“不然呢?你當我糊弄人的神?那你就想錯了,我就算是個神,也是一個可以實打實解決問題的正經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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