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公館,寒城市比較有名的一個高檔別墅區。
若不是有客人的聯系方式,王曉斌連小區大門都進不去。
王曉斌將車停在了6號別墅門前,敲門進。
一位傭將王曉斌帶到了一間臥室前,轉離去。
屋子里飄散著一濃郁的香水味,三十平米的房間中擺設簡單,就只有最中間放置著一張鋪著白床單的單人床。
淋浴聲停止,門開,一位穿著運抹短,看年紀至有四十歲,風韻猶存的人走了出來。
“你就是碧嫻給我推薦的推拿師?模樣一般嘛!也不知道技咋樣。”
人站在床邊,上下打量著王曉斌。
王曉斌酷酷的點點頭,沒有太多廢話,將工包放在了地上,去外套,換上了一套白大褂。
人在看到王曉斌背心勾勒出的廓后,頓時眼前一亮。
“嘖嘖!材很不錯嘛!”
王曉斌有些無語,咋這些人都對自己的材流口水呢!
“請準備。”
“嗯!酷的。”人滿意的點頭道,趴在了床上。
鋪推拿巾,上手。
王曉斌的手法是經過長時間,嚴格的專業訓練的。
每一次推拿,都準的對位、經絡進行按疏導。
推拿完畢,王曉斌看到時間差不多了,就準備以叩擊拍打手法結束。
可卻沒想到,這人竟然一個翻,平躺在了推拿床上。
“來,小酷哥,給人家做個正面的。”
“不會。”王曉斌直接拒絕。
王曉斌又不是傻子,對方就差直接明說了,他要是還上手,那才真的是腦袋壞掉了呢!
“不會?那你來干什麼?”
人坐起來,瞪著王曉斌,寒聲道:“你在來之前,你們老板沒告訴你,要進行什麼服務嗎?”
“沒有。”
“沒有?那姐姐來告訴你,你要做的服務只有一個,那就是伺候好我,否則的話,你就等著丟飯碗吧!”
王曉斌不屑的看著對方,緩緩下了白大褂。
人正以為王曉斌屈從于的時候,卻看到王曉斌竟然拿起外套穿上了。
“喲!還跟我裝酷?假正經是吧?”
人拉開床下屜,拿出兩疊百元大鈔丟給了王曉斌。
“只要把姐姐伺候爽了,這兩萬就是你的小費。”
王曉斌連看都沒看腳邊落著的鈔票。
“心兇啊!看不上兩萬塊?還是擒故縱?”
人再次抓出兩疊鈔票扔了過去。
“我怎麼越看你越滿意了呢?四萬,這只是這一次的小費,如果姐姐滿意了,以后你就不用那麼辛苦了,就做姐姐一個人的推拿師好了,每個月,姐姐給你10萬,怎麼樣?”
王曉斌穿好外套,提起工包,本就沒搭理這人,開門大步離去。
“碼的,你當你是什麼人了?敢拒絕老娘。”
人一邊罵著,一邊抓起手機,撥打了電話。
“莊碧嫻,你怎麼回事?派來的這個推拿師一點都不懂規矩,只賣藝的話,我要他干什麼?我找不到推拿師是怎麼的?給老娘吊得不上不下的,還不如找個瞎子來呢!”
莊碧嫻不敢得罪,連連說著好話,保證派個“懂事”的過去補償,這才讓貴客罵罵咧咧的掛了電話。
王曉斌回到診所,也不敲門,直接推門走進了莊碧嫻的辦公室。
“辭職?為什麼?”
“我是來做推拿師的,不是來當那些富婆玩的。”
“今天只是個意外,以后我給你挑選客人的時候,會注意的。”
王曉斌點點頭,轉離開。
看著王曉斌的背影,不屑的神在莊碧嫻臉上一閃而逝。
這種故作清高的男人,莊碧嫻見得多了。
說好聽點,這有自己的堅持,有自己做人的底線。
可那些不知所謂的東西又有什麼用,就和那些混風塵的人一樣,剛開始誰不以為自己是出淤積而不染的荷花,可只要有個幾次,就會變妖艷的牡丹。
王曉斌重新坐在了大廳角落,過落地窗,凝著外面熙熙攘攘的街道。
“咋樣?找到賬本了嗎?”
“我們都把這里翻遍了,除了日常流水賬本之外,別的證據一點都沒找到。”薛倩倩有些氣急敗壞的道。
十幾個被這間診所坑了的鬼也齊齊搖頭。
想要將診所黑幕曝出來,需要的不是日常流水賬本,而是一本記錄了各種違法行為的黑賬。
這個莊碧嫻的背后,肯定有金主,有靠山,如果不能將其金主靠山挖出來一子打倒,本就沒有半點用。
如果不能將其一網打盡,莊碧嫻充其量只能算個替罪羊,就算進去了,背后的人換個劉碧嫻、張碧嫻、李碧嫻,又有什麼不同?
到時候,說不定人家還會吸取這次的教訓,藏的更加蔽,到時候難度可就直接提升到地獄級了。
王曉斌想了想,起和前臺打了聲招呼,出門離去。
回到學校,王曉斌直奔中草藥倉庫,有孫老關門弟子的份,王曉斌暢通無阻。
“你……要干什麼?”
薛倩倩在看到王曉斌挑選出來的藥材后,吃驚的瞪大了雙眼。
王曉斌挑選的中草藥看似普通,但是搭配在一起,一旦用量滿足條件,對人來說,就是災難級的。
甭說那些本來就放得開的人,就算是烈都頂不住。
“放心,這種東西我怎麼可能用,只是為了把證據挖出來而已。”王曉斌搖頭道,他可不想在那間黑診所耗費大量的時間,雖說他可以在夢境中學習,可白天呢?他不能總呆著吧!
有那時間,看看電影,打打游戲,跟死黨一起吃個燒烤,出去旅旅游什麼的,不香嗎?
“我會盯著你的,你要是敢為非作歹,我……我非死你不可。”薛倩倩咬牙切齒道。
王曉斌翻了個白眼,開始了進一步的加工,事兒能不能,就看這藥好不好使了。
傍晚時分,王曉斌接到了莊碧嫻的電話,開車來到了一個位于市郊的住宅小區。
按響了門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