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整整半個月的苦學,王曉斌終于將針灸基礎知識的學習完。
可這并不代表他已經追趕上了研究生的學習進度。
因為,還有一個極為重要的事要做——施針。
針灸學是一門實踐醫學學科,無論理論知識掌握的有多麼深,無法應用在實踐當中,都是沒有半點用的。
夢境之中,王曉斌看著面前擺放的針盒,有些猶豫。
“想什麼呢?趕的啊!你不親驗一下,又怎麼知道施針會有怎樣的效果。”薛倩倩催促道。
“老子連自己的骨頭都能掰斷重接,扎個針算個屁呀!”
王曉斌一咬牙,拿起一枚銀針,扎在了自己的彎。
一又又麻的覺瞬間襲來,并且隨著捻針的進行不斷增強。
片刻后。
“什麼況?為什麼我覺不到我的了?”
王曉斌出銀針,用力捶打自己的,發現一丁點兒痛覺都沒有。
“沒事兒,沒事兒,夢境當中無論到怎樣的傷害,等到夢境結束,一切都會恢復正常的。”
王曉斌安了自己一下,重新取出一枚銀針,扎在了自己的臉上。
整個世界仿佛都變得扭曲了。
“我……”
王曉斌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差點沒哭出來來。
左臉給人一種塌了的覺,左角張開著,無論他用多大的力氣,都無法閉合上。
口水,完全不控制的從角留下來,看上去就跟個弱智似的。
口歪斜,這分明是面癱啊!
十幾枚銀針扎下去,王曉斌差點沒瘋了。
位真的是不能扎的,后果相當嚴重啊!
還好是在夢境當中,這要是在現實當中,王曉斌可以非常肯定的說:自己絕對廢了。
薛倩倩看著王曉斌凄慘的模樣,笑得花枝爛。
“王曉斌,你……你笑死我啦!你是咋想的啊!”
“720個位當中,一共就只有82個位會導致嚴重后果,你剛才隨機選擇了十幾個位,全都是這82個位當中的。”
王曉斌臉都黑了。
“薛老師,書上明明寫清楚了,這些位的治療效果都是最好的啊!”
薛倩倩用力拍打著王曉斌的后背,笑道:“你看書咋看的啊!我就算是不太懂針灸,也知道針灸是一套一套的,還是頭一次聽說針灸有一下一下的。”
王曉斌:……
可不咋的,針灸的時候,就算是小病,也至四五銀針扎下去,哪兒有只扎一針的啊!
薛倩倩笑得都快不上氣了,按著王曉斌的肩膀道:“還有啊!我還是頭一次看到把針灸當穿刺用的,你扎的那麼深,別說你了,換誰也不了啊!”
王曉斌快哭了,你咋不早點說呢?馬后炮有意思嗎?
“薛老師,你還是幫我找幾個鬼來當試驗品吧!我怕繼續對自己施針,我晚上指不定要醒過來幾次呢!”
“行,那你先起來噓噓,我去給你找幾個鬼回來。”
王曉斌睜開雙眼,起床上了個廁所,回來后卻怎麼都睡不著了,索又拿起教材看了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王曉斌迷迷糊糊的再次進了夢鄉。
薛倩倩早就等在了教室當中,在他的邊,站著一位一臉茫然的老頭。
這老頭穿著一白白,最顯眼的是一雙大手,手指很,指節鼓鼓。
“閻王大人。”老頭一看到王曉斌,似乎明白了什麼,恭恭敬敬的向王曉斌行禮道。
王曉斌嚇了一跳,連忙看向自己。
他穿著背心衩,哪兒像閻王爺了?
“老爺子,您搞錯了,我不是閻王。”
“不不不,您一定是閻王大人。”老頭還固執。
王曉斌哭笑不得的指著薛倩倩道:“我要是閻王,那是誰?”
“母夜叉啊!”老頭理所當然道。
薛倩倩差點沒被氣吐。
母夜叉?老娘長得要材有材,要姿有姿,哪兒像母夜叉?
老頭認真的說道:“在閻王殿,閻王大人您最大,穿什麼當然百無忌啦!”
“這位穿著皮,手拿皮鞭,對對對,您瞧叉腰瞪眼的時候,多像個潑婦,和母夜叉簡直就是一模一樣的。”
王曉斌看著薛倩倩氣急敗壞,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差點笑了。
“再笑我就死你。”薛倩倩不能對老人發火,對王曉斌卻可以。
王曉斌連忙強忍著笑,為老頭解釋了一下。
“老爺子,您有什麼未了的心愿嗎?如果有的話,我可有幫助您完。”
“作為報答,您需要當我的針灸教,也就是讓我在您的上聯系針灸。”
“我這輩子啥也不缺,兒孫滿堂,徒弟也有不,沒啥未了的心愿啊!”
“不過說到針灸,我最好的朋友就是搞針灸的,可惜我已經死了,要不然我還能把你介紹給他當學生。”
“這樣吧!你要用我來練習針灸沒問題,不過也不能白扎我,你要跟我學習推拿。”
“我最好的朋友上了年紀,又不運,經常會覺腰酸背痛什麼的,你若是有機會,就幫著給我那朋友做做推拿按。”
“這也算是等價換,怎麼樣?”
怎麼樣?
當然是答應啦!
王曉斌可不想再往自己上扎針了,太痛苦了啊!
基礎針灸學實踐課程完,王曉斌這才發現,原來針灸學真的是博大深。
老頭雖然是搞推拿的,但是對針灸學也是有一定了解的,還能對王曉斌指導指導。
針灸時,針的力度,深度,角度,都是極有講究的。
雖說同一個位只要施針,效果不會出現差之毫厘謬以千里。
但是一套針扎下去,現出來的效果,就能夠出現很大的差別了。
如果每一針都達到完的施針,那麼最終一套針扎下來,治療效果就會達到最佳狀態。
既能夠減輕病人的痛苦,又能夠減施針的次數,節省病人奔波之苦,節約針灸師的時間。
“我的時間不多了,等天明的時候,我就要走了,現在,到你學習我的推拿了。”老人看了看時間,對王曉斌說道。
“沒問題。”王曉斌一口答應了下來,忽然想到了什麼。
“老爺子,這推拿,也是需要教的吧!”
“那當然。”
老頭理所當然的點頭,然后,倆人極有默契的,齊齊看向了薛倩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