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
何耀升篤定的說著:“你們要是不信,大不了連我房間也一起搜了!”
幾名警察對視了一眼微微點頭,就算是個烏龍,能解決這事也是好的。
于是,一隊的人,包括搜完了傭人房匆匆回來的何玉琴,都跟著靠近了何耀升住的房間,警察們開始忙碌了起來。
何玉琴在后頭狠狠捶何耀升一下,低聲音嘀咕著:“你到底能做些什麼?你知不知道那個手鐲多值錢?我們全家就這點兒東西了!”
這聲音不大,別人在這種神高度集中的狀況下是聽不到的,但陸丞耳聰目明,自然全部收了耳中。
那點錢和手鐲陸丞也不稀罕,限下他還有更為重要的事要去做,所以這件事還是盡快結束的好。
警察們一番思索,都看看對方搖頭,顯然是沒搜到。
此時陸丞指向了柜子的夾角:“會不會在那兒?”
雖然不明白陸丞為什麼會突然這樣說,但警察還是過去看了一眼,這一看。果真拉扯出一個致紙袋子,袋子上有不漂亮的印花,而里頭裝著的正是現金以及一個被包裹著的手鐲。
何耀升頓時眼睛都大了,這是什麼鬼作?他清楚的記得,是他親手把錢和手鐲。放到陸丞床角的!
這怎麼一轉眼就跑到了柜子夾的地方??這就不科學。
“這怎麼可能!我明明把錢和手鐲放在....”何耀升一時急之下險些把真相說出來。
謝夢涵混跡商場多年,對各種小心機還是得很清楚的,都到了這里哪還不明白,冷笑了一聲稍微走近了一些。
“哦?放在哪兒了?放在陸丞的床角了?”
何耀升頓時冷汗直目,這一下可差點兒把真相給說出來,他腦子轉得倒快,立即道:“我原本是放在自己帶來的碼箱里,不知道怎麼會到這兒來,夢涵你別這麼調侃我。”
說完又歉意的向了警察:“非常抱歉打擾了你們工作,可能真是我記錯了,可是夢里的事太真實了.....我明明記得是陸丞到我的房間里拿了東西,不管怎麼說,還是打擾你們了。”
雖說白忙活了一場警察也算是如釋重負,笑了笑道:“我們的工作就是為人民服務,下次小心一點,這麼珍貴的東西得記清楚放在哪里才是。”
這樣一來:“察們的工作算是完了,道別之后也就離開了”
這下整個房間里陷了迷之安靜,陸丞看看何輝升的時候,正好何輝升也在看著他。
陸丞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順便眨了眨眼,這可把何耀升給氣炸了。
這還有什麼可說的?雖然不知道陸丞是怎麼做到這種愉天換日的事,可這擺明了就是他做的吧!
謝夢涵向了站在一旁的謝夫人,不咸不淡的道:“還記得自己剛剛是怎麼對待客人的嗎?好歹也是謝家的當家主母,你真的以為他們那麼單純嗎?誰是你看著長大的兒,是非對錯,您還要讓我怎麼講?”
說完之后便拉著陸丞和顧瀟走向了院子,謝夢涵纖細的手捂住了臉,深吸了一口氣道:“抱歉,還要讓你們為我這麼費心,今天的事一出,我想會重新審視何耀升的,沒有好好招待,太抱歉了。”
顧瀟連忙拉住了謝夢涵的手:“你看你說的什麼話,我們是最好的朋友,過來是理所應當的,我也沒有想到阿姨會突然這麼糊涂。”
兩人正姐妹深,陸丞在一旁姨母笑,突然顧瀟瀟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對話了幾句之后,顧瀟瀟的表瞬間變得嚴肅。
掛斷了電話,歉意地道:“夢涵我恐怕不能繼續陪你,南街有幾個不知輕重的小子惡意傷人,我必須馬上趕回去理....”
“快去吧,你也別太小看我,這點我還是應付得來的。”謝夢涵笑了笑,隨即把視線挪到了陸丞上。
“謝謝..如果可以的話,還是你送瀟瀟去吧。”
陸丞沒有推辭,三人到了別之后,陸丞就把顧瀟送到了警察局,而自己只能回了家。
眼下蝗蟲的事還要加解決,至于怎麼解決.....還是問問神仙們比較靠譜。
到家之后,雖然還是深夜,陸丞卻一點睡意都沒有,打開手機了神仙們。
最先回復的足嫦娥,而其他神仙沒什麼靜,陸丞倒有些好奇了。
“平常太上老君孫悟空他們都很活躍,為什麼不見了?”
嫦娥回了個表包:“神仙也是要休息的,雖然神仙的休息是修煉,不過也差不多。”
“對了!你的創意太棒了,這次的神仙節是千百年來我見過最有意思的一場!神仙節過后,大家還津津樂道許久呢!”嫦娥毫不吝嗇自己的夸獎。
“這不算什麼,不知道仙子有沒有聽說過蝗蟲?最近村子里在鬧蟲災,我思來想去也沒想到個萬全的法子,不知道仙界有沒有什麼藥?”陸丞詢問。
嫦娥那邊過了好一會兒才回復:“這個倒是有,你要問別人未必知道,但我正好是有的,只是要想拿到這個藥的話,需要五百功德點兌換。”
陸丞一看這個默默捂住了口,...比救人還貴.....貴是貴了點,但是真的很好用,這是我平時用來治療月桂樹的,這藥可以除百蟲,而且不傷植,用過這個藥的土壤會改善很多,以后再種東西,絕對會長得茁壯拔!”嫦娥信旦旦的說著。
陸丞那一個心痛,但發生蟲災這種事兒誰也不想,陸丞只能含淚用了自己五百功德點,總算拿到了可以除百蟲的藥水,量是一瓶可樂瓶那麼大的瓶子,一整瓶。
“仙子,這玩意兒怎麼用啊?”
嫦娥立即回復:“取一滴兌水,對著蟲子或者作噴灑就好了。”
.......陸丞一臉見了鬼的表,合著這玩意是按滴用的,這個量豈不是能祖傳了?
不管怎麼說,這下存在的事是不用愁了,陸丞道過謝之后短暫的睡了一覺,第二天是被門鈴聲吵醒的,迷迷糊糊去開了門,站在門外的是朱傻子。
就是那個太過實誠而被調侃傻子的朱志遠。
他也是堅定相信陸丞收了糧食的那部分。
“你怎麼來了?來坐。”陸丞道。
朱志遠之前還借過他車來看,從前對他和陸念也都很好,陸丞向來是個知恩圖報的。
朱志遠沒有客氣就進了門,有些不大自然的坐在了沙發上,陸丞一邊倒茶,一邊抬眼看他。
“一大早的過來應該是有事吧?”
朱志遠有幾分坐立不安,猶豫了良久,還是抬頭向了陸丞。
此時的陸丞已經坐下,慢悠悠的喝著茶,其實他也不是傻子,有幾分猜到了朱志遠的來意,反正出什麼事不就推給老實人解決嗎?
這朱志遠可不就是出了名的老實人,也虧的那些人能想到把他推出來。
“鎮長一直以來都被村長瞞著,本不知道咱們下面的事,昨天知道了之后,立馬就置了村長,這也過去一兩天了,就算已經置了,之前的補助款一時半會兒也下不來,大家在一起商量了一下,極力向鎮長推薦了。你暫時做村長,村子里總要有個管事的人。”
“這蝗蟲的事鬧得突然,你也是知道的,咱們村子里這些人,都靠著那點地吃飯了,現在別說拿多余的糧食賣錢,就連吃飯都問題......”
“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就算是想省若,跟收了莊稼的借借,可一家的吃喝,想省也省不下來,我知道他們之前的確很過分,但想想也是一個村子里的人,蝗蟲再鬧下去恐忙就不止咱們村子過不下去了。”
“你看看...能不能想個法子, 好歹讓大家有口飯吃。”
朱志遠著自己的手,十分認真誠懇地說著。
陸丞聞言只是笑了笑,有幾分好奇的間朱志遠。
“大家總是欺負你,喜歡把名種事丟給你做,還給你取外號你僵子,你就不生氣?前幾天收糧食的時候更是被指著腦門嘲笑,為什麼你現在還是意為他們出頭?”
朱志遠撓了撓頭,思考了好一會兒才道:“劉媽毒,也占便宜,每年都推自己腳不好讓我幫忙打藥,陳大姐和王叔也都是這樣,這次事發生之前,陳大姐們一直對我之以鼻,罵我是個十足的傻子,他們很過分吧?”
陸丞跟著這話點了點頭。
朱志遠突然笑了,冊著手一一道:“我娘告訴我,當年要生我的時候難產,又正逢暴雨,那個時候劉媽一個人在暴雨里騎著自行車,把接生婆拉過來了,我娘說,如果不是,我們娘倆一定都沒了。
陳大姐小子,誰了們家棉花玉米能罵上半天,但每年都會送新打的被子新摘的玉米給我們。
王叔一直都是樂樂呵呵的,脾氣好沒事喝點小酒,我第一次見他發氣是我娘被收糧食的欺負,當時他站在大街上,他拿著破酒瓶子對那人破口大罵,我到現在都不會忘。
大家都是這樣的人,有的時候很過分,但他們對我好過,我就不會忘。”
陸丞靜靜聽著,好像在突然之間明白了一個道理,大智若愚。
是了,在他心里的矛盾不也正是如此嗎?他厭我這群人的無知與無理,可相對的大部分人是壞,但只是在面對自己利益時的據理力爭,并非是罪無可恕。
陸丞深吸了一口氣道:“我知道了,你回去吧,這件事我來想辦法。”
朱志遠一聽這個雙眼都亮了,連忙點著頭,角的笑容毫不加掩飾,對著陸丞深深鞠了一躬:“大家一定會非常謝你的!”
陸丞笑了笑,拿出了用整整五百功德點藥水兌換來的,倒了一小杯遞給了朱志遠。
叮囑道:“你把這個水分給每家每戶,一次用一滴,兌進藥桶里,藥桶里只用放清水就好,然后把藥噴酒在地里或者蝗蟲上,蝗蟲就會死。
朱志遠對陸丞沒有毫懷疑,雖然覺得這事神奇,但想想陸丞甚至能預測蟲災,那麼這個藥水對比起來也不算很神奇了。
送走了朱志遠,陸丞靠在了沙發上,回想著朱志遠方才說的那些話,突然笑了,自己似乎還不如朱志遠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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