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彤彤言辭懇切又著急,仿佛真的像是在擔心蘇果似的。
“也沒有什麼外人,都是家人,這可不好查啊。”
蘇果故作懊惱地搖了搖頭,到現在確實一點頭緒都沒有。
就算把懷疑的目放在褚彤彤上,但卻找不到毫的破綻。
魂傾和謹為他們就更沒有機會了,至于景瑜琛嘛。
就沖著景瑜琛在意自己中毒的樣子,也不會是他。
畢竟景瑜琛要是想要誰的命,會直接給個痛快,而不是去做這樣沒什麼大用的事。
“沒關系的蘇姐姐,你現在剛好起來,就不要費神了。等你以后要是想起來什麼,你就告訴我,我會幫你查的。”
褚彤彤握著蘇果的手,寬著。
要不是蘇果知道褚彤彤把視為眼中釘,還真就信褚彤彤演出來的這份關懷了。
汪貫又一次問著蘇果是怎麼解毒的,蘇果也沒有瞞,就直接告訴他了。
“原來如此。”
汪貫恍然大悟,他現在所寫的藥方,和蘇果所說的已經很相近了,就是有一味藥材沒有拿準。
他原本是想找華游醫請教的,奈何今日華游醫沒有出診,他就只能自己思索了。
“姑娘還真是了不得啊。”
汪貫看向蘇果的眼睛都是亮的,很是贊賞蘇果的醫。
他們閑聊了幾句后,景瑜琛和蘇果就要離開了。
“于大哥,蘇姐姐,現在天已晚,你們要是不嫌棄的話,今晚就住我家吧。”
褚彤彤主邀請著他們。
蘇果剛想拒絕,景瑜琛一口回絕:“不用了,我們還有別的事要做。”
如此,褚彤彤也就不好再勸,退一步道:“那咱們一起吃個飯吧,蘇姐姐想吃什麼?”
景瑜琛仍舊拒絕了,而后就拽著蘇果的胳膊,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褚彤彤臉龐的笑意瞬間消散了,凝視著景瑜琛和蘇果離去的影,不甘心地咬著下。
忽然想到了之前劉對說的話。
以褚家現在的勢力,想要搞一個蘇果還是很簡單的。
只要能把蘇果除去,就可以取而代之了。
之所以沒有對蘇果太絕,是因為知道,蘇果注定是要死的,不用費那麼多心。
但現在的況,怎麼看都怎麼不對。
原先是景瑜琛不在意蘇果,也就無所謂蘇果的生死,現在看起來未必啊。
蘇果和景瑜琛走出很遠后,蘇果故意問道:“相公是有什麼要事啊?怎麼一連拒絕褚小姐兩次,難得褚小姐盛相邀。”
聽到褚彤彤的話時,蘇果就想著景瑜琛肯定是會答應的,畢竟他們的關系非同一般。
只是沒想到,景瑜琛竟然給拒絕了,怎麼想都不該如此啊。
就有點好奇景瑜琛的想法了。
“娘子要是想去,現在回去還來得及。”
景瑜琛淡然地看了蘇果一眼,漫不經心地說道。
“誰想去了啊,人家褚小姐明顯就是沖著你來的。”
蘇果連忙否決著,看著褚彤彤那個樣子,都替褚彤彤累,只想離褚彤彤遠遠的。
“娘子這話莫不是在吃醋嗎?”
景瑜琛忽然停了下來,彎腰湊到蘇果面前,仔細打量著蘇果臉上的緒。
蘇果端直撞到了景瑜琛上,巧到了景瑜琛冰冷的。
驚恐地睜大了眼睛,連忙往后退了幾步,拉開和景瑜琛之間的距離,連忙用手抹著。
景瑜琛饒有興味地瞧著蘇果,只當蘇果是在害。
他大手在頭上胡的了一把,“走吧,回家了。”
蘇果拉了一下被的頭發,尷尬不已地跟在景瑜琛后。
這次學聰明了,和景瑜琛保持著距離,這樣就算景瑜琛突然停下來,也有反應的時間。
不會再像剛才那樣大意了!
“吃豆糕嗎?”
景瑜琛看到有賣豆糕的攤子,就停了下來,直接拿了一塊遞給蘇果。
“吃!”
蘇果這時已經有點了,瞧著這豆糕似乎不錯的樣子,就接了過來。
剛才的那點尷尬也在無形中消散掉了。
景瑜琛買了一包豆糕,就抓著蘇果的胳膊繼續往前走著。
蘇果稍稍掙了一下,這力氣不是景瑜琛的對手,就只好放棄了,滿是怨念。
而這樣的怨念,在景瑜琛遞給烤串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兩人幾乎是從街頭吃到了街尾,還買了不吃食帶回去慢慢吃。
這時天逐漸沉了下來,景瑜琛問道:“吃飽了嗎?”
蘇果點了點頭,何止是吃飽了,甚至是有點撐了。
吃這些小吃可太快樂了,把剛才的事也拋出腦后了。
兩人就坐最后一趟牛車回去了。
到家后,就把買回來的東西分類給放好,這才燒了鍋水洗漱。
景瑜琛忽然想著,以后要是一直都能有這樣安穩的日子該多好啊。
這樣的想法只產生了一瞬,就被他給打消了。
他知道他上肩負著的重任和債,無時無刻都不敢忘,怎麼能只貪現在。
翌日。
蘇果剛要出門去鎮上義診,就被景瑜琛給攔住了。
“你上的毒昨天才解,怎麼今天就要出門?你那份工別做了,我每個月的月俸,夠養活你了。”
“那不行,說好的事怎麼能改。再說你看我現在像是有一點不舒服的樣子嗎?我自己的我清楚。”
蘇果一口回絕著,能覺到景瑜琛似乎有那麼一點點是在擔心,但現在確實已經康復了,沒有毫的問題,也就能繼續去義診了。
那些病患都還在等著呢。
再說要是只靠景瑜琛養,說不定會被死。
畢竟誰能猜到這狗男人在想什麼,原主可是因他而死的!
于是反問道:“你不用去軍營訓練嗎?總是呆在家里,不會被罰嗎?”
蘇果當然知道景瑜琛不去軍營訓練也完全沒關系,但現在景瑜琛是在瞞份的,就不能在面前出破綻。
正好可以拿這個來堵景瑜琛。
“我告了假。”
景瑜琛斂了斂眸,提議道:“你非要出去也行,我跟你一起去。”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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