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貫他們頓時又陷了焦慮之中,三人相互間看著,張了張,終是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他們是不信任蘇果的,連汪貫都不敢去做的事,這姑娘這麼年輕,又怎麼會行?
他們絕不能把景瑜琛的命就這樣到蘇果手上。
汪貫深知景瑜琛的況不能再繼續拖下去了,試圖說服著蘇果:“姑娘,你該怎麼做就怎麼做,我就在一旁給你打個下手,不會對你指手畫腳的。”
他要親眼看著才能放心。
“要是有人在我邊看著,我會張做不好的,還不如不做。”
蘇果微微搖了搖頭,再度表明的態度。
又催促道:“你們盡快做決定吧,相公撐不了多久了,他的命就在你們手上了。”
語氣雖然淡,說出來的話卻令人惶恐不安。
雖說和景瑜琛是夫妻,但知道自己沒有權利去決定景瑜琛的事,還是給他的人來做決策。
“這……”
汪貫面滿是為難,他著實不能明白蘇果的堅持,尋思著或許是蘇果有什麼獨門,是不能讓他們外人知道的。
“現在也沒別的辦法,還是信夫人吧,咱們去外面等候。”
魂傾表明他的想法,不管是誰,只要能救景瑜琛就好。
汪貫他們也都點了點頭,相繼往外走著。
“姑娘,他就給你了,要是有什麼萬一,你只管喊我,我就在外面等著。”
汪貫怎麼想都怎麼放心不下,代著蘇果。
“你們放心吧,我會醫治好他的。”
蘇果篤定,況雖然棘手,但是能做到的。
汪貫連連點頭,就把這里給蘇果了。
“夫人都需要什麼,我現在就去準備。”
魂傾急切地問著,想讓蘇果能盡快開始救治景瑜琛。
“你守好門,切記不要讓任何人進來,不然他會有危險。”
蘇果面凝重地叮囑著魂傾。
魂傾還真就蘇果這樣子給唬住了,連連答應了下來,得知蘇果不需要別的東西,就出去守門了。
蘇果上好了門栓,就走到了景瑜琛邊,握著景瑜琛的手,就將他帶到了寶貝樓樓里。
再睜開眼,景瑜琛已經躺在了手臺上。
現在可以控制自己出現在寶貝樓樓里的位置,不然一個人很難把景瑜琛帶進手室里的。
蘇果深吸了一口氣,調整了一下呼吸,就開始準備手要用的東西。
也給景瑜琛打上了麻醉藥。
凝神給景瑜琛做著手,取著進他里的那個箭頭。
箭頭的位置離心臟非常近,再稍微偏一點,中的就是心臟了。
是知道景瑜琛所謀之事非常危險,只是沒想過會這麼危險,連景瑜琛自己稍不留神就會連命都丟掉。
手進行的非常順利,合好傷口后,舒了口氣,給景瑜琛上了儀,監測著他的狀態。
等在屋門外的汪貫他們,都心急如焚。
“這都一個時辰了,怎麼還沒好啊?連一點靜都沒有。”
汪貫一直在算著時間,覺這時間過的非常的漫長。
“你別著急啊,要是好了肯定會咱們的。”
旁邊人拍了拍汪貫的胳膊,安著他。
汪貫又耐著子等了好一會兒,終是做出決定道:“不行,我得進去看看。”
“汪大夫,夫人說了,誰都不能進。”
魂傾當即就攔住了汪貫。
“你就不擔心公子的狀況嗎?”
汪貫反問著魂傾,“快讓開。”
“不行。”
魂傾堅持著,“我也擔心主子,但是我相信夫人。都已經等這麼久了,再等等又有何妨。”
他始終記得蘇果說的話,他不想讓景瑜琛再有別的危險了。
“你……”
汪貫頓時有點生氣,卻又無可奈何。
旁邊的兩人也趕勸著汪貫。
大約又過了一個時辰,閉著的屋門被打開時,汪貫他們連忙看了過去,著急問著況。
“傷口理好了。”
蘇果側讓開了路,示意他們可以進來了。
汪貫他們趕小跑到景瑜琛跟前,看到已經取出來的箭頭,還有包扎好的傷口,都松了口氣。
然而景瑜琛現在臉蒼白,也毫沒有要醒來的跡象,倒是讓汪貫有所不解。
他干脆問著蘇果。
蘇果不慌不忙道:“差不多再半個時辰左右,他就能醒了。有紙筆嗎?我開個藥方,你去抓藥。”
目看向了魂傾。
要不是有這些人在這兒等著,都想讓景瑜琛有所好轉后再出來的。
魂傾應聲后就連忙找了紙筆過來,接過藥方后給了汪貫。
汪貫給景瑜琛搭了脈,這才放心了下來,看著蘇果所寫的藥方,頓時驚了一下,看向的神里滿是疑和驚訝。
“這……”
他剛想開口,蘇果卻道:“快去抓藥吧,相公醒來后就要吃的。”
汪貫只好暫時下心里的疑,就匆匆離去了。
他在這兒有放一些藥材,正好這藥方上的藥材都有,他取來后親自在廚房里煎藥。
蘇果他們則是守在景瑜琛跟前。
汪貫端來煎好的藥時,景瑜琛也醒過來了。
上的疼痛讓他微微蹙眉,睜開眼就看到有點悉的屋子,和他悉的人。
“公子,你現在覺怎麼樣?”
汪貫一邊給景瑜琛搭脈,一邊問著。
“我還好。”
除了疼痛之外,景瑜琛就沒有別的覺了。
了傷,疼是必然的。
他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很漫長的夢,夢里是他完全沒有見過的地方,到都著冰冷。
汪貫又仔細詢問了景瑜琛一番,這才徹底放下心來,就讓魂傾把景瑜琛扶起來喝藥了。
“姑娘醫果然了得,不知師承何?”
汪貫這才又將目放在了蘇果上,他看過景瑜琛的傷口了,蘇果合的非常好,一看就是經驗富之人,要比他高明的多。
神里也夾雜著一抹贊許。
“跟我爹學的,既然沒什麼事了,我就先回去了。”
蘇果隨口應付著,這里已經不需要了,也該溜了。
而景瑜琛卻轉過頭來注視著,質問道:“你怎麼會在這兒?誰讓你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