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哥,你怎麼樣?”
南楓趕丟下手中的本本把小家伙抱了下來,低頭關切的問,“余哥,你,你還好吧?”
聽說那個部位很脆弱,應該,很疼吧?
此刻,余修遠的臉已經漲的紅紫,脖子上的青筋都起來了。
他很想雙手去捂著跪趴在床上緩一會兒,可是,在媳婦兒面前他不能表現得這麼脆弱。
小家伙還不知道自己干了什麼好事兒,舉著小拳拳照著舅舅的上錘了兩下,然后又手指了指他的肩膀。
了解到事真相的南楓哭笑不得,原來大外甥是想幫舅舅捶捶肩膀。
合著,這個鍋是自己的啊!
彎腰撿起地上那個小本本,準備把人帶出去,“豆包,那個,舅舅這會兒肩膀不疼了。你這字寫的真好看,出去教教舅媽好不好?”
小家伙一聽舅媽有需要他的地方,忙不迭顛顛兒的就拉著舅媽的手出去了。
南楓心的把房門給關上,在床上的余修遠見他們娘倆兒都走了趕忙上床蓋上被子捂一捂。
這小兔崽子可真是個冤家,這一屁差點兒給他整報廢了。
在客廳被小家伙握著手教寫字的南楓時不時的扭頭看向房間,心里惦念著他的傷勢如何。
看他疼了那樣,該不會是……
的最壞打算還沒設想完,就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給打斷了,問,“誰啊?”
“是我,南楓妹子開門呀。”
南楓懵了,這說的不會廢話嗎?
問你是誰不就是讓你自報家門的嗎?
好家伙,張就是一個‘是我’誰特麼知道你是誰啊!
好在這里是家屬院,不會有什麼壞人來。
打開們一看,原來是不會說話的桂英嫂子。
南楓擋在門口,沒打算開口請進去來坐,一手撐著門面無表的問,“原來是桂英嫂子啊,你有什麼事嗎?”
“我聽牛牛媽說看見你跟周指導員家的那口子一起回來了。”胳膊上?了一個蓋著藍碎花布的籃子,胳膊往前一送笑呵呵的說,“老家寄了一點兒特產來,我勻了一些出來,給你們嘗嘗。”
“不用了,我們家不缺吃食。”南楓手一擋,禮貌的拒絕,“這特產還是留著你們自己吃吧。”
可不想跟這人沾上什麼關系,更何況,之前慫恿梨花嫂子在廟會上山寨的東西搶生意鬧得難看。
以為們撕破了臉皮,可是沒想到人家見了自己就跟沒事兒人一樣。
再后來梨花嫂子沒了,院里的其嫂子也不想跟摻連那麼多,也就僅僅維持著表面過得去的關系。
上次拿著東西跟一群嫂子來看自己就已經夠讓震驚的了,這次,難道又傳出自己什麼風言風語了?
意識到這個可能,眉頭眼可見的蹙。
偏這桂英嫂子不以為然,直接忽視了南楓的拒絕。
左右的瞧了瞧,見沒人,抻著頭著聲音帶上點兒不好意思,“咱們進去說唄,嫂子有事兒要求你。”
“那嫂子可是找錯人了。”一聽來求事兒,更不可能讓進去了,“我什麼本事都沒有,怎麼可能幫的上嫂子的忙呢。”
“你看你這人,也太謙虛了!”桂英嫂子抬手拍了一下,笑著說,“現在咱們院里誰不知道你現在生意做大了,就連你家那口子現在都要靠著你養活呢!”
這話前面聽著還像人說的,這后面怎麼還帶拉踩的?
還有,什麼做余修遠靠著我養活,這就不是直接說余修遠吃我的飯嗎!?
的,他們兩口子關起門來打罵俏的時候說沒問題,但是一個外人憑什麼!
原本就沒什麼表的臉直接黑了下來,“我們家是因為出任務才的傷,他在家養傷那也是符合標準領導同意的。我們這個家能撐起來那也是因為我男人有本事,他一個鐵骨錚錚的漢子,牙口好著呢。”
“再說了,我出去做點小生意那也是響應國家號召。桂英嫂子要是覺得容易,自己也可以去啊。”
被呲噠了一頓的桂英嫂子不僅沒有心里過意不去反而還笑的更加燦爛了,“大妹子,你看看你咋跟吃了槍藥一樣,我說一句你有十句在哪兒等著我呢。”
“我通常只會跟會說話的人通,我還得看著孩子寫作業呢,桂英嫂子慢走。”
話音一落,‘砰’的一聲關了門。
還真是嗑瓜子還可出個臭蟲來,什麼仁(人)都有。
被關在門外的桂英嫂子愣了一下,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自己吃了閉門羹。
這要是擱在比人上也就算了,可偏偏不是一般人啊。
抬手又是不停地‘砰砰砰’的敲門,南楓這屁剛做坐在沙發上,就不得已直起腰去開門。
氣勢洶洶的一把拉開門,對著桂英嫂子就開始轟炸,“嫂子,我化已經說的很明白了,我能力有限幫不了你。怎麼,聽不懂話了是嗎?”
“不是,大妹子……”觍著臉賠笑,“你都沒聽我說什麼事,怎麼就知道幫不了我呢。”
說完,直接開了擋在門前的南楓鉆進了屋里去。
看見小家伙正坐在茶幾哪兒寫字,上去就開始吹了一陣彩虹屁,“哎呀,這就是你那大外甥吧,長得真好看。這可比他剛來的時候長胖了不,也白凈了,這小臉嘟嘟的看著就討喜。”
然后就把?來的籃子放到茶幾上,自己拿過一旁的小馬扎坐了下來。
這種厚臉皮的人南楓一般都是直接不搭理,但是這是在家屬院里,就算能不跟這些長舌婦打道。
可余修遠還跟們的男人是同事,也不能鬧得太難看,這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多有點兒不太好。
再說了,做不到桂英嫂子這樣,跟人撕破臉了還跟沒事人一樣。
人都進來了,往外轟的話也不知道明天這又傳出來自己的什麼閑話來。
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門也不關了,直接敞著。
誰知,還不樂意了,“大妹子這大冬天的,你把門關上啊。”
“屋里太悶了,打開門氣。”
四環視了一遍,又問,“余隊長不在家嗎?”
“他疼,在里面房間休息。”
一聽說余修遠疼,又給讓打開了話匣子,“這傷筋骨一百天,可得讓他好好地養養,不然的話很容易落下病的。”
“我們村里就有一個,也是傷了沒錢治天的下地干活自己也不注意。然后這就瘸了。”
“你是不是知道啊,自打他瘸了……”
南楓不想聽,直接打斷的話,問,“嫂子你找我有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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