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
白雪薇把事的經過說了一遍,尤其是說道最后那老婆子不要臉的還了一瓶北冰洋的時候,就氣不過,“你說,這人怎麼這麼不要臉啊。”
南楓抬手給著的后背給順氣,“好了好了,不生氣,為這種人生氣不值得。”
這時,鐵錘過來了。
拿著一個塑料白桶,對著南楓說,“老板,這麻辣燙的底料快沒有了。”
“還剩多?”
“只夠今天晚上的了。”
“行我知道了,晚上我就準備。”
跟鐵錘說完話,南楓又扭頭問白雪薇,“接著說,最后是怎麼沒沾到便宜的?”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撓撓頭也是一臉的疑問,“我以為我自己要出了這瓶汽水的錢,結果鐵錘跟小王倆人嘀嘀咕咕一陣之后,跟我說我不用出了。”
“喲,他倆還有呢!”
南楓扭頭看了一眼正在廚房忙活午飯的倆人,一個人炒菜,一個人打下手,倆人配合的好不默契。
想到一上午沒看見自家男人和大外甥了,喝完一杯水就起回房間去了。
一進去就看見小家伙正哭喪著臉埋頭寫著什麼,而許寧驍正在那兒喋喋不休的跟余修遠說著他們倆在火車站被了自行車,然后找到豹哥老巢收拾他們一頓的事兒。
本來平平無奇,但是從許寧驍的里說出來,經過了添油加醋,堪比說書先生現場說書一般的彩了。
南楓聽不下去了,拍拍他,“行了行了,哪有這麼夸張,你能不能實事求是一點兒。”
“怎麼了,我說的都是事實啊。”
“拉倒吧你,你要是閑著沒事就去前面幫著收拾一下桌子去,一會兒吃飯了。”
“我困了,嫂子飯我就不吃了,我回房間休息去了。”
這家伙,出去溜了一圈兒回來了之后干活兒都不積極了。
瞧瞧前兩天還頂著個店長頭銜的時候,那是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在干活。
南楓上炕去看看小家伙在寫什麼,誰知道,一看,差點兒驚的把眼珠子瞪出來。
拿著小家伙的小本本對著對著余修遠的臉,說,“余哥,這,這可是春江花月夜啊。你,你是魔鬼嗎?他連自己的名字都寫不好,你竟然讓他默寫春江花月夜!?”
然而,余修遠卻不以為意。
糾正道,“這不是默寫,是臨摹!”
“有什麼區別嗎?”
他手指點點課本,說,“區別大了,他要是會默寫了就不用臨摹了。”
眼見說不過他,南楓直接把小家伙抱在懷里,夸張的在哪兒演,“我可憐的寶兒啊,攤上這麼個舅舅,都是你的命啊!”
小家伙以為舅媽是真的哭了,眼睛兇地瞪著舅舅。
鼓著腮幫子,一臉不忿。
就在他們娘兒倆在這兒‘抱頭痛哭’的時候,白雪薇來敲門了,“南楓,余隊長,出來吃飯了。”
“來了來了。”忙不迭的下炕去穿鞋,而余修遠確實慢慢悠悠的,不著急不著慌。
南楓嫌棄他作慢,“干飯不積極,思想有問題。”
說完,抱著小家伙就跑了。
等到了飯桌上,本來是說不不吃的許寧驍竟然早早的就坐在了那里。
南楓把小家伙放下之后,問他,“你不是說不不吃嗎?”
“我這一上午不在,過來聽聽有沒有發生什麼事啊。”
果然是個大小伙子的,老嫂子的心。
這八卦的勁頭,他說第二沒人敢認第一。
小王跟他講了上午牛牛跟他來要吃霸王餐的事兒,“這要不是余隊長悄悄地把我出去,跟我手多拿幾簽子混在里面,沒準兒真讓他們占了大便宜。”
“原來是這樣啊。”白雪薇恍然大悟。
“這個老婆子,太討厭了,之前欺負大外甥的仇我可是記著呢。”許寧驍猛拍大,“這老婆子來這麼早干啥,這要是下午來吃,看我怎麼收拾!”
“南楓,我總覺得牛牛他憋著壞呢,我當時收錢的時候,你是不知道,那眼神恨不得把我吃了。”
“不怕不怕,有我在呢。我驅邪避煞。”
聽到南楓自己說自己驅邪避煞,逗得在座的人哈哈大笑。
余修遠往碗里夾了一筷子瘦,說,“多吃點兒,吃飽了好驅邪避煞。”
吃完了飯,南楓把余修遠趕到許寧驍房間去了。
跟小家伙還有白雪薇躺在的房間休息,被趕走的余修遠悶悶不樂。
許寧驍看到自己的大哥來,樂不可支,拉著余修遠開始接著說上午發生的事。
下午四點開店沒多久,上午來店里的牛牛他上門了。
一進門坐在地上指著白雪薇的鼻子就開始破口大罵,“白雪薇,你這個蛇蝎心腸的毒婦,臟心爛肺的娼貨。”
“虧得我們牛牛還你一聲姨,你就是這麼害我孫子的啊。”
“你自己占著茅坑不拉屎,連個蛋都下不出來,你就見不得別人的孩子好啊你……”
白雪薇被這一作搞懵了,鐵錘和小王他們也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南楓從后院過來剛好聽見這老婆子在撒潑,上前直接把提溜了起來,冷著臉說,“大娘,有什麼事你好好說,張就開始噴糞,小心我把你沁在尿罐子里給你簌簌口。”
“你,你怎麼在這里?”
“這是我的店,我在這里不是很正常嗎?”
“好哇,我就說那個不下蛋的母怎麼這麼橫,敢這麼跟我說話!原來是因為有你給撐腰啊!”
南楓預判了這老婆子的下一步作,這一口十年老痰吐出來的時候,南楓頭微微的一偏直接躲了過去。
“你個老東西,給你臉不要,那麼就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你還想對我不客氣!?”老婆子掙南楓的手,來到店門口,一屁坐在地上開始哭,“老爺們兒大家都來看看啊,這個店里的老板仗勢欺人,店大欺客。”
“大家都過來看看吧,這是一家黑店,老板都是黑了心腸的娼婦。”
“我孫子,我孫子就是吃了他家的東西,就,就……”
老婆子說道這里張著大開始哭,路過看熱的大媽急忙問,“就怎麼了?你倒是說啊?”
“就,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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