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放心跟我哥回去吧,店給我就行了。”
前一秒還在囂著不公平,下一秒竟然主推著南楓出門跟他大哥回家屬院。
小家伙還被周建平抱在懷里,看著舅媽要走,擰著子在他懷里掙扎想要下去。
南楓被他推著,扭頭囑咐他,“我跟你說,鍋里燉好的明早一起來就要放到爐子上煨著,煉好的牛油要放到自然冷卻然后……”
“知道了知道了,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你就放心跟我大哥回家吧,這些我都會你就不用擔心了。”
這上的圍都沒有來得及摘下,就被他給推進了車里。
周建平坐在副駕駛,他們三個加上小家伙坐在后面。
直到車開出去老遠了南楓沒緩過來神,甚至于怎麼上的車都不是很清楚。
開車不過十來分鐘,一下子就到了家屬院。
周繼安把他們送達了之后,都沒下車直接掉了個頭,一腳踩下油門揚長而去。
周建平攙扶著余修遠走在前面,也不知道在叨叨些什麼,周建平的一直在不停地著。
這麼寂靜的夜晚,都聽不見他的說話聲,可見這聲音是的有多低。
要不是這倆人到結婚了,南楓都覺得他們倆得是一對兒不可。
瞧瞧那非得趴在耳邊才能說的悄悄話,也不知道是什麼見不得人的,就是不能讓跟白雪薇聽見。
南楓對于周建平這表現出來的親昵姿態十分疑,好奇的問白雪薇,“雪薇,你男人跟我余哥說什麼呢?”
“我不知道。”白雪薇抬頭看了一眼他們兩個,垂著眼小聲地回了一句。
“我怎麼覺得這倆人的關系太好了呢……”
“你什麼意思啊?”白雪薇不明白。
“你瞧瞧。”南楓的下朝著那倆人一點,示意白雪薇看過去,“單看背影和地上的影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倆是兩口子呢……”
南楓吐槽的話剛一落聽,周建平就跟后腦勺長了耳朵似的,立馬扭了頭。
這突如其來的作,差點兒給南楓嚇得我都要把手里的小家伙給扔出去。
拍著心悸慌的小脯,“周大哥,你這突然一扭頭嚇死我了……”
“不好意思啊,弟妹。”周建平抱歉的賠禮。
余修遠抬手懟了他一下,不滿的說道,“你嚇到我媳婦兒了。”
“我知道了知道了,這不是已經跟弟妹道過歉了嗎。”
“以后不要突然扭頭,我媳婦兒膽子小,容易驚嚇。”
周建平聽見膽子小,容易驚嚇這兩個詞的時候下驚的都要掉下來了。
如果他媳婦兒膽子小,這世界上就沒有膽子大的人了。
如果他媳婦兒容易驚嚇,那這世界上的人都是瓷娃娃,屬了。
深更半夜,時間屬實是不早了。
白雪薇心不在焉的東瞧西看,南楓趕安排催著周建平,“周大哥,你跟雪薇趕回去吧,時間不早了你們早點休息。”
周建平離開之前給了余修遠一個曖昧的眼神和一個帶有深意的笑容。
然后對著南楓說道,“弟妹,祝你跟大余有個好的夜晚。”
“?”他在說什麼?
南楓一頭霧水,正常況下不該說晚安嗎?
有個好的夜晚是個鬼啊?
現在累得要死,也不知道這男人什麼風,非要回家屬院。
在店里睡后院躺在熱乎乎的炕上不舒服嗎……
到家之后,南楓抱著小家伙就往房間走,“余修遠,我快要累死了,你燒洗腳水吧,我要去床上躺了……”
“你去歇著吧,我來燒水。”
反鎖了門,余修遠就開始忙活了。
通好爐子開始坐鍋燒水,偌大的湯鍋,被他接了滿滿的水。
南楓把小家伙安置好了之后躺在他邊,累的一個手指頭都不想抬。
昨天一夜沒睡,今天又在店里忙活了一天,現在是沾著枕頭就能睡過去。
本來想著中午的時候補會覺,但是沒想到白雪薇兩口子的到來打了計劃。
一天一夜沒合眼,這種覺,又讓秒回前世當老黃牛的時候了。
余修遠燒好一鍋水,先是起了一茶瓶。
剩下的倒在洗腳盆里兌好涼水端到屋里給小家伙臉,洗臉。
然后,換個盆倒上水伺候媳婦兒。
南楓癱在床上閉著眼睛一不,“媳婦兒,來,我幫你洗腳。”
聽到他的聲音艱難的挪雙耷拉在床上,余修遠給子挽,把的腳摁在水盆里認認真真仔仔細細的著的腳趾。
南楓怕,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還是有意的,總是有意無意的蹭一下腳心。
這三番五次的,南楓終于被他弄得睜開了眼睛。
一下子坐起來,努力睜開沉重的眼皮,質問他,“你是不是故意的?”
“什麼故意的,媳婦兒你在說什麼?”他裝傻,不說。
突然,南楓瞧見他這兜突出一大截子,手指著問道,“你兜里怎麼鼓鼓囊囊的,里面裝的什麼東西?”
他低頭看了一眼,淡淡道,“沒什麼,就是領了一點家里必備品。”
“領的?免費的不花錢嗎?”
“嗯,免費的。”
一聽不要錢,又是家里必備的東西,南楓開心不已,“在哪兒領的?一家能領幾次啊?咱家人多,能多領幾回不?”
“不能,一家一個月只能領一回。”
余修遠努力克制著笑意,想著要是媳婦兒知道了這免費的東西是什麼了的時候,臉上的小表一定很富。
這種令人討厭的占小便宜行為發生在他媳婦兒上他一點兒都不討厭,不僅不討厭還覺得媳婦兒十分可。
他不給媳婦兒腳,非要洗好腳之后雙腳搭在盆子的邊沿上晾著。
然后他就著媳婦兒的洗腳水開始洗腳,南楓打著哈欠好奇的問,“對了,你領的什麼東西啊?”
“好東西。”他神兮兮的賣著關子,就是不告訴。
等他倒好了洗腳水,爐子上重新坐上的一鍋水也慢慢得溫熱了起來。
南楓躺在床上閉著眼睛翻了個,下意識手的往里面去。
一下沒著,兩下還是沒著。
倏地一下睜開眼睛,躺在里面的小家伙不見了。
收拾好一切的余修遠趕忙鎖門,拉窗簾。
南楓沒好氣問他,“余修遠,豆包呢?”
“我把他抱那屋里睡去了。”
“你怎麼又干這事兒,不知道他早上醒了會哭嗎?”南楓當即就要下床去那屋把孩子抱回來。
余修遠一把將抱住,張咬住的耳垂,“你是我媳婦兒,總惦記著其它人的男人干什麼,你男人還不夠你惦記嗎?”
“豆包才三歲半,你跟一個小孩子爭寵,不臊的慌嗎?”
“管他幾歲,搶我媳婦兒就是不行。”一口咬在的脖頸上。
覺到腰上一個熱熱的東西抵著自己,南楓手就了上去,讓那東西離自己遠點。
咬著后槽牙說,“這還沒到春天春的時候呢,你能不能不隨時隨地的發。”
“媳婦兒,你手輕點兒,這要是壞了,你的幸福就沒了。”不停的在脖子上拱來拱去。
南楓抬手推著他的腦袋,煩躁的說道,“別纏著我,我累死了,我想好好的睡一覺。”
“媳婦兒,你不是想知道那免費的東西是什麼嗎?你手自己去掏。”他引著南楓手去掏他的兜。
由于十分的好奇,南楓在他的注視下把手進了他的肚兜里。
隔著子都到了他上的滾燙,不敢,就怕點起他的火。
到兩盒四四方方的小盒子,快速的握住把手掏出來。
當開掌心看到那盒子上寫的字時,南楓的臉瞬間變得又紅又燙。
就不該手賤賤,現在扔了還來得及嗎?
余修遠很滿意媳婦兒表,問,“媳婦兒,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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